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分明是攻四的我变成了万人迷在线阅读 -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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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即便是在陌生危险的氛围里有些心不在焉,但涉及到他专业知识方面的绘画,他到底认真了很多。卫韫自己没有发现,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身上的气质便微微变了些。

    之前的“画家”对于画画本身这件事并不是多么上心,他画画多半只是为了画心目中的那个“缪斯”,也就是谢宙。

    所以他看向谢宙时,即便是对方是个力量感与身体素质不输于他的男人,也总是带着一丝轻慢的黏腻感。

    而此时,谢宙从卫韫身上察觉到的目光却与平时不太一样。

    眼前这个人像是很认真。

    当然,这种感觉只有直面卫韫的谢宙一人能够察觉得到。他微微抬眼,灰色眼眸选了一个较为舒服的角度看着他。

    完全专注的卫韫没有发现落在身上的目光,只在心里感慨着谢宙真不愧是原著中被誉为完美造物的男人。

    这张脸与身体无论哪个方面都禁欲有爆发力到了极致。

    以卫韫挑剔的画家眼光来看都挑不出错,他微微抿了抿唇,紧绷的唇线显示着他现在完全沉浸其中,再想不到其他,甚至逐渐慢慢忽略了房间里越来越冷的温度。

    袖口上名贵的绿翡翠微微闪了闪,地下室里的场景隐约透过监视器呈现了出来。

    隔着绿翡翠监视器的另一边:

    迟澜咬着一颗薄荷糖轻“嘶”了声慢慢坐直身体,面前电脑中放的正是卫韫地下室里的场景。

    迟澜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没有看见,不过一眨眼回来,没想到之前在地下室中被捆绑的谢宙此时身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了。

    他皱了皱眉,黑色棒球帽下那张还带着丝少年气的俊朗面容有些漫不经心。

    “卫韫是怎么回事?”

    迟澜早知道卫韫今天会绑架谢宙,不然也不会特意花费心思在谢宙今天的袖口上放监视器以确认卫韫的位置了。

    他本以为卫韫那个阴郁的变态今天总会露出马脚来,自己才好救出谢宙来一场英雄救美。却没想到眼看着对方都下了药将谢宙挪到了地下室,转眼间却又把人放了。

    现在两人居然真的在画画像。

    迟澜和那个变态邻居卫韫只有过一次接触,但自认为是了解这个人的。毕竟他对入侵电脑很擅长。

    要不是入侵了卫韫的电脑,谁能想到表面上阴郁冷漠和谢宙是朋友的画家,背地里却有那种心思呢。

    甚至还每夜都发一些羞耻的匿名短信sao扰谢宙。

    按理来说这次卫韫筹谋已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弃?

    迟澜抵着后槽牙有些烦。

    他刚刚就不应该接那个电话,要不然也不会不知道五分钟前发生了什么。

    薄荷糖的清凉勉强压下了些烦躁,迟澜微微挑眉继续看着。他倒要看看这个变态改变了主意是要做什么。

    因为角度迟澜看不见谢宙,只能与谢宙一起从他的角度看到低头的卫韫。

    可惜卫韫大半面容被口罩挡着,他什么也看不清。

    长久的寂静与无趣的停滞中,迟澜目光放在卫韫手上。

    这变态邻居还真是生了一双好手,他之前倒是没注意到过。

    因为卫韫临时放弃,迟澜现在也确定不了对方绑架的位置,干脆放松了些向后靠在椅子上看着。

    卫韫的指甲修剪的很是整齐,拿着素描笔认真勾勒,很快地谢宙的轮廓雏形就出来了。

    迟澜从没看到过变态邻居画画,对方也不像是怎么有名气的样子。不过此时看着对方的模样,倒不得不承认他还有两把刷子。

    在谢宙的整体画好之后,迟澜看了看对方画板上栩栩如生的人物,又看了眼自己相框前在电竞比赛上与谢宙的合影,发现对方竟然能将谢宙神态画个十成十。

    作品不错,可惜是个变态。

    迟澜有些遗憾。

    不过这时,卫韫已经画完了。

    画人物素描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尤其是对于卫韫这种级别的画家来说。在他最后一笔画完之后思索了一下便从那种有灵感的状态下走了出来,停下了笔。

    “好了。”

    卫韫抬起头对着维持着一个姿势没有活动的谢宙道。

    他画的很仔细,画完之后还确定了一下没有一个位置不对。

    在刚画完素描像时,卫韫甚至一瞬间忘了这是一个灵异世界,像往常一样观摩着自己的画。

    直到一道声音开口打断了他:“可以给我看看吗?”

    在卫韫准备取下画纸的时候,面前忽然伸出一只手来。

    两人之间距离相隔不远,谢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将两个袖扣都摘下之后,看向了他。

    卫韫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谢宙的袖扣,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犹豫了一下便平静地将画好的素描像递了过去。

    画主本人要看自己的画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卫韫想着自己在画画期间什么搞黄色的想法都没有,看了眼房子后便暗自祈祷着不知道在哪儿的邪祟能放过他的右手。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左手画画很不方便。

    卫韫皱了皱眉,还拿着素描笔的手微微捻弄了一下。

    第3章

    他的动作很隐晦,除了黑暗中的阴影再没人能够察觉,原本暴怒的气息在看到那幅画时慢慢褪去。

    卫韫察觉不到森冷的鬼气,只是忽然感觉到气温没有那么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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