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都可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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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于是有了更多的时间厮磨在一起。 那天林昭趴在厨房的餐桌上,被裴辞拍了拍屁股,就了然地往前爬,露出整个被插得湿淋淋的逼xue。 “腿抬起来。” 他掰开两瓣yinchun去看那高潮还在翕合的xiaoxue,红得潋滟勾人,一根手指浅浅没入都能勾得她浑身颤抖。 “嗯……唔……” 他转变着角度在扣挖着林昭体内的敏感点,全然不顾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难堪,像只求欢的发情母狗。 那根性器把她送上了灭顶的快感巅峰,却还是硬着没射。见她身体抽搐,便好心地退出来了。此时此刻还挺立着,笔直地贴在裴辞块垒分明的腹部。 浑身都好痒,xue内被他捣弄到发麻。林昭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扶他壮硕的东西,“哥哥……插进来。” “这时候知道喊哥哥了?” 裴辞咬着她的肩头,那寸肌肤绷紧的时候会露出青紫的血管,轻轻吸吮就是一个红痕。 他又舔又插,林昭手指蜷缩了又松开,在频率极快的水声里哭着又高潮了一次。 她回头看,裴辞正将手上的水抹到他的roubang上。 “自己过来。” 他戴好了套,圆润的菇头往那寸软rou里面怼了怼,却没插进去,就着逼里含不住的湿液上下滑动几下,蹭过敏感的阴蒂,林昭跪在桌子上的单膝差点打滑。 她努力挺起了臀部,去靠近那粗硕的jiba。 可总找不对位置,身高差的悬殊和体位的参差让她屡屡与裴辞擦过,就是对不准。 偏偏这人还不肯帮她。 那炙热的器具陷入臀缝里,她便自暴自弃地摩擦起来。 “sao货!”裴辞被蹭得邪火乱冒,看见她扭得欢快的腰臀,狠狠一巴掌扇在软rou上,打得林昭胸乳都在颤抖,“这样你都能爽?” 他的耐心彻底告罄。捉弄她的心情迭加在爆cao的频率里,林昭被他掐住了后颈,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难受的酥麻,像是被顶穿了,但又很爽。 “啊啊……别……要被插开了……呜呜呜……” “插开了最好。” 裴辞俯下身抱住她,大掌在她的小腹处摸索,随着自己进出的速度和节奏去挤压她柔软的肚皮。 他知道她的极限在哪,所以根本不担心玩坏。 可林昭总是大惊小怪,被那guntang的roubang弄得一颗心悬在线上,每一次冲撞都觉得自己要被搞死,rutou摩擦着桌面,桌子快要与自己贴为一体。 下面像发了大水似的,明明裴辞的手摁得她很难受,可这份痛楚里又带着明晃晃的快感,夹杂着欢欣,让人欲罢不能。 “湿透了。” 他往下面看了一眼,将战况复述到她耳边。 湿热的呼吸缠上来,林昭莫名剧烈收缩,体内死死地绞住他。在裴辞粗重的呼吸里,又一次被送上了巅峰。 桌面淋下一滩水渍,林昭被抱下来的时候滑过了,被吓了一跳,连忙揽住裴辞的脖子。 “自己的东西也怕?” 他揪了下林昭的鼻子。 “真没用。” 有时候也会在阳台做,在夜深人静的漆黑里,林昭被他单手扣住两只手腕,一次又一次往逼里喂他的roubang。 裴辞总是要做到尽兴,一边让她别夹,一边去摸她饱满的乳。他明明知道这样做会让林昭一边哭一边高潮,却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能听她求饶的机会。 那身体是白皙中透着粉嫩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滋润的。 偶尔林昭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会看见裴辞在盯着她看。 那眼神沾染欲望,沾染占有,也沾染爱。 林昭有时候会不识好歹地非要个答案,“裴辞,你是不是爱我爱得要死?” 他一边cao她一边回答。 “嗯,我爱你这张能吃的小逼爱得要死。” 正面和后入他都喜欢,或许只要身下的人是林昭,怎样他都喜欢。 他总是用暴戾去掩盖自己的脆弱,用口是心非和阴阳怪气去保护自己的真心。 可林昭比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寂寞。 每一个裴辞在她身上抒发的白天和夜晚,她都能清楚地看见他的伤口。 有时候她也会撑着睡意,任由他把自己洗干净了埋进被子里,然后摸着他的眉骨,一遍又一遍地描绘。 “我不要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 他还在黏黏糊糊地吻她。脸被她摸得有些痒,索性就抓住了放到唇边,用牙齿轻轻摩挲,但不舍得咬她。 林昭却没头没脑地说。 “裴辞,不管之后去哪里,在哪里,我都和你一起。” 他笑了。 “怎么急着表白?” “我认真的。” “那我要说什么?” “你说,好。” “好。” 你要什么都可以。 * 五十多章应该就能写完了。母狗这个比喻只是情趣,没有任何辱女的意思,不喜欢直接退出去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