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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是忠贞不二的,一旦结为伴侣,基本就会固定下来。

    狼群中,公狼王与母狼王有自由交-配的权利,它们可以拥有一个或者多个伴侣,但在江雯雯所在的狼群中,这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

    白狼王恨不得黏在她身边,胆敢惦记她的公狼都被揍趴下了,江雯雯自己更不可能去找其他狼族。

    四百多头庞大的狼群,在江雯雯的带领下,狗狗祟祟地苟在草原中,不让人类发现,它们在远离人类活动区域的地方占下了一块地盘,慢慢地养精蓄锐,照顾着一百多头的狼崽子。

    养娃让狼群充满斗志,江雯雯将狼群按照合理搭配,分成十个小队,狩猎时,留下一队守护领地与幼崽,其他队伍出去打猎,留守队伍轮流担任,就这样平平安安苟到了深秋。

    没有天地的草原上,又有充足的食物,还有江雯雯这条兽医专业的大狼狗守护,狼崽们健健康康地茁壮成长,很快长成了亚年狼,已经开始跟着叔叔姨姨出门学习打猎去了。

    即将进入冬天,在草原上讨生活的狼群要为整个冬季储存食物做准备。

    它们盯上了一群野牛,野牛实力彪悍,族群又庞大,是普通狼群不敢招惹的存在,但是江雯雯却恰恰看中了它们群体数量庞大这一点。

    不管在哪里,都忌讳赶尽杀绝,良好的循环才是让生物生生不息的方法。

    野牛群的大家伙们肌rou鼓鼓的,江雯雯看的直流口水,她和白狼王带着狼群跟在野牛群身后。

    它们往东,狼群就往东。

    它们往西,狼群就往西。

    始终在野牛群周围活动,但却没有动它们。

    这是要留在冬天吃的猎物,现在还是以狩猎其他动物为主食。

    江雯雯用冬天前这短暂的日子里,将方圆百里的地貌全部摸透,哪里有断沟,哪里有大河,全部摸得一清二楚。

    不但她去摸,她还要带着狼群去熟悉、去记住。

    当冬天第一场雪飘下来,河里开始结冰的时候。

    白狼王带着四百头狼群出发了。

    这一次,江雯雯并没有跟上去,她留在驻扎地看守着留下来的半大狼崽和体力跟不上大部队的狼儿们。

    白狼王此去,是带着全族狼的希望,今年冬天是否能够吃饱度过,全看它今天这一战。

    江雯雯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想到的全都传授给了白狼王

    这里距离最近的运河也要跑上两天,野牛群不会那么乖乖地听话,保守估计,一切顺利的情况下,白狼王带领着狼群也要驱赶三天左右,这种长途跋涉的驱赶,不吃不喝不睡觉,极限挑战体能与耐力,江雯雯自觉自己比不过西伯利亚平原狼,她跟着去了也只会拖后腿。

    留下的都是身体羸弱和亚年狼里体能靠后的狼,亚年狼里体能靠前的都跟着出动了。

    虽然都是些体弱的狼,但也有五十来匹,加上一个江雯雯,也不是其他狼群可以随便欺负的。

    煎熬的等待让狼群慢慢焦虑起来,江雯雯带着它们出门狩猎、河水、清洗身子,甚至带着它们玩耍,希望它们能将这种不安与焦虑消化掉一些。

    江雯雯也担心,但她相信爵爷。

    第四天的黎明,地平线的那段,浩浩荡荡走来一群乌压压的黑影,从一个小黑点,变成一条黑线、一片黑云,它们身姿疲惫,却精神抖擞。

    狼群激动的站起来,江雯雯更是瞪大了眼睛,当确定那来的黑云是它们归来的伙伴时,江雯雯打头第一个冲了出去。

    “嗷呜呜呜~~~”

    留守的狼群边跑边发出喜悦的狼嚎。

    对面的“黑云”也sao动起来,疲惫的身体突然涌出力量,撒丫子往这边跑来。

    双向奔赴转眼间就撞击到一起,狼群兴奋的撒谎卧倒,互相露出肚皮在草皮上打滚,你舔我一口,我咬你一下,感情细腻的,身子还哭了鼻子。

    它们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同伴平安归来的消息比吃了最嫩的羊羔rou还要开心。

    江雯雯站在原地,看着白狼王顶着灰扑扑的一身毛发向自己走来。

    她应该扑上去跟它一个热烈的拥抱,再亲昵的蹭着它的脸蛋、它的脖子,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

    但是江雯雯没有动,她就那么看着白狼王坚定的、不偏不倚的向自己走过来。

    白狼王走到大狼狗的身边,突然抬起前爪抱住了她,狼头枕在她的后背上,大狼狗顺势倒下,让狼王躺在自己身上,眨眼间,身上就传来入睡的呼噜声。

    四天的提心吊胆、辗转难眠,在听到白狼王的鼾声时,才彻底放松下来。

    周围响起了更多的鼾声,归来的狼一个个睡了过去,留下的狼守护着它们,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雪,雪花落在厚实的皮毛上,虚虚浮在上面,一点都侵入不进厚实的狼毛中。

    不管多疲惫,只有回到族狼的身边,它们才敢安然入睡。

    江雯雯轻轻舔着白狼王的嘴巴,卷起自己的身体,将狼王抱在怀中。

    ……

    入冬前,宁丹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蛮邦半夜突然渡江攻打宁丹军营,结果在营帐前百米时,地面突然连环塌方,冲在前头的蛮邦士兵全部陷入深坑之中,深坑下埋着一米长,被削尖的木刺,掉下去的人直接被对穿,一个接一个,跟窜人rou糖葫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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