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情筹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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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她诧异地看着她,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将她打量了一边,啧啧叹道:“颜希,你一个已婚妇人就别跟我装清纯了,我还没说跟你一起我都成腐女了呢。”

    “……”

    一部电影看得两人从头哭到尾,直到电影散场了颜希还抽抽噎噎地拿着纸巾擦鼻子,她用手肘撞了撞旁边拿着小镜子在手里照着人,说道:“以后挑点儿好看的片子,这种催泪的不适合我们两个成熟女人。”

    “再一次敲碎心里对美好爱情的幻想,这样才能记得牢固。”她撩开额前的碎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见狼狈仍旧优雅,她叹道:“爱情看着像诱人的苹果,一口下去却是毒药,可尽管这样人类还是不能控制自己体内荷尔蒙的作用,爱得肝肠寸断惊天动地。”她合上镜子,偏着头看她,耸了耸肩,道:“就像我拼了命不顾一切去爱云彦一样。”

    颜希凉凉道:“你还没到那地步。”

    范渺渺哼了哼,掰着指节咯咯响,“要我真到了那地步不就太掉价了吗?我还就不相信我收服不了他了,早晚有他哭着求我的一天。”

    “这一天很遥远,除非你拿了刀架在他脖子上,可是我觉得尽管这样他也会宁死不屈。”

    “谁说一定要拿刀架着他的脖子?”她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暧昧,眼底尽是妩媚风情,红唇一张一合清晰道:“我可以把他压在身下。”

    颜希缩了缩肩头,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我祝你意yin早日实现。”

    ……

    颜希和范渺渺去了夜魅看猛男,到晚上八点才回家。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出租车,仰着头看着眼前的高楼,脑袋晕乎乎地不知该往哪里去,耳边没有喧嚣的音乐没有人群欢快的笑声,有的只是这个寂静的夜晚潜伏在草丛中的虫鸣声,还有她死寂心底无奈的叹息声。

    重重哈出一口气来,鼻间尽是酒气,她笑了笑,却有几分苦涩,这样的生活已经让她疲惫了可她只能过这样的生活。

    ……

    她站在门口,半倚在墙壁上从包里掏钥匙,可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心中嘀咕着将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哗啦啦洒了一地,她蹲下来看了看,优惠券打折卡记事本钱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钥匙,微微蹙眉想了想,猛地一拍后脑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出门没戴钥匙。

    头顶的灯光很亮,照在地面上折射出一层光来,连着地上的戒指也变得耀眼非凡。她缓缓伸手将戒指捡了起来,看着上面的钻石嘲讽地勾着唇角,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能卖多少钱。

    这时,门忽然开了,她就这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抬头看去,门内的人一手抚着门框一手扣在门把手上,两人的视线对上,却是极短,她低头将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了起来,连着手里的戒指一同塞进包里,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带着满身酒气站在门边。

    他侧过身来,松了抚在门框上的一只手,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来,视线却是落在她方才蹲着的地方。

    颜希进了屋,就这么站在玄关处踢掉脚上的鞋子,身子颤巍巍地险些摔倒,她一把扶住旁边的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关了门往里走。

    当她也跟着走到客厅时,他突然开口说道:“旅行社打来电话,让你确认信息。”

    她愣了愣,在过半个月就是暑假了,她报了去夏威夷的旅行团,那么他是知道她要出去了?半晌后才点了点头,“知道了。”说完就越过他去了厨房,端着水直接往楼上去了。

    秦以律静静的站在客厅内,一阵关门声后室内又变得静寂,一如她没有回来之前,可周遭的酒气却提醒着他,这个屋里不再是他一个人,他的老婆回来了。

    有点儿可笑……

    颜希回到房间先洗了澡,可很快就裹着浴巾出浴室,她急急忙忙地走到梳妆台前,翻了翻自己记录着自己例假的小台历,手指滑过上个月的二十号,一想今天二十一好了,大姨妈来得还挺准时。她重又回了卫生间,拉开柜子看到的却是慢慢的卫生棉,在她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一次买这么多,而且她一向是到了大姨妈来了才发现卫生棉要补货的,就好比上个月。

    她不由往门边看去,抿着唇拿了一包就拆开了,脸上也不见什么表情,就像她用他的钱一样,此时用着他买的卫生棉也是心安理得。

    ……

    抱着电脑看电视一直看到凌晨一点,一直是毫无睡意,第二天却是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懒懒地不想动可心中却告诉自己不动不行了。

    她掀了被子起床,站在床边看着床单上拇指大小的红色,鼓着脸颊暗自懊恼,匆匆洗了澡出来换了一身休闲服,把床单团了团,混在一堆要洗的衣服中一起抱着下楼去了。

    可就在楼梯口,她遇到了正要上楼的秦以律,她习惯性的低头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让到一边去了。

    秦以律看着她,有些意外,墨色的眼眸中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他一步步走在台阶之上,不急不缓,姿态优雅。

    颜希等到他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了才又继续往下走去,直奔洗衣机,把床单和睡衣全扔了进去,留着一堆脏衣服在竹篓内。

    听着洗衣服嗡嗡的低鸣声,她蹲下来双手撑着下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滚动的衣物,像是非要看清有没有洗干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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