金羚文学 - 修真小说 - [综武侠]万人迷今天崩人设了吗2在线阅读 - 第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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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臻红没有应下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这一句话,而是收回视线,看向了前方这一大片柒姿花海,说道:“单单只是这些花并不能改变什么。”

    阿蒙霍特普四世也看向了这些花:“我知道,”他说着:“所以我想从本质上着手改变。”

    “本质上吗……”付臻红顿了一下。

    阿蒙霍特普四世反问道:“纳芙蒂蒂,你不觉得阿蒙霍特普四世这个名字太累赘了吗。”说到这里,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声音变得有些轻,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继承了阿蒙霍特普三世的法老之位,同时也继承了王室实权越发削弱的局势。”

    “所以?你想改名字?”

    “嗯。”阿蒙霍特普四世问付臻红:“纳芙蒂蒂,你觉得埃赫纳顿如何?从阿蒙的仆人转变成阿顿光辉的灵魂。”

    付臻红道:“你不担心我将这一切告知给卡勒?”

    “你会吗?”阿蒙霍特普四世问道,说完,不等付臻红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即便你现在还不喜欢我,但你已经是王后,你和我的理念会是一样的。”

    “纳芙蒂蒂,我需要你的信任,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坦言我的想法。”

    第111章

    “纳芙蒂蒂,我需要你的信任,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坦言我的想法。”

    阿蒙霍特普四世对付臻红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眼里没有半分倨傲。正如他所言那般,他需要纳芙蒂蒂的信任,所以相应的,为表示诚意,率先坦言了自己的想法。

    他想改名埃赫纳顿,想将埃及民众特别是底比斯的居民们对于阿蒙神的执念减弱。

    他认为埃及不需要信仰那么多的神,供奉几千个神,不如只推崇一个,那便是能替代阿蒙神的新太阳神阿顿。

    而阿蒙霍特普四世也清楚,要想改变这个本质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仅会受到祭司阶层的大力阻拦,还要受到贵族的反对。

    这无疑是高风险。

    但阿蒙霍特普四世认为,高的风险往往会带来高的回报,而就目前而言,他即便是法老,是埃及的最高统治者,但在面对众多反对者的时候,仅凭借他个人,也没办法随心所欲。

    所以纳芙蒂蒂,他的王后,也是神的使者,会是他最好的谋友。

    纳芙蒂蒂在上下埃及都拥有着众多的拥护者,民众们喜欢他,倾慕他,甚至有不少人将他当成神明一样爱戴。

    若是这场宗教改革能得到纳芙蒂蒂的支持,他们一起进行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大变革,成功率将大大提升。

    还有一点是,纳芙蒂蒂的父亲是埃及举足轻重的大臣阿伊,阿伊这些年一直在王权与阿蒙祭司阶层之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

    纳芙蒂蒂如果选择站在他的身边,那么作为纳芙蒂蒂父亲的阿伊,势必也会做出最终选择,而这选择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会是和纳芙蒂蒂一样。

    虽然阿蒙霍特普四世并不想在自己对纳芙蒂蒂的那份喜欢里掺杂进其他,但作为法老,他不得不思考更多更有利的可能性,然后加以利用。

    或许这也是他没有办法如同赛西图尔斯那般纯粹的爱着纳芙蒂蒂的原因。

    将心里突然升起的这份感慨祛除,阿蒙霍特普四世轻摇了一下头,什么时候他竟然开始学会“感伤”这种无用的情绪了。

    阿蒙霍特普四世认真的凝视着纳芙蒂蒂的眼睛,然后目光下移,停在了纳芙蒂蒂眼尾的那一颗泪痣上。

    纳芙蒂蒂是有野心的人。

    本就不应该是被赛西图尔斯精心呵护在安然环境里被小心翼翼保护着的男子。

    这样想着,阿蒙霍特普四世很快就沉静下心绪,继续着方才的话题:“阿蒙祭司阶层的权利在不断扩大,埃及民众会越发依赖神明,这对于埃及的发展并不有利。赫梯王国已经在开始对外扩张领土,若埃及仍旧将未来全放在自己所信仰的各类神明身上,是无法提高自身的实力,更无法与越发壮大的邻国抗衡。”

    “所以纳芙蒂蒂,我需要变革,更需要你的帮助。”阿蒙霍特普四世走到付臻红面前,将付臻红抱在了怀里。

    “纳芙蒂蒂,告诉我吧,你的回答。”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声音在付臻红的耳畔响起。

    付臻红说道:“你既然已经带我来到了这里,我会给出怎样的回答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阿蒙霍特普四世闻言,笑了起来,“我很高兴,”他将头埋在付臻红的颈侧,嘴唇轻轻磨蹭着付臻红颈侧的发丝,带着一种不含有任何情欲之色的亲昵:“我很高兴你的选择。”

    “你可以放开了。”付臻红说道。

    “不要。”阿蒙霍特普四世回道。

    这个时候,反到是有了几分这个年龄该有的任性。“让我多抱一下你,纳芙蒂蒂。”

    说完,他似乎想要更贴近付臻红一些,便抬首将付臻红颈侧的发丝撩开,然而等他的目光落到付臻红颈部的那两个并不属于他留下的齿痕之后,脸上的笑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

    他的眼神沉了下来,放在付臻红后背的手开始收紧,周遭的温度也瞬间降了下来。

    “纳芙蒂蒂,”但他的语气依旧是和方才一样,“你回居所都做了什么?”他问得回随意,若不是眸底深处已经被冷色覆盖,单单只听声音,根本感觉不出他的情绪已经变得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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