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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毫无痛心的抛弃,现在又为了利益过来找他们热脸贴冷屁股。

    他真的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做到表面一道背地里一道的,人生短短几十年,背着虚伪的外表活着不累吗?

    “你们就这么做他兄弟的吗?对于一个陌生女人……”

    “我们怎么做他兄弟用不着你教,我只知道他对这个女人放心,我们也放心,慕老爷,请!”柏俊卿冷着脸毫不客气的打断慕鸿风的话,作势要请他出门。

    “你!”强硬的态度让慕鸿风气到了极点,上了年纪的他多少有些高血压,这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姑父,我们先回去吧,辰哥哥他没事的,谅她也不敢对他做什么。”

    姜颖涵上前搀扶着慕鸿风,嘴上说着不介意的话,肃杀的眼神却紧盯着温羽熙。

    温羽熙无视她的眼神,转身回到了房间里,这次还把房门关上了。

    慕鸿风不死心的想要追进房间,却又被柏俊卿三人同时堵住了。

    “慕老爷,很晚了,您还请注意身体!”一直带着温和笑容的墨丞轩掩去脸上的温意,看着慕鸿风是冷然一片。

    “你们!哼!”在柏俊卿他们的坚持下,慕鸿风只好带着怒意离开了。

    姜颖涵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不舍,还是跟上了慕鸿风的步伐。

    这个女调酒师不简单,她一定要回去告诉姑姑,以姑姑的手段,对付这种没背景没身份的女人,简直轻而易举,谁都不能抢走她的瑾城哥哥。

    柏俊卿他们退回了包厢里。

    “二哥,你说这事?”墨丞轩又换回了之前那张温和的笑脸。

    “看辰好像是认真的。”柏俊卿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早已经过了惊愕的阶段,又变得一脸冷然。

    那张脸仿佛欧凛辰再做什么举动他冷酷的表情都不会再松动了。

    “没可能吧,那个女调酒师漂亮是漂亮,BOSS没可能对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就认真吧,就因为他不反感她?”李泽洲微微往后靠着沙发,一身慵懒。

    欧凛辰那个大冰山不在,他放松多了。

    “泽州,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辰一直都因为那个心理障碍禁欲了这么多年,现在遇到一个不反感的女人,男人的本能身体需求被激发再正常不过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在这里躺着吗?难道不是应该马上去查那个女人的资料?”

    柏俊卿说着,那神色如玄冰般,特别是那英气逼人的眉宇深邃锐利,仿佛对谁那张俊颜上永远都覆着一层寒霜。

    “对对对,你去查一查,她说她叫白羽熙来着,人长得漂亮,名字也好听,配辰哥我支持。”墨丞轩起哄道。

    “是,你去查吧,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柏俊卿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了一下腕表,说完真的就直接起身了。

    “我靠,无情!”李泽洲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还是乖乖的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这个事柏俊卿不说他也知道要做,等欧凛辰清醒了,不用说肯定是要查的。

    “真的要把辰哥一个人留在这里?”墨丞轩不确定的小声问了一句。

    “他自己要留的,最多失个身,那个女孩子那么漂亮他又不亏,当了那么多年和尚了,吃上rou了没啥不好。”柏俊卿淡然的说着,把手插进裤兜里,优雅的迈开步子离开了包间。

    “也对。”墨丞轩撇撇嘴,歪头耸耸肩,心安理得的跟上了柏俊卿的步伐。

    接近凌晨了,三人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把醉酒的欧凛辰留给了都还不算上认识的温羽熙,一起离开了酒吧。

    楼上的房间里,欧凛辰喝了醒酒汤之后,身体的不适好多了,意识也慢慢的开始回笼。

    “你笑起来应该很好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笑。”温羽熙坐在床边,托着腮看着他的俊颜,小声嘀咕着。

    雕刻般的俊美五官,紧闭的双眼上,眼睫毛浓密纤长,鼻梁上的一颗小痣让他本来就绝色俊美的脸显得更特别,这样子的他少了之前那种冷厉的感觉,整个脸柔和了许多。

    温羽熙轻轻起身,俯身靠近俊脸,吧唧一下亲在他脸颊,“你输了,所以先印个印记,男朋友。”

    她没有注意到,欧凛辰整个身子因为她的亲吻紧绷了起来。

    看着他睡得熟,温羽熙关了大灯,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心情很好的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床上的欧凛辰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一下刚刚被被她亲过的脸颊,就这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着外面没有了任何动静,他起身进了浴室,身子还有些浮,但是身上的酒气让他没办法就这么睡着。

    温羽熙退出了套房,去了隔壁自己的那间房。

    因为她平时都是晚上在这里调酒,夜里就懒得回去温宅,就在这边住下了。

    温羽熙刚刚进了房间,温舞也进来了,手里已经拿着一个档案袋,应该就是欧凛辰他们的资料,这办事效率是相当高。

    第11章 同床共枕

    温羽熙迫不及待地拿过档案袋,暴力的拆开然后拿出里面的一沓资料,欧凛辰的资料就放在最上面。

    她翻动了一下,这两张纸是他的资料,都是创建NR集团之后的事情,在这之前的所有一切生活轨迹就犹如被抹去了一般没有任何记录,干净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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