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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在场的两人有任何行动,门被「砰」的一下撞开,紧接着一只庞然大物快跑进来,顺带着将桌子撞倒在地。 等老虎跑到合适的位置后,铁柱才出声:“汪汪……可以了,蹲下。” 冥天看了看左侧的铁柱,又看了看右侧的老虎,最后看了看眼前趾高气扬的佛汐,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女人,竟然耍赖。” 佛汐摊开手表示她很无奈,狂狷地笑道:“我耍什么赖了,算命的告诉我我只有一条命,我不得珍惜点啊?” 说着拍了两下手,只听见房檐上传来砖瓦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那些人跳下来的声音。 零箫和零风奔进屋内,从心紧跟其后,几人弯腰恭敬行礼。 “王妃……” 冥天看着冲进来的几人,就知他被这个女的给骗了,他彻头彻尾的都被这个女的牵着鼻子走,愤愤的说:“暗地里留了一手,真不要脸。” 从心替佛汐搬来凳子,佛汐刚要坐下猛的听见冥天骂她的话,冷哼一声坐下后将腿翘起来得瑟的说。 “我觉得你应该能活到死,要不是想套出你的秘密,刚才在院里你就该死了,但现在我不想套话了,一切等我夫君来了再说。” 冥天也是冷哼一声,高傲的仰起头颅。 北冥宸要是戴孝期间走出灵堂,那必定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换句话说,就算他不管不顾真的回来了,那他们的人也会半路拦截。 所以,他丝毫不担心北冥宸会回来。 只要北冥宸与佛汐见不到面,那佛汐的生死还不是任由他们的人乱说,拿这个女人做威胁,还怕北冥宸不说出安准国的秘密吗? 想到这里,看向翘着腿的佛汐,很是不屑的眼神,北冥宸也是眼瞎,怎么会爱慕上这样的女人,除了那张脸再无丝毫的用处,关键是嘴还那么的贱。 佛汐扫了冥天一眼,见他很是不屑的样子,翻了一记白眼,眼底也露出不屑,“蠢货一个。” 说完别开头,张开嘴巴哼哼的唱起了歌:“又是清明雨上,折菊扔到你坟上……” 冥天听见这歌词回头望去,他觉得这女人唱这样的歌是故意的,故意唱给他听的。 佛汐才不管他,继续唱她自己的。 “是我,爱死了今天,铁柱,咬住你的腿,一切都回不到,那些刚才,兴奋的画面——” “把你的手,你的腿,串一串……” “死了都要杀,不一剑封喉不痛快,心情多好,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 冥天气愤的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露,双手紧握,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意。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嚣张了,竟敢如此侮辱他,简直就是在找死,等他出去,他绝对饶不了这个女人。 佛汐唱的嗓子有些干,从心眼疾手快立马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佛汐接过润了润嗓子,将茶杯递给从心之际又瞄了一眼屋外,脸上多少挂上了一些担忧。 北冥宸怎么还未回来,她怕那些人会有所察觉,特意将冥天关进房间再处理,她自问还算隐蔽,那些人应该不会察觉到冥天已经被她控制住了吧? 零箫顺着佛汐的视线扫了一眼屋外,以他的视角,能很清楚的看到庭院,看完后冲着佛汐摇了摇头。 佛汐轻点了一下头收回目光,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冥天的嘲讽声传到佛汐的耳边,“我劝你们别拖延时间了,北冥宸是出不了皇宫的。” 佛汐抬起头,呵呵一笑,继续唱着歌:“看着冥天死在眼前,也甘愿心狠手辣再戳他一剑。” 冥天已经承受了佛汐的多次毒打,此刻多少也能坦然自若了,只见他唇角扬起嘲笑。 “怎么,这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佛汐也扬起嘲笑,“我夫君一向很强,他征战沙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受虐待了,一个受虐体哪来的脸说一代强者?” 冥天听见这话眸中闪了几下,唇角的笑意也退了下去,淡漠着脸,很是平静的语气。 “北冥宸确实很强,可他能以一抵百吗?他是不死之身吗?他为了保护你,将最强的暗卫都安排在了你的身边,你觉得,他有几分把握能回来?” 佛汐听闻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 冥天见她这幅模样,唇角微扬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佛汐刚要起身,看见了冥天脸上的变化,眸子一眯重新坐稳身子。 “我有十分把握,因为宸王府里有他最爱的人,他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佛汐把玩着腕间的珍珠手镯,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扫了眼前那人一眼,轻微的冷哼一声,“而我要做的,就是待在宸王府里等他回来。” 冥天见佛汐不上钩,眸子微动,很是平淡的语气:“你们的爱情确实感人,可生与死,只在一瞬之间。” 佛汐懒懒一笑,拢了拢耳边的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只是抬眼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冥天。 冥天被佛汐看的发毛,这个女人明明给他的感觉是冲动好事加没脑子,可如今他越发觉得这个女的能识破他的任何诡计。 “从皇宫到宸王府,这一段距离……” 佛汐听闻嫣然巧笑,梨涡浅显,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别白费功夫了,我是不会出宸王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