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主神沉默系统落泪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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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攻击壁垒中的沈成秋,所有丧尸都冲着万俟夙夜。

    天空阴云密布,终于下起雪来。

    丧尸皇站察觉了万俟夙夜要跟他鱼死网破的意图,它的喉咙被沈成秋破坏,无法发出声音,重新下达命令,让下级丧尸挡死。

    瀑布前的河道清澈,万俟夙夜背后被击中好多次。

    “不要!”沈成秋极力阻拦,他伸出手,没有抓到任何东西,一片雪花落在他的掌心,消融后不见踪影。

    万俟夙夜步子趔趄着走到瀑布断崖上无处可逃的丧尸皇的面前,他站的背脊笔直。

    他身上的一道强大的火系异能将这些丧尸全部圈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万俟夙夜最后的异能了,身体里的异能本源因为过度消耗变得脆弱。

    火光照映着沈成秋张皇失措的脸,他声嘶力竭的喊着什么,可惜万俟夙夜都听不见。

    轰——

    脚下的大地都颤抖起来,山上山下都能听见一声巨响。

    “不——”沈成秋脸上都是泪痕,哪怕他冲进爆炸爆炸中心,无线壁垒都会自发的护住他。

    刚才围攻他们的丧尸已经同他一起化成灰飞,顺着河水流到山崖下面了。

    什么都没剩下。

    万俟夙夜站在虚空之中,玉佩在他手中摩挲着变得温热。

    “唉,竟然无功而返,主人不要气馁呀。”玉佩说。

    “嗯……”万俟夙夜低声回答。

    “主人要看末世直接发展的直播吗?还是要去新世界?”

    “能看吗?”

    “当然,我可是高等系统。”说着玉佩自得的把末世世界的后续切了出来。

    虚空之中,万俟夙夜看着面前被玉佩调度的男主视角。

    他自爆之后,男主那个复仇疯狂的人格复苏了。

    沈成秋大开杀戒,像一只失了封印的修罗。再也没人敢说他是花瓶。

    他还保留了一根蒋东来的头发装在布包里。

    南方幸存者往北方迁徙的路上,那个顶了蒋东来做了华夏第一强者佟强命不好,在回程的路上欺负没有异能的女幸存者。

    跟一群北方基地的狐朋狗友多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说这世上只有蒋东来一个人爱多管闲事儿,让薛红若那样的美人去了南方基地,让他少了太多的乐趣,说蒋东来死在南方基地是报应,救援南方基地总共没死几个有头有脸的,就偏偏他蒋东来死了,不是活该?不是报应?

    沈成秋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坐在郭川的副驾驶,听着郭川拿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安慰他。

    背地里沈成秋催动异能,cao控着丧尸病毒入侵佟强的细胞,神不知鬼不惧,等多所有人发现佟强死的时候,他已经感染了一半,再还有意识的时候,被火系异能围攻,烧成灰烬。

    “你这个下场,又是不是活该?是不是报应?”沈成秋像一个变态一样自言自语。

    三个月以后,沈成秋除了幸存者联盟没有正式建立,所有人都敲定他联盟的主席,作为人类的首领,是末世的帝王,没人都挑出一点错处。

    没人敢挑一点错处。

    郭川等人一开始还能跟他说说话,别人觉得蒋东来死了,不过是漫长的末世死了一个英雄,郭川他们却都是拿蒋东来当成兄弟,当成亲人的。

    而沈成秋是把蒋东来当成续命丹药的,没了他,仿佛都活不下去。

    没人敢教疯魔的沈成秋怎么做,只能看着他雷厉风行的整合所有小基地,用一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立威,和惩治那些不服从的人。

    爱他的人觉得他是神座上的救世主,恨他的人觉得他是魔鬼的同伙。

    也算沈成秋还记着蒋东来那个人是热心肠,不愿意见人作恶,他也留着底线。

    上一世蒋东来的话一语成谶,他真的成了一个冷眼看着这个世界,冷心冷肠的人。

    人类的兴亡与他没关系了,他不过是在构建一个蒋东来想要的世界。

    虚空中万俟夙夜看着他蹲在一片小白花花圃前喃喃自语:“你看,现在都没人敢做坏事儿了,都是我的功劳。”

    “对,都是你的功劳。”万俟夙夜心疼的低声附和他。

    末世第五个年头,沈成秋的异能到达六级神级。

    而普通人的异能也就九级,最高的也就十级,第七年,按照主神的剧本,沈成秋合成出一枚药物,投入临床。

    临床实验证明,这小小的药片,让全人类不在惧怕丧尸病毒,给全人类开启了一个新纪元。

    丧尸病毒奈何不了人类了,而丧尸的数量是有限的,日复一日的杀下去,总有一天,末世会结束,人类迎来新的生活。

    而这一切都要从这片药开始。

    沈成秋趴伏在试验台,曾惜说:“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

    “那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曾惜说。

    “不是,我终于不用背负给全人类当救世主的责任,可以放任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缰的乱走了。”沈成秋说。

    “发呆呀。”曾惜笑着说。

    “不,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以后,就开始疯狂的想念他,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是他,思绪里是他,看见的是他,闻见的是他,触见的是他,都是他。”

    “你说他有多重,有多高,眼睛形状好不好看,笑着的样子是不是傻里傻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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