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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隐约有了个猜测。

    在‘头颅’事件发生的第二日,你预料的情况如实的发生了。‘正好’夜蛾老师被高层传唤两个dk都去出了单人任务,一时半会无法回来。

    “桃泽香奈,东井大人要求您立刻动身。”你正在上着数学课,手里拿着笔在划着重点,教室门外突然出现两位身上绣着茉莉家纹,穿着和服的男人。

    他们虽然用着敬称,语气却异常傲慢。目光扫及到你,就不说理由的想把你带走。两个男人看你的眼神让你想起刚刚来这里不久,那些街边偷偷跟踪你的混混,溢满着恶心的欲望和猥琐。

    仿佛你是一件待价而沾的货物。

    你有些诧异,本以为最先坐不住的会是黑田野,没想到居然是根本没见过的东井家,高层之间的龌龊私心看来也能成为你的助力。

    旁边的硝子先你一步站了起来,挡在你面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拒绝这两个人:“夜蛾老师说过,香奈除任务外,不接受任何人的传唤。”

    “这由不得你们拒绝。”他们毫不理会硝子的拒绝,想要伸手拽开她。

    你立刻站起,把硝子揽到身后,[雾]和[哀嚎]被瞬间放出,即刻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对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退后了一步,他只是一个三级的咒术师,对上两只一级咒灵,腿控制不住发颤,嗓音也变得抖抖嗦嗦。

    “走吧。”你已经驯服了‘诡面’,它独特的控制技能让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你心里萌芽。

    你决定铤而走险。

    坐上来接你的车,漫不经心的扫视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经过你的恐吓,两个东井家的咒术师安分的不得了,一路上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敢讲出来。

    一到目的地,司机就连忙为你拉开了车门,几位仆人朝你微微屈膝,带着你往里面走。突然几个青年就迎着你走了上来,从见到你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一直缠绕着你,嬉笑着说着什么,身边围绕着屈膝卑躬的仆人。

    在引路的仆人见到他们后,半鞠着腰等待他们先走过。

    你扫视过这些面孔,突然看见了有些熟悉的脸,微微眯起眼思索一会儿后,你想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上次那个女装痴汉,似乎叫东井立?

    这次倒是没穿着女装,而是正经的穿着胸前带有花草家纹的纯黑羽织和与上身同色的袴,手里还装模作样的拿了一把纸扇。

    察觉到你的目光,他侧过手边的纸扇,让自己的口型只能让你看见——

    又见面了,老婆。

    ?

    你狐疑的扫视了一下旁边,仆人都低着头看脚下的地面,这句话无疑是对你说的。

    接着他就同那些人一起走过离开了,弯腰许久的仆人才缓缓的将腰稍微直了些,继续踱着小碎步为你引路。

    在来来回回的曲折走廊走的你有些发烦的时候,终于到了一扇门前。

    你还没准备踏进去,门口的侍卫示意你把腰间的咒鞭拿出来,用细微的声音向你解释道:“大人,进入家主房间时不能携带武器,请您谅解。”

    你无意为难他,毕竟你的主要手段也用不到咒具,就顺手解开了鞭子,将两条鞭子递给旁边的侍卫。

    为你引路的仆人,缓缓拉开了推门。

    在一扇扇门后,你终于见到东井家现任家主,东井一诚。

    倒是个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人,明明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却面色红润,皮肤罕见细纹,看上去像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日式美男子。

    “久闻大名,桃泽小姐。”东井一诚笑盈盈地摇着纸扇,和你之前见过的东井立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东井一诚示意你坐在他的对面,旁边的仆人为你端上茶水,由于你不太习惯跪坐,于是挑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坐姿坐下了。

    见到你如此不合规矩的坐姿,东井一诚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的说起一些好像长辈关爱小辈的话来。

    你有些不耐烦,房间里只有一个仆人面色恭敬的站在你的旁边。

    磨蹭了一会儿后,东井一诚笑意温柔的开始试探你的想法:“话说,桃泽小姐的术式真的非常厉害呢。”

    你没有说话,也没有喝茶。

    见你还是没有反应,东井一诚眉眼中甚是不悦,气压有些低的开口:“想来桃泽小姐也是想为咒术界出一份力的吧,若是能用在刚好的地方,想必能发挥更大的才能。”说完意味深长的合拢起纸扇,轻轻敲了敲桌子。

    “不管是资源也好,安全也好,想必桃泽小姐都希望是更好的,之前的特级咒灵事件可谓是九死一生吧?”

    你平静的看向前面的东井一诚,依旧没有开口。

    东井一诚实在是心痒你的特级咒灵和术式,眼神悄悄飘向旁边燃烧着的熏香,喝了一口面前的茶,继续和你东扯西扯。

    你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这屋子的香气似乎太过浓郁,而他明显拖延时间的态度,让你的心里稍微有了些底。

    这种剧情你还是第一次经历。

    你难免有些恶心,但你不清楚四周的屏风后,到底有多少人,敏感的直觉让你能感受到透过屏风的□□裸打量着货物的眼神,还掺杂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你决定顺水推舟,眼睛表现的像要睡着一样微微闭上,呼吸也变得逐渐平缓,最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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