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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阳缓缓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做出了妥协。 “好,我配合你。” …… 后花园内…… 乐乐正拿着本子趴在石桌上练字。 盛阳这段时间教了她不少东西,小丫头很是开心。 她最喜欢读书了,可惜不能去幼儿园。 不过有盛阳叔叔教就够了,她不贪心的。 云汐在一旁修剪枝头,她的腿终是落下了终生残疾,走路时会有很明显的跛脚。 经过台阶时,她脚下踩空,整个人直直朝花坛边栽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腰。 第22章 他非得弄死她们不可 接着,她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怎么那么不小心?这要是摔下去了,脑袋非得磕出一个血窟窿不可。”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汐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缓缓推开接住她的男人,颔首道:“腿脚不太方便,一个不注意就绊到了,你不是出去办事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了,乐乐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去看看吧。” 盛阳感受到了她温和中透着的疏离。 这个女人虽然跟他相处得很好,但她不会太放肆,更不会靠他太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大概跟她心里装了人有关吧。 哪怕那个男人将她虐的体无完肤,她仍旧视他为生命里最重要的风景,放在内心深处珍藏着,以至于别的男人都走不进她的心。 盛阳正对着花园入口,见远处有一抹尊贵优雅的身影在保镖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云汐,对不起,我要救我母亲,所以只能牺牲你了。 下一秒,他再次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云汐眼里有片刻的错愕,待反应过来后,她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反抗起来。 虽然对那个男人已经彻底失望,但她这一生再无去爱的精力,而且她要是跟盛阳纠缠不清,会害了他的。 “唔……不要……” 拉扯间,两人贴得更紧了,而她抵着他胸膛的手,不像是在抗拒,倒像是在……迎合…… 至少这一幕落入花园门口那个男人的眼时,她是在主动配合盛阳,两人紧贴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战司寒就那么站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冷眼看着云汐贴在陌生男人怀里,犹如小鸟依人般任由他肆意欺负。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压迫得他有些站立不住。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他更没想到她随便找个男人都能张开嘴,张开腿的去迎合。 她就那么缺男人么? 短短一个半月,就耐不住寂寞了? 犹如排山倒海般的怒火在战司寒的眼眶里熊熊燃烧着,似要摧毁一切,焚烧一切。 背叛的耻辱在胸腔里疯狂叫嚣,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身体内的暴力因子不断地滋长,他真的恨不得将那贱人挫骨扬灰。 一次,两次,是不是还有三次五次? 他怎么就任由着这贱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染绿发呢? “咯咯……” 花园里传来一道如同银铃般的笑声。 是那个小野种,她在看到自己那下贱的妈跟野男人亲吻时,拍手叫好了起来。 这两个贱东西…… 他非得弄死她们不可。 这时,阿生匆匆走了过来,凑到战司寒耳边低语道:“先生,曾小姐的旧疾又犯了,医生说她急需输血,要不我亲自去血库调取?” 战司寒冷冷地笑了起来,犀利又嗜血的目光落在了乐乐身上。 阿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遍体生寒。 战总该不会是又想抽那孩子的血吧? “先,先生,还是去血库调取吧,耽搁不了多久的。” 第23章 剁了喂狗 战司寒狞笑了起来,连带着周身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血袋子么,还去血库取什么?派两个人将那野种抓去兰兰的别墅,让医生直接抽她的血。” 活得那么舒坦,怕是已经让她们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既然这样,他就用残暴的方式好好提醒提醒她们究竟是何身份。 云汐使出了浑身力气将盛阳给推开了,自己也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战司寒只当她是被野男人疼得连站都站不稳,所以装娇柔瘫软在地上,准备用更下贱的姿势勾引那野男人。 “愣着做什么,去抓那小野种啊,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身后两个保镖应了一声是,连忙冲进了花园。 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吓了云汐一大跳,还不得她反应过来,那两保镖就架着乐乐往外面走。 “mama救我,救我。” 乐乐对这样的场面有恐惧感。 她跟mama每次被人架着离开后,都会经历很痛很痛的折磨,她真的好怕。 云汐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两个保镖冲去。 “你们放下乐乐,放下她。” 太过着急,她脚一崴,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眼看着两个保镖架着女儿就要离开花园了,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