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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也引得李弘清和裴策过来,王总管还是认得李弘清的,慌忙下跪就给李弘清请安,那三个小厮听说是疯王,更是害怕,慌张把箱子扔在地上就要下跪求饶,箱子的盖子也被甩了的移了味,丝丝白烟从箱盖中飘了出来。 李弘清见王总管也在旁边,就知道裴杰会错了意,这明显不是来偷东西的,就问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只见王总管支支吾吾不说话,裴杰在旁边调笑到:“怎么王总管自己抬的箱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难不成王总管监守自盗,从厨房里偷了些白面回家包饺子吗?” 裴策看着这场面,却没有说话,他见几人口掩白巾,心中已经有了另一层猜想,再看李弘清,裴策心想,若是自己猜的没错,那此时应该让李弘清尽快离开此地。 他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对王爷的疯病发作也稍稍掌握了些规律,王爷最不能见到的就是有人被装进箱子里,可能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平日里若是有谁家出殡,都得叫王爷稍微避一避,这裴杰年纪稍小还不知道这些,眼下真是不巧,怕什么来什么了。 他刚要张口把王爷往御花园带,却只见那裴杰看王总管支支吾吾的总是不说话,真以为他是偷了白面,想要羞辱他,上前一把掀开了盖子,谁知这一掀开就傻眼了。 只见早上死去小厮的脸被半掩在石灰里,好不狰狞,裴策心道不好,转身去看李弘清,发现他怔怔地立在哪里,眼神里是让人看不懂的凶狠。 裴杰看到这里知道自己已经闯了大祸,连忙合上盖子叫王总管一行人赶紧把箱子抬走。 王总管见李弘清这个样子只以为是他在生气,并没做他想。 箱子已经搬走,但李弘清还是立在原地不动,裴策想办法支开了跟在他们身边的韩府侍从,发现裴杰正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只得试探着说道:“王爷,今日还要赴宴吗,还是先回府?” 李弘清身体微微颤抖,裴策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他听不真切,他想说话,想走路,却觉得浑身都动不了。 恐惧,是恐惧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战场杀敌无数次的身涉险境,但他从不觉得恐惧,但是把人装进箱子里……恐惧突然变成愤怒,李弘清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记起的回忆中。 是皇祖母的脸,隔着箱子他看不真切,只知道自己被捆住手脚塞进箱子,然后浸入水中,他痛恨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力量不能自救,他也愤怒自己唯一相信的皇祖母会那样对自己,而自己现在已经有力量,却不能扭转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这无力的感觉,掺杂着恐惧与愤怒,李弘清只觉得自己的头要炸掉。 裴策和裴杰担心的看着他,李弘清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脸上却露出一种嗜血的疯狂,连脸上的肌rou都微微颤抖着,这表情他们熟悉又陌生,心里只觉得绝望。 “王爷,您还好吗?” 裴策见李弘清对他的话都没了反应,已经在心里想到了最坏的情况,只听见这时,一个冷酷又颤抖的声音说到“无碍,去宴会厅吧”说罢,李弘清有些摇晃的朝宴会厅走去,裴策看着他的表情,只能说疯狂的样子褪去的了大半,但这表情也绝不是没事的样子。 裴策知道这几年李弘清也在尽力想办法让自己减少发疯的机会,也在尽力控制,但这次,裴策心想,不知这次是否真的能控制住。 回到宴会厅韩德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见李弘清脸色不好,只以为他还在生气,就上前解释道“王爷息怒,那小厮今日暴毙,微臣怕是染有时疫,才叫人尽快处理,让王爷看见这种肮脏场面,实在是微臣的过失,还请王爷宽恕。” 韩德明一边说着一边下跪,李弘清嘴里喃喃念叨 “肮脏的场面……韩相觉得这被装起来的小厮很肮脏?” 裴策心道这韩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王爷一路走来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他怎么这个时候偏偏还要提这个,他看不出王爷脸色很差,几乎马上就要发疯吗? 第5章 韩德明被李弘清的问题问的发懵,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硬着头皮说到“这……这小厮暴毙不知是和缘由,若是因为时疫,那算的上是个脏身子……”话还没说完,就见李弘清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走过来,一脚就踹在韩德明的胸口上。 韩德明年近花甲,挨了这一脚只觉得眼冒金星,口中发甜,张着嘴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弘清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李弘清身材高大,本就比韩德明高了一头不止,况且多年习武身体健硕,这一提甚至韩德明双脚都离地了,韩德明看着李弘清的脸,只见他眼神涣散中却透露着嗜血的杀意,仿佛身边都笼罩着一股疯狂的气息。正当韩德明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李弘清开口了“你只觉得人肮脏就能将他装入箱中,我若让你沾得鲜血满身,不知道能不能将这样肮脏的你也装入箱中等死。”这声音异常沙哑,仿佛李弘清只说这一句话就用尽力气。 裴策看着这个场面心道不好,见周围的人都一时间愣住没了分寸连忙说到“赶紧遣散屋子里所有侍从,把你们府里的侍卫全都调到宴会厅附近,不许任何人进来。” 想了想他又拽住一个小厮问道:“这个宴会厅有几个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