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关于爱人是邪神这件小事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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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斯尽量让自己走得快一点,八月的阳光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炽烈,莱茵斯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被晒得稍微有些发粉。

    再这样被晒一个小时的话,他就会被晒伤,严重些晚上还会发烧。

    莱茵斯稍微有些迟疑,离索克家住宅至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莱茵斯想着。

    在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看来,莱茵斯身上的很多特制仿佛都是为让人亵玩他而生的。虚弱又美丽,稍微受点痛就能红一片,如果再被逼出一点哭腔就更好了。

    但这些都是他母亲因为怀孕时身体虚弱带来的天生“残疾”,而且是无法医治的那种。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莱茵斯向着河滩边的草坪走去,那里有一排高大的橡树,罩下的阴凉足够他暂时休息了。

    就在这时,莱茵斯突然捂了下胸口。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悸陡然传来。

    ——与此同时,和索克家族隔着一道海峡的皇都,某处行宫中正经历一场混乱。

    “东西呢?”

    “……在这里。”全身上下罩着黑色袍子的研究员将一个水晶池从一地废墟中搬出来。

    浑浊的液体中,晃晃荡荡地沉浮着一块……rou?

    袍子上多了些环纹的领头人立刻走上来查看,面色铁青,“这里就找到了这一块?”

    研究员有些惶恐,“是,加在一起一共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标本。幸好我们之前几乎切下了祂的一半。”

    “该死!”领头人突然垂了一下石质窗台。

    他们站着的地方足够隐蔽,就算是在皇都中生活了半辈子的贵族也大概率不知道这处行宫。研究员的身后,池水中空空荡荡,到处是翻倒的试管报告。

    几百个同样穿着的研究员脚步匆匆,脸色如出一辙的苍白。

    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在废墟中寻找还能用得上的东西。

    “欧珀恩阁下……”片刻之后,领头人身边的研究员声线有些颤抖,“所以祂醒了对吗?那我们会不会……祂会回来杀死我们的对吗?”

    ……

    “不一定。”

    欧珀恩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祂被我们切掉了至少一半,按照记载,在这段时间里,祂会成为幼年形态重新生长。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带一下预收:《这辈子不玩攻略游戏了》

    切片疯批攻X温和颜控海王受

    顾锦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会穿进无下限的攻略游戏里。

    当初打游戏的时候:

    顾锦:“这不就是小妈嘛,香死了香死了,就要男mama。”

    粉丝:“冲冲冲!”

    顾锦:“小狼狗肯定要,这腹肌我要用鼻尖蹭。”

    粉丝:“贴!给我贴!”

    顾锦:“我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宝贝了,但高岭之花不能不采。”

    粉丝:“采!要看翻车小黑屋!”

    反正是游戏,顾锦怎么刺激怎么来,在快乐的边缘大鹏展翅。

    两个月后,游戏系统:“尊敬的玩家顾锦,请按照您选择的剧本走完剧情,若剧情崩塌则永远不能回到现实哦~”

    顾锦看着面前帮他穿袜子的洛安,眼镜链在他脸侧微微摇晃。

    “阿锦,”洛安抬头,手指摩挲着他的脚踝,“这里为什么有痕迹。”

    因为前两天被狗子咬过。

    外面粉丝的应援铺天盖地,睫毛上沾着亮片的大明星捏着他给的戒指转了个圈。

    “哥,这好像不是我的尺寸。”

    确实,这是买给别人的。

    眉眼清浅的大佬单手支着头看文件,车外风景飞速后退,看上去并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顾锦:猫猫摊摊 jpg.

    “顾锦。”

    顾锦:ovo嗯?

    “拍卖行说你买了一块古董表。”高岭之花不动声色地翻了一页,“是给我的吗?”

    不,它现在正在洛安手上戴着!

    第2章

    莱茵斯迟疑地靠近那片被压倒的草丛,正值八月,河滩边的草丛生长得极为茂密,所以坍塌下去的那片即使在远处也能看见。

    那是一个……小孩子吗?

    在公爵府的很多人眼里,莱茵斯总是冷冷淡淡的。作为公爵的私生子,所有因为他的长相不自觉上前亲近一些的侍从女仆,都会被公爵夫人狠狠责罚。

    她是皇都远嫁来联姻的贵女,能容忍丈夫的私生子活在自己眼皮底下已经是天大的善良了。更别提看着莱茵斯在公爵府里天天快快乐乐地活着。

    所以莱茵斯在公爵府里过得越凄惨,她就越高兴。

    这些年下来,小莱茵斯与其他人交流的次数屈指可数,久而久之,在不知道内情的人眼中,公爵府那个漂漂亮亮的私生子性子冷淡的传闻就在府中上下传了开来。

    但事实上,莱茵斯其实很心软。

    他自己是被丢下的多余孩子,也习惯亲近其他柔柔软软的小生物。他连公爵府中猫猫的乞食都不会拒绝,更何况现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重伤的小孩子。

    莱茵斯在他面前蹲下,朱红色的丝绸裙摆一下子就落到地上,那颜色仿佛和血液融为一体。

    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立刻暴露在阳光下的光洁双腿,里面空空荡荡,甚至能感觉到薄薄一层布料下坚韧的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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