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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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吩咐不见将军。殿下说若是将军想明白了再过来。侍卫说完,还递上了一个小玉瓶。 楚凝闻言微微一愣,接过了玉瓶。 少爷长明心中大呼不妙,却不知道如何提起。 楚凝打开玉瓶闻了闻其中的东西,顿时脸色微变。 少爷怎么回事?长明不知道其中是什么,但是楚凝一向情绪内敛,能让他表情如此可怕,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回家。楚凝脸色不佳,却没有把玉瓶扔掉,而是先回了家。 回到家中楚凝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是谁过来都不给开门。长明想问一问,却连楚凝的面也见不到。 楚凝不提玉瓶里的东西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那玉瓶里的东西是一种针对坤君的春/药。这种药物会让坤君很快进入求欢期,十分渴望被乾君标记。而且若是得不到乾君的信香,便无法满足,会一直陷入无尽的求欢期中。 端亲王的意思,是让他服下药物再去端亲王府。这样他就会完全臣服端亲王任他施为侮辱。 只可惜啊只可惜楚凝握紧了手中的玉瓶。就算是为了救林晏清,他也绝无可能用这种方式。 长明!进来!楚凝猛地站起身来,你去打听一下,谢珩现在在哪里。 守在门口的长明一愣,立刻出门打听。 既然都是要献身,献给谁不是献呢。 * 北郊 镜湖小筑 楚凝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观望着北郊的野外风光。 在京城,北郊是一块十分不错的地方,大部分是皇家的地方,只有皇亲国戚和皇帝面前的红人才能被赏赐这么一块地。 而谢珩就在北郊有一处庄园,甚至还有一处湖泊。这处庄园是皇帝专门赐给谢珩一人独居的,不过距离皇宫远了些,谢珩在此处住得不算勤。 只是不知道这两日为何心血来潮住在这里。 楚凝小心地从马车上下来,带着长明来到了大门口。门口有两个家丁正在守门,知翡就站在门口,似乎知道楚凝会来。 夫人安好。知翡行礼恭敬地问安。 即便听了许多次知翡叫夫人,但是楚凝仍然会觉得不习惯,只能尴尬地点点头。 知翡也没有在意,直接领着楚凝进门。进入镜湖小筑,前边是正常的曲院回廊,后边则是一潭湖泊,只有一道长桥通往湖心小筑。 等到了湖边知翡就止步不前,让楚凝自己过去。楚凝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半信半疑地穿过长桥,来到湖中央的阁楼上。 此时阁楼紧闭,若不是相信知翡为人,楚凝都要怀疑有什么阴谋在其中。他伸手敲了敲门,听到里边发出杂乱的声音,过了好半晌才有动静。 知翡,何事?是谢珩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无比的沙哑,还带着隐忍的意味。 难道谢珩病了?楚凝想起他今日是告了假的。 谢珩!你怎么了?楚凝推了推门想要进去,却发现门是上了锁的。 楚楚?谢珩的声音有些迟疑,隐忍的意味更重。你回去吧,我没事。 明明就是有事!楚凝虽然不知道谢珩到底在做什么,但是这语气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是有事。他顾不得门已经上锁,直接后退两步,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踢开。 一阵尘土飞扬,楚凝连忙进去,顿时一股浓郁甘洌的酒香味道扑面而来,信香浓郁得如有实质,立刻就让楚凝双腿发软,几乎就要跪倒在地。 这是乾君的易感期? 楚凝感觉自己撞上了虎狼窝。他抬头一看,谢珩正坐在小榻上,双目微红,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楚凝。无形的信香在二人身边扩散开来,形成强烈的威压。 你过来做什么?谢珩面无表情地问道。他的双手藏在衣袖里边,紧握成拳,用疼痛压抑着自己的天性。 大约是还在生气,竟然没有用缠绵亲密的语气叫楚楚,反而让楚凝有些不习惯。 我我来楚凝没想到屋里是这样的情况,缓缓地后退两步。 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却激怒了谢珩。作为一个易感期的乾君,自己心仪的坤君在自己的地盘上想要逃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咬了一下牙,像是一头健壮的豹子把楚凝扑到了墙边。因为信香的缘故,楚凝完全挣脱不开。 谢珩正在易感期,别提这时的乾君力气有多大,就算是身上那点信香,都足够坤君臣服。 谢谢珩楚凝感觉自己像是风暴中的小船,无依无靠,只有谢珩才能掌握他。但是这种被全盘掌控的感觉也让他害怕。 他的身体像是背叛了他,仅仅是想要反抗,就被硬生生激起泪,刺激得眼角微红。 说!你过来做什么?谢珩低头轻嗅着楚凝颈间稀薄的信香,以求缓解易感期的焦躁。 我看到谢珩这个样子,楚凝实在说不出口为何而来。只有紧紧的闭上嘴。 谁知谢珩却低声笑了一下,目光里带了几分了然。我知道楚楚是来替林晏清求情的,是不是? 楚凝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却被谢珩强硬地抬起头,强迫与之对视着。 谢珩楚凝想要反驳,可是谢珩猜得很准,他这一次确实是为了林晏清而来,他无可辩驳。 果然如此。谢珩低头自嘲地笑出声来,故意贴在楚凝耳边说道,你们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楚楚。 你想救他?好啊。谢珩的神情变得阴沉且疯狂。他每吐出一个字来都像是从地狱中传来,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楚凝从没有见过这样近乎疯狂的谢珩。 楚楚,求我。 拿上里边的东西,让我看看你有多渴望我。 只要你照做我就答应你救林晏清出来。 楚凝心尖儿微颤,这里的求我,恐怕不止是单纯的祈求,而是让他求欢的意思。 谢珩说完这些话,仿佛周身的所有戾气都收了回来,他慢条斯理地坐回榻上,从榻下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然后遥遥地望着楚凝。 楚凝微微颤抖着走向那个木制的盒子,掀开盖子 里面赫然是一件鲜红的绣着龙凤交尾的肚兜。 谢珩的声音再度响起。 楚楚做与不做全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于23号周四入v,v后有大肥章!球支持球订阅!感谢大家!v章大概会今天晚上12点左右发 顺带求一下预收《端水大师的黑化修罗场》 沈诉晚穿进一款全息乙女游戏,有四个可攻略角色,只要不死并完成HE结局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角色1:外表温柔内里腹黑的小狼狗师弟 角色2:外冷内热的清冷师尊 角色3:偏宠你的霸道仙门表哥 角色4:深不可测的绝美魔尊 但是 小师弟会在坠崖之时拉你,师尊会在走火入魔之时替你护法,霸道表哥会为你对抗整个修仙界,魔尊会拿出本源为你疗伤。 如果好感度不够,角色会拒绝完成剧情。所以想要达成不死结局,必须同时攻略他们四个。 沈诉晚不得已开启端水大师模式。 * 作为直男的沈诉晚十分看不上智障乙女游戏,老是把玩家当傻子,很多选项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就比如 [师弟神色愤怒地把你抵在墙上,低下头想要强吻你] [A 挣扎 B 顺从 C主动亲吻师弟] 沈诉晚:这还用看吗?当然是挣扎!他才不是随便的人! [你的挣扎激怒了师弟,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怒火。] [你越是挣扎,我偏越要勉强!] 沈诉晚:这游戏莫不是有大病!!! * 随着剧情的深入,沈诉晚被迫做了一个渣男。被师尊看到陪师弟孤山赏雪,被魔尊看到同表哥江上泛舟。 于是这四个人一起黑化了。 师弟/师尊/表哥/魔尊:既然得不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的心,永远留住你的人也好! 沈诉晚:不是我玩游戏,是游戏在TM玩我。 第24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即便是有心理准备, 楚凝在看见这件肚兜的时候也心尖一颤。要他穿着这个求谢珩,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可是若他不答应,恐怕谢珩也不会帮晏清兄长。 楚凝拿枪的右手从未如此颤抖过, 却在今日颤抖得几乎拿不起面前的这一小块布。他抬头望向谢珩, 那人正坐在榻上,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忍得额头青筋毕露。 既然他已经嫁给谢珩, 早晚都会有这样一日,他拖与不拖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在那个漆黑的绝望的夜里,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楚凝拿起鲜红的肚兜,缓缓地, 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屏风的另一边。虽然他已经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却还是没那个脸面在谢珩面前换衣裳。 只不过初秋的小屏风是一层纱, 看起来能挡住风光,实则却让风光若隐若现, 更加隐秘微妙。 谢珩望着屏风后的佳人, 喉头猛地一动。他连忙低下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去锁上刚刚被楚凝踢开的门。 屋子里信香的浓度随着楚凝的动作越来越浓,浓得让楚凝心惊。他从未经历过这些, 只靠想象就觉得头皮发麻。 换下来的衣物被他挂在了屏风上,此时此刻他身上只有一件亵裤和一件鲜红的肚兜。肚兜这种东西, 他从三两岁后就再也没穿过, 没想到今日 他闭上眼睛在屏风内犹豫良久, 走了十几个来回也不敢出去。然而屋子里信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让他双腿酸软,若是再不出去,他怕是要坐到地上。 楚凝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缓缓走出屏风。 那一瞬间,信香浓郁得宛若实体,直冲冲地向他扑来。 谢珩猛地站起来,几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面前的佳人肌肤白皙细腻,鲜红的肚兜映得肌肤瓷白,更显诱惑意味。两条纤细的红绳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更添魅惑之感。 过来,楚楚。谢珩的声音沙哑地不行,他向楚凝招手,甚至往前迎了两步。 极度的羞耻让楚凝羞得浑身泛粉,他一步一步走到谢珩面前,被谢珩直接抱进了怀里,紧接着双脚离地,落到了床上。 他身上还穿着亵裤,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脚腕,上边的两个镯子还听话的没有摘下来,乖巧地挂在上边。 谢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只小铃铛,直接挂到两个镯子上边,顿时只要楚凝微微一动,两只小铃铛就会叮叮作响。 不摘下来楚凝听到铃铛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床里缩,想要让这个羞耻的声音消失掉。然而他刚要往里爬,就被谢珩抓住了脚腕,被猛地拽回来,被迫趴在谢珩腿上。 楚楚到了这个时候,恐怕是跑不掉的。谢珩的声音恍若贪欲的恶魔,他的手拉扯着白净的脚踝,每当楚凝挣扎向前,就会被扯回来。 像是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猫逗弄着自己的食物。 这食物不仅能吃,还甚是秀色可餐。 谢珩放开了已经被握红的脚踝,微微俯身贴近楚凝的耳边,因为信香的缘故,仅仅是温热的呼吸就能让楚凝颤栗,温柔的亲吻几乎能让楚凝喜极而泣。 这是乾君天生的,对坤君的控制。这种控制甚至不需要谢珩做什么,楚凝就会开始渴望与谢珩接触。 谢珩深吸一口气,把最后的幕布扯碎。 楚楚谢珩缓缓抬起楚凝的脸,望着他微红的有些迷惑的眼睛,今日我这杆枪,偏要归进你的鞘里。 无论如何,楚楚你都只能受着。 长明在镜湖外边守着,望着湖心小筑一直亮着的灯火,心情异常沉重,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他背了一遍楚家家谱,自家少爷还没出来,背了三遍,也没出来,背了十遍也没出来。 他守在外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知翡这边则与长明完全不同,这边高高兴兴地去准备夜宵和热水。厨房里鸡丝燕窝已经炖在锅里,用热水煨着防止凉了。还准备了时兴爽口的饭菜,点心。里里外外都照顾到,就差把小小少爷的尿布准备出来。 这一幕幕刺激得长明五味杂陈,几乎要跳湖。 不过知翡也是白准备了,这两位爷这半日一夜根本就没出来。中间知翡怕少爷和夫人会饿,端了好消化的粥菜过去,谁知刚走到一半就闻到好大一股子信香的味道,强忍着把膳食送到门口,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熏了回来。 第二日清晨 屋子里被折腾得一团糟,午休用的小榻上撒满了乱七八糟的衣裳,榻上的垫子散乱在地上,上面还有白糊糊的污渍。屏风已经倒了下去,上边的纱都被划破。 灯笼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只余红色的烛泪。旁边的窗户微微敞着一丝缝隙,勉强透进来一点新鲜空气。 屋里正中央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不停的摇晃着。床头价值不菲的层层叠叠的幻月纱被扯下来不少,只留下薄薄的几层,隐约能看到床上的风景。 楚凝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呜咽着,趁着谢珩放松警惕的时候拼进全身的力量往前爬了一段。 白玉一样的的胳膊探出帘外,上面还绑着数条红色的丝带,他一动弹,清脆的铃铛声音叮当作响,仿佛一道轻灵的音乐。 然而他的指尖刚扒住床头,立刻有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蹭过乌黑秀丽的长发,把刚刚见到阳光的手给强硬地拉了回来。 顿时纱帘内传来一声呜咽声,过了没多久所有的声音都销声匿迹。 楚凝觉得自己怕是去了大半条命。他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得要命,就连一根小手指都动不了。他只想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受任何人的sao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