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不知夫君是女郎在线阅读 -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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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商袁不说话,小公主大胆继续道:“真的,我这个是天生的。”

    司马衍华气馁,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司马衍云开口:“再天生也没用,连人都哄不好,啧啧啧。”

    司马衍华该死的胜负欲出来了,小粉拳一握,准备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拉锯战。

    这个时候,商袁却选择把人拉出来。

    “公主。”商袁沉默一会儿开口。

    司马衍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公主以后说话需要斟酌语句,万不可如此,要是让旁人误会不好。”商袁揉揉小公主的小脑袋,是她还好,若是心怀不轨的男子,怕是很轻易就将小公主诱骗过去。

    小公主疑惑看着商袁:“可、可是我只对圆圆这样?”

    商袁笑笑,看向充满稚气的双眼,温和道:“我也不行。”

    “那应该对谁说?”小公主知识有限,非常苦恼。

    商袁思索一会儿,安慰道:“公主那些话不能对外人说,可以对自家人说,等以后公主嫁人了,也可以对相公说。”说完,商袁笑笑,现在对小公主说这个太早了,也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理解。

    小公主总能在华点中找到盲生,她可可爱爱道:“你做我相公,这些话不就可以说了吗?”

    商袁沉默,没想到公主会想到这一茬,她怎么能忘了,公主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是可以把自己噎得说不出话的存在。

    见商袁不说话,小公主上前一步,伸出小手抓住商袁的一片衣袖,疑惑道:“夫君?相公?你喜欢哪个称呼?”

    商袁冷笑:“我哪个都不想选。”

    小公主乖乖地“哦”了一声,十分苦恼道:“我总不能叫你媳妇儿叭?”

    看小公主小小的身板硬要装作一副大佬宠溺的模样,商袁气笑了:“你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司马衍华扬起灿烂的笑脸,星眸微亮,正打算说话,却被商袁捂住嘴巴。

    因为此刻韩俞生过来,他要带公主走,临走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学堂坐着的司马衍云,却发现她的视线在别处,正是在商袁身上。

    韩俞生微微皱眉,没说什么,也就看了一眼商袁。

    司马衍华和商袁告别后,乖乖拿着千字文跟韩俞生走,路上她问:“你为什么要那个样子看商袁哥哥。”

    “我哪个样子了?”韩俞生好奇问。

    “我说不出来,不过你的眼神像极了平日里的母妃。母妃一露出那种眼神,就会说,哪里来的小妖精,也不过这种姿色。”司马衍华说了这么长一句话,有点累。

    可这慢腾腾的话极有杀伤力,韩俞生脸上的笑都凝住了。

    “小公主啊!答应我,少学点别人,多读书。”韩俞生不像再听见这种比喻。

    小公主失落道:“父皇和我说过,让我改。”想了想,小手支起下巴,叹了一口气,深沉道:“我唯一的快乐都没有了。”

    韩俞生:……我承认,我爽了。

    来到御书房,皇帝忙完了,可太子司马齐春还没有忙完,案桌上的奏折还那么多,他抬头看了一眼小妹,打招呼:“小妹,回来了。”

    司马衍华小脸严肃,仿佛就要奔赴战场,点点头道:“太子哥哥好。”

    皇帝悠闲端了一杯茶,轻饮一口,道:“小七过来,背书了。”

    司马衍华小脸垮了,纠结道:“父皇,我觉得小公主应该有点特权,比如……”

    “朕不想和你讲特权,只想听你背书。”皇帝早就把他的小心思摸透了。

    “有奖励吗?”小公主试图拯救一下。

    皇帝摇摇头,小公主失落低头,开始背书,断断续续的。

    皇帝头疼放下千字文,揉揉自己脑壳道:“小七,你这水平不行,你告诉父皇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小公主特别自豪道:“我在想媳妇儿。”

    皇帝牙酸道:“不会又是商袁吧?”

    司马衍华年纪小,还不会掩盖自己心思,听见父皇这么说,特别开心:“父皇,你真厉害,所以要给我和圆圆赐婚吗?”

    皇帝被儿子一番话给气到了:“平日里读个书各种艰难,怎么记这种事情记得这么清楚,赐婚!赐婚!能不能有点出息?”他心累极了,摆摆手让他站在角落里继续背书,下令背不完哪儿都不许去。

    小公主宛如霜打的茄子,蓦然抬起头与太子哥哥隔空相望,双眼满是对彼此的同情。

    第10章 沙雕与离别共存

    秋日困倦,司马衍华对着书本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橘阳从窗户透进来,她呆呆望着,开始不受控制打瞌睡。

    朦胧中,她看见韩俞生从太子那儿拿来一道奏折放到皇帝跟前询问,等突然听见商袁的名字时,瞬间清醒过来。

    她悄悄双手掩过头顶,拿着书本盖住头,小碎步跑向右侧,生怕被皇帝听见动静。

    “太子哥哥。”司马衍华小声道。

    司马齐春快被奏折折磨疯了,听见她的声音,下意识往角落看去,见没人正打算和父皇打小报告,下身的衣服突然被什么东西拉住。

    他弯腰往下看,见七meimei钻到桌子底下,漂亮的脸蛋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蹭的灰,一双桃花眼希冀望着他。

    他沉默片刻,思索一会儿,御书房的宫人该挨打了,这桌子底下都没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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