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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人(两个真小孩一个老牛装嫩心)玩得其乐融融。只是翔哥儿毕竟是个晒得黑胖的小男孩,玩着玩着翔哥儿要出去冒险,媚姐儿小姑娘大一点不想去,苏明月跟着跑出去了。 刚出门跑到隔壁胡同口,遇到隔壁能哥儿为首的另一帮小孩,其中一个小屁孩手贱指着苏明月到,“能哥儿,看,你家隔壁的傻姑娘。” 苏明月正气恼装傻太过呢,一听,气成河豚。 只是苏明月还没来得及行动,翔哥儿忍不住了,苏明月可是他亲表妹,这会儿还玩得特别好,他罩着的。 说苏明月就是说他翔哥儿! 只见翔哥儿一个飞扑过去,啪的一下打中了小屁孩的手,小奶音大吼一声,“你才是傻子!” 小屁孩哇的一声哭起来了,立刻还手,两人打成一团。翔哥儿作为一个黑胖,体型具备相当优势,小屁孩落在下风。 旁边能哥儿大一些,见打起来了忙来劝架。 苏明月一看,不行了,两人合起来欺负我表哥,她避开翔哥儿,像一颗小炮弹一样朝着三人冲过去,险把能哥儿和小屁孩撞翻在地。 趁着两人未站稳,苏明月马上抓住优势,把小屁孩往下一绊绊倒,然后泰山压顶式往下重重一压,小屁孩差点被压得翻白眼,紧接着苏明月一阵乱拳挥过去、、、、、、 一场混战开始了! 等到其他小屁孩召唤来大人,苏明月和翔哥儿已经在四个人的混战中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把能哥儿和小屁孩打得在地上起不来,哭的呱呱叫。 “说,为什么打架?” 几家大人来得晚,战败的一方已经哭得鼻涕横流。 苏明月和翔哥儿倒没哭,沈氏一看,苏明月和翔哥儿狼狈程度是最低的,应该没吃大亏。 苏明月作为一个拥有成年心的少年儿童,十分懂得先告状的道理,她瞪着遗传自她娘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到,“娘,他们说我是傻子。我不是傻子对不对。” 小屁孩打架输了,立马要在这里找回场子,扯着嗓子哭叫,“你就是傻子,你就是傻子!” 苏明月扯着小嗓子回呛,“你连傻子都打不过,你个弱鸡,你个弱鸡!” 小屁孩想到的确是打不过,又想到被苏明月压在身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哭的更厉害了。 旁边大一点的能哥儿闻言头垂得更低了。 大人们一看,就苏明月这牙尖嘴利的样子,哪里像傻子。只有她衬得别人像傻子。 现在看来明显是被打一方嘴贱在先。 最终这一场打架,打输的理亏不好追究,打赢的获得了胜利也不好再乘胜追击,各家大人只能以小孩子还小哪有不打架为由,灰溜溜的的各带各娃各回各家。 只是回到家,就各有各的精彩了。 小屁孩他娘扯着自己娃回到家,十分不爽。 “苏明月那个疯丫头,以前还装傻不出门,牙尖嘴利的样子,我看是不能出门见人。” “娘,你不是说苏明月是个傻子吗?”小屁孩哭得打嗝,“傻子打架这么厉害?” 小屁孩他娘眼一瞪,“我咋知道她装的,净会装,跟她娘一模一样。你以后多吃饭,苏明月比你还小半岁呢,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哇哇哇,不仅没有得到半点安慰,还受到了来自母亲的心灵攻击,小屁孩哭得更伤心了。 相比小屁孩受到来自母亲的灵魂打击,能哥儿则是另一种责罚。 “到祠堂跪一个时辰去,反省反省你自己。”能哥儿她娘冷厉的命令到。 “是,母亲。”能哥儿也不反抗,小小的男孩儿显然已不是第一次罚跪了。 旁边嬷嬷于心不忍,忍不住求情,“夫人,一个时辰也太久了,如今晚上天渐冷呢。” “嬷嬷不必为他求情,他今年已经6岁了,有那时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野,还不如专注课业。” “夫人,能哥儿做完课业方出去的,他难得有个玩伴、、、、、、” 能哥儿他娘扫过了一个冷眼,“你在教我教子?” “夫人,是奴婢多嘴了。奴婢现在吩咐晚饭去。” 失败者的痛苦各有不同,胜利者的荣耀是一样的甜蜜。 苏明月和翔哥儿牵着手挺着小胸脯,像两只雄昂昂小公鸡走在前头。 “翔哥哥,你好厉害呀!”苏明月赞叹到。 “那当然,我这么多的饭不是白吃的。”翔哥儿虚荣心大涨,头挺得更高了。 “翔哥哥以后会再来找我玩吗?”苏明月担忧到,“我怕他们以后会报复我咧。” “以后出门你就说你是我罩的,跟着我混,谁都不能骂你。”翔哥儿小胖手颇有江湖豪气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膛。 “翔哥哥你好有义气啊!”苏明月疯狂拍掌。 沈氏看不得苏明月这幅打架还有理的状态,怕养成坏习惯,说到,“月姐儿你别作怪,以后不许再打架。” 苏姑妈本来还挺为儿子打了大胜仗得意的,听到立刻不满意了,“嫂子你这是什么话?别人都骂上门了,骂月姐儿就是骂我们苏家,骂苏家就是骂我,别人都骂上门了还不打回去,我们可不是那等孬种。翔哥儿做得好,今晚奖励吃三碗饭。” 翔哥儿作为一个小胖墩,晚上是有饭量控制的,怕小孩儿积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