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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外:栩与澄与花

    姜澄不知道祁栩为什么要拿着那束花回家。

    明明他该以为是姜父送给陈静的。

    她打开灯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害怕,然而刚按下灯的开关,就有一只大手覆盖上来,贴着她的手背关了灯。

    光闪了一下,眼前明亮一闪而逝,她的心也跟着开关的那声啪嗒一颤。

    那人从背后贴了上来。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环住她自己的腰,收紧。

    他低头用嘴唇蹭她的耳垂、侧颈,感受到怀里的人在轻颤,他变本加厉地往她耳根吹气。

    姜澄闭上眼。

    她心里是怕他的。

    然而闭上眼后,剩余的感官更敏锐了。若有若无的花香在鼻尖晃悠。

    “喜欢吗?”

    他的声音低沉在耳边,问出的话竟然和那人的短信一样。

    同样的内容却带给她不同的惧怕。

    嘴唇触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花香浓郁,她这才发现他取了一枝花拿在自己面前。

    祁栩不在意她的沉默。

    他旋转着手中的玫瑰,花朵从她的嘴唇慢慢悠悠地游走过肩颈,停在了她的领口。

    绽放的花被从领口插进去,他单手掐着花托,想把花苞掐下来。因为紧紧地抓着花茎,枝杆上的倒刺狠狠刺着掌心,疼痛清晰地传来。

    而他更加用力,终于取下了花苞。当然,脱落的都是花瓣,只是因为外力还维持着花苞模样。

    整个过程中,姜澄只觉得凉和痒。直到花瓣染上自己的体温,便只剩下痒意从胸口蔓延开,甚至乳尖也悄悄挺起。

    突然一下,那些花瓣被一根手指戳进了她的乳沟——她今天没贴胸贴,内衣包裹着rufang,挤出沟壑。

    玫瑰被挤压进缝隙,整个变了形。那根手指还在往里戳,花瓣被按在乳rou上,恍惚间姜澄甚至能闻到花汁的香气从胸口扩散。

    直到所有的花瓣都塞进了那个缝隙,男人才收回手。

    祁栩将怀里的人转过来,蹲下身一手拿起地上的花束,另一手抱在她臀下,一个使力,便起身将人抗在肩上,往餐桌走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姜澄猛地睁眼,黑暗中她只能模糊地看见正稳步走动的双腿。

    被人扛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祁栩总不会让她难受太久,她忍了。

    果然,很快屁股就坐上了冰冷的餐桌,姜澄轻吸了口凉气。

    祁栩在黑暗中剥她的衣服。

    他的手十分冰冷,滑过皮肤的时候惹起一阵颤栗。

    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他猛地咬上她的唇。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手臂上用力到突起青筋,他嘴上用了狠力,一下就把人嘴皮咬破了。

    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血液的甜味,姜澄只觉得痛。

    祁栩也痛。

    他又去揪那束玫瑰的花瓣,将它们一片一片地塞进了女人的内裤。

    在放第一瓣的时候,姜澄就双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无声地抗拒。

    “别动。”

    在低沉沙哑的警告声后,她渐渐松了力气,脸不自觉地红了。

    内裤里不知道被塞了多少片花瓣,大腿根处的皮肤都感受到了腿心肿起一个小包。甚至还未抬头的阴蒂处都抵着花瓣,做好了随时迎接它的准备。

    下面的小嘴好似也能尝到馥郁花香,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流出津液。

    祁栩嘴上也贴着一片花瓣,然后低头从她锁骨开始,隔着那片花瓣亲吻、吮吸,甚至用舌尖去舔。

    舔不到她的肌肤,只有满嘴玫瑰的味道。

    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皮肤一寸寸红了,身体也热了起来。

    燥热的气流好似蒸着那些花瓣一样,花香温温柔柔地弥漫开,在男女之间萦绕。

    他嘴唇夹着那片抚摸过她身体的花瓣,重重地压上她的唇。然后用舌头把它顶进她的嘴。

    花瓣在唇舌之间存在感强烈。

    他喘着气退了点,几乎是贴着她红肿的唇说话:“闻到花香了吗?这些香味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呢?”

    “这里?”

    他的大掌一下握住姜澄的胸,隔着薄薄的胸罩揉捏了两下,拇指还恶意地顶着饱含花瓣的乳沟处。

    姜澄没有说话,胸口和私处的异物感十分强烈,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哦……原来是这里。”

    祁栩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手直直探下去,手心贴着那个隆起突出的“花包”。只是轻微的上下滑动,就令姜澄心尖颤抖。

    明明隔着东西,他的手却像是直接摸着那条敏感的缝隙。

    只滑了两下,姜澄已经适应了那股痒意之后,那手突然往前一顶。

    “嗯啊……”

    忍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

    只因本就紧紧贴着的满满花瓣被推着挤压柔嫩的女人yinchun,甚至挤进了微微张开的花xue。

    甬道内突来不速之客,所有的媚rou都在往前蠕动,水越流越多,尽数渗透进xue口的花瓣中,令那一团越发黏腻厚重。

    阴蒂颤颤巍巍地探出身子,就与玫瑰来了个亲密接触。特殊的柔嫩触感反而带来了另类的刺激,令它愈发兴奋。

    而男人还在用力。

    越来越多的花瓣挤了进去。

    “把花都藏起来,就没有香味了。”祁栩低头在姜澄耳畔呼气,张嘴咬住她的耳垂,然后松开舔了舔,口齿含糊地表达疑惑:“嗯?怎么越藏香气越浓了?是哪里不乖?”

    他又咬了一口。

    姜澄闭着眼,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遏止自己的娇吟。

    身下的感受实在强烈,有被塞满的饱胀感,也有花瓣磨蹭间引起的瘙痒和空虚,还有被塞入异物的羞耻,所有的感受在祁栩用手指隔着内裤把全部花瓣捅进去后达到了顶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蜜液一股脑从深处涌出,冲刷着已经粘黏得不成样的花团,还从花瓣间的缝隙渗出,打湿了xue口的布料和男人堵在那儿的指尖。

    “怎么?花儿爽得流口水了?”

    祁栩用指腹蹭了蹭那处湿润,低低地笑。

    他把指尖那层薄薄的水润擦在姜澄嘴角,手指挪动着挤进嘴里,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唇。

    姜澄闭着眼发了狠力咬他的手指。

    祁栩任由她发泄,另一只手把她的内衣肩带拉下来。

    胸罩变成了半拢乳rou,上边缘翘起,勉强还支撑着rufang。

    祁栩伸到她背后,单手解开内衣扣,却并不放开。他低头先是亲吻乳rou,随着往下的吻渐渐松手,控制着力道不让双乳分开,以免中间的玫瑰掉落。

    他挤了进去,将那些花瓣一片片地,先是用舌头舔弄上来,然后用牙齿咬出来,松口任它落下。

    下半身同时动作,走上前挤进姜澄双腿之间。

    因为腿往两边分开,拉开腿心,媚rou也跟着不断吮吸那堆花瓣。被洇湿的布料被拉扯着摩擦冒出头的阴蒂,一阵快感涌上来。

    姜澄咬着祁栩的手指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

    早已支撑起一片帐篷的胯下挤到根部,顶上了那片布料。

    祁栩紧紧抵着她,往前一顶。

    “啊~”

    姜澄忍耐不住地仰头呻吟出声,松口后那根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收回去,与另一只手一起脱下她的胸罩。

    乳沟的花瓣已被他全部叼出,只留下了在黑暗中并不显眼的艳红印记。

    而在身下,被男人一顶,甚至内裤也往花xue里钻,沾着水液贴在xue口堵住了里面的花儿。

    “怎么水越流越多了?到底在馋什么?”

    祁栩摸着姜澄的屁股,呼在她耳边的热气带着nongnong的情欲气息。

    姜澄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小口喘息。

    随着呼吸的动作,身体里的异物越来越明显。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男人的性器还不容忽视地堵在外面。

    “怎么不回答?”

    “啊!”

    “啪”一声响,她的屁股被拍打了一下。

    并不重,但是太突然了。而且她从来没被打过屁股。

    花xue里又吐出一泡蜜水。

    花瓣浸泡在蜜液中,散发着甜腻又诱人的味道。

    祁栩的yinjing快爆炸了。

    他抓着女人的乳rou,掐着rutou再次问:“回答我,花儿在馋什么?”

    她怎么知道!

    姜澄既羞耻……又羞耻。

    满脸通红地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暗示性地又往前顶了顶,她一下明白过来,却更羞耻了,但rutou被越来越重地蹍磨,她最终屈服开口:“……馋你。”

    “呵……”

    祁栩轻笑,“我是谁?”

    你是三岁小孩吗?三岁的小朋友都知道自己是谁吧!

    姜澄心中暗骂,头脑里却在飞速思考他想要的回答。

    “……祁栩?”

    “答错。”

    他言简意赅。话音刚落,就传来咔哒声响。

    姜澄不知道他要干嘛,接下来祁栩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他把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她被迫挺起上半身,感觉到他单手握住她背后的手,然后抽出皮带,绑在了她手腕。

    “你干嘛?祁栩、祁栩!”

    他制止了她不安的扭动,顺势扯开了她的内裤,边脱裤子便堵住她的唇。

    然后在双唇间呢喃:“老公在干你……”

    “嗯啊……”

    姜澄唇齿间溢出呻吟。

    他就这样就着“满腔”花瓣插了进去。

    还推着她的屁股更深地迎合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她被迫挺起胸脯,柔软的乳rou被压扁,硬挺的rutou在他身上摩擦。

    饱含花瓣的yindao比平时更紧。

    可怜的花儿夹在roubang和嫩rou之间,还有些被guitou顶进了深处。

    祁栩小幅度地前后抽插,将所有细碎的呻吟都含进嘴里。

    花瓣在花xue内被蹍磨,异样的触感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抽插数十下后,祁栩加大了力道,推着姜澄冲进了深处。

    guitou隔着娇媚的玫瑰碰到了一个突起,隔着花瓣嘬了他一口。

    瞬间腰眼发麻,祁栩咬牙,速度不减,甚至越来越重,直到耳边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他猛地抽出,roubang狠狠擦过处于临界的嫩rou。

    姜澄几乎是哭着xiele出来。

    祁栩用手去接,稀稀拉拉的花瓣碎片混着yin水流到他掌心。

    甜腻的味道盖过了花香,在二人周身沉沉浮浮,飘荡着nongnong的情欲味。

    他把手中的花液全部蹭到早已不成美丽模样的玫瑰花束中,然后又用手去xue内抠出残余的花瓣,直到里面只剩下黏腻的蜜水。

    姜澄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呜咽抽泣。

    祁栩扶着她的腰,借着那股润滑再次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那根roubang早已坚硬热烫如火烧的炙铁,插到深处烫得姜澄一个哆嗦。

    被方才的撞击打开的宫颈口被迫迎接那个强硬的客人。

    祁栩进到了从未插进的温暖深处,然后又是猛烈的冲刺撞击,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柔弱的胞宫。

    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姜澄头皮发麻,眼角也被逼出了兴奋与羞耻并重的泪珠。

    他杂乱略硬的耻毛扎着柔嫩的私处,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耳。

    “呜呜……啊~老公……”

    他在她柔媚的唤声中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进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姜澄咬着他的脖子承受着,花腔内一阵抖动。

    祁栩埋在温暖之地,低喘着松开她手腕的皮带,抱她在怀里,轻柔地抚摸着背安抚。然后在黑暗中眼神阴郁地看着那束残败的玫瑰。

    初恋情人送的花又怎样?

    还不是沦为了他的情趣道具。

    只有他才能把这些花送进她的身体,只有他才能让她达到极致的快乐。

    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