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和王爷演戏保命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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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们已经表明了态度,黎安歌也扬声说:“我黎安歌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要半月之内你们收编入黎家军麾下,我和策王也一定会把九霄欢的解药给你们。”

    做了决定之后,谭敬也不再停留,直接招呼兄弟们连夜回到寨子里。

    临走时,黎安歌叫住了他们,将两人包袱中的干粮拿出来,全部都拿给谭敬,说:“刚才你们一进来,就盯上了兔rou,想来一整日你们都没有进食,这里只有干粮,您凑合填饱肚子。”

    都到地狱门口走了一圈,谭敬早就已经忘记了肚子饿这事,没想到黎安歌竟然注意到了,他又是一阵感动。

    黎安歌也就轻轻一笑,提醒他们只有半个月时间。

    经过这一番插曲,困意都没有了,夏侯山苍坐到黎安歌身边,故作哀怨说:“水鬼姑娘你把干粮都给了他们,路上我们吃什么?”

    听到这话,黎安歌简直就无语的看着某位王爷:“王爷少来,你可不是一个能委屈自己的人,到了下一座城,王爷自然会找好吃好喝的给自己。”

    夏侯山苍是没了睡意,想要继续逗弄黎安歌,但是黎安歌还困着懒得理他,自己躺到一旁的茅草上,翻身闭眼睡觉,趁着天还没有亮,还能休息一会儿。

    眼看黎安歌不理自己,没有了乐趣,夏侯山苍放出红豆到周围巡视,他也在另一边茅草之上和衣浅睡。

    早晨黎安歌是被吓醒的,就算醒来她还清楚的记得梦中诡异的场景。

    梦里是黑白色,一群人在海边,还有她曾经的战友,手中抱着一个一个黑白照片,她看到了照片,那是她的照片。

    “太诡异了……”黎安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她可还记得她现在在书里,还没有找到能够回去的路。

    夏侯山苍早就醒了,在给红豆喂吃食,至于旁边的木香眼巴巴看着他手上的吃食,他连理都不理。

    一眼就看出黎安歌是被吓醒的,夏侯山苍直接开玩笑道:“水鬼姑娘是不是梦到自己怎么死的,然后被吓醒了?”

    做了一个诡异的梦,黎安歌本来就心情很不好了,这家伙如此开玩笑,黎安歌直接瞪过去:“我说了我没死,你要是想体验一下死是什么感觉,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夏侯山苍立刻就嘻嘻笑着:“不想不想,我在人间还没有玩够,怎么会想死?我可没什么执念,要是死了可没有水鬼姑娘的好运,还能借尸还魂。”

    黎安歌可不理他,捡起地上的柴火开始烧火,干粮她全都给了谭敬一伙人,眼下他们就只有昨夜剩下的烤兔rou热一热还能凑合吃。

    烧火之间,夏侯山苍眼尖看见黎安歌卷起袖口时,两只手腕上大片的青紫。

    白皙娇嫩的手臂上,大片大片的青紫显得格外明显且刺眼。

    夏侯山苍突然抓住她的右手,将袖口全部挽起来,挽到手臂之上,看到整个手臂全都是青紫的痕迹,顿时皱眉:“都这样了,你都不知道疼吗?”

    要是身体原来的主人,别说是整个手臂都紫了,就算是磕了碰了,都会嗷嗷叫半天,这个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水鬼,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气氛怪怪的,黎安歌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将袖子拉下来,无所谓的说:“就这点连伤都算不上,没什么好在意的。”

    这些伤痕应该是昨夜打架的时候留下的,要打架不挨打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在部队里面训练的时候,天天都在挨打,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虽然说刚醒来的时候确实感觉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一点都没有在意。

    还是这个身体太娇弱了,一点点磕碰都能肿起来,换做她以前的身体,这种磕碰一点感觉都不会有,更别说是肿一片了。

    黎安歌自己不在意,但是夏侯山苍还是到包袱中翻出来跌打药,在黎安歌的挣扎之下,还是扣住了她的手挽起袖子给她上药。

    总是嘻嘻哈哈不着调的王爷,这时候倒是正经不少。

    不过黎安歌还是不习惯别人给她擦药,特别是对方还是个男的,她更不习惯了,想要抽回手:“我自己来就好。”

    然而夏侯山苍却把她手腕抓得更紧了,低声说:“你别动!”

    被这么一声喝住,黎安歌还真就老实不动了,任夏侯山苍给她擦药揉着手臂。

    片刻之后,她听到夏侯山苍小声说:“昨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承认我没出手是想试试你的身手,但是害得你受伤,以后不会了。”

    黎安歌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掏了掏耳朵,再确定一遍:“你说什么?夏侯山苍,这是你能说出的话?”

    然而这一次夏侯山苍却没有再嬉皮笑脸,反而很认真的在说:“我夏侯山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现在不是那个整天想着怎么弄死我的黎安歌,还是名义上是我夫人,不能让夫人受伤是为夫的责任,以后打架不用夫人动手,我让寒食上。”

    黎安歌还以为他要说他自己动手,结果还是找帮手,黎安歌直接给他翻了个白眼,“那可真不巧,我从来都喜欢动手自己打架,就可惜这个身体太娇了。”

    正经没多久,夏侯山苍又开始变回原型,笑嘻嘻问:“水鬼姑娘昨晚怎么想着让那些山匪投军?”

    “这个只是习惯。”

    想到曾经的事情,黎安歌嘴角不自觉上扬,连语气都变得柔和不少:“因为我以前和他们差不多,不好好上学,整天想着怎么打架,甚至还想去混黑、社会,有一次我打了班上所有的男同学,被老师叫了家长来教育一顿,有个叔叔就说我这么能打,不如去参军,说不定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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