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团宠文里的反派炮灰后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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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奕对此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转身往楼上走去,“阮萌,跟我走。”

    阮萌立刻乖乖跟上。

    齐修见齐奕已经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了,有些受伤,但只要齐奕不离开,不管对他是什么态度他都能纵容。

    “阿奕。”在齐奕即将进入房间的时候,齐修忍了忍,还是大声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哪有什么能记一辈子的隔阂,你是我弟弟,不管你多拒绝,血缘关系是断不掉的。”

    “血缘关系?”

    齐奕停下来,回过头看着齐修,眼神疏离,语气嘲讽道∶“如果这份关系是让人痛苦的枷锁,他和一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有什么区别?”

    说罢也不管齐修的脸色有多灰败,和阮萌一起进了房间。

    阮萌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看紧闭的门,又看看齐奕,一拍脑门,急吼吼的就要去找药酒。

    “站好,别乱跑。”

    齐奕看阮萌慌慌张张的样子,好笑道。

    阮萌立刻在原地立正。

    “问你个事,你认真回答我。”齐奕走近阮萌,稍稍低下头,表情严肃,“你之前说要跟我一起走,现在这个想法也没变吗?”

    一听这话,阮萌脑子还没转过弯,嘴里已经不暇思索的开口道∶“对!小少爷您去哪我去哪!”

    看着阮萌坚定的表情,齐奕捏了一把她软软的小脸道∶“那好,收拾东西吧。”

    “好……啊?”阮萌傻了,“现在就走?”

    “先去收拾东西,具体什么时候走,我得找到机会才行,但应该就是今天。”齐奕坐回在书桌前,翻找起了什么。

    见齐奕没有再说话的意思,阮萌才挠挠头,一头雾水的出门。

    齐奕原本是想在成年后让墨音带自己离开的,但现在看齐修的这个态度,就算他成年了,齐修也会有千万种理由不让他走。

    这样一来之前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留在齐家,他很可能会走上原文中死亡的道路,与其磨磨唧唧窝囊的坐以待毙,还不如想一个新的办法出来。

    他是个独立的人,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

    囚禁他?

    齐奕轻嗤了一声,在书桌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蒙着灰尘的红色笔记本。

    ……

    “齐修。”

    齐修原本正在研究菜谱,想看看有什么吃的能给齐奕补身子,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抬头就看到齐奕站在楼上,看着他道∶“我的书包落在学校了。”

    齐修几乎是有些惊喜的站起来,立刻道∶“我帮你去取!”

    他本以为齐奕不会和自己说话了,没想到齐奕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

    果然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

    齐修说动就动,立刻起身拿起外套就出了门,脚下都是欢快的。

    而齐奕还靠在二楼的护栏处,看着齐修走远了才走下楼去,坐在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悠闲的喝了起来。

    刚才阮萌偷偷给齐楚灼打了电话,这会儿人也应该要到了。

    果然,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下一秒门被推开,齐楚灼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看到悠闲喝水的齐奕一耳光直接扇了过来。

    “你这个孽障,知不知道你这次捅了多大的麻烦给我!”

    然而齐奕只是站起身,轻巧的避了过去。

    他这一躲更是让齐楚灼的怒气上升了一个层次,“你还敢躲?!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立刻给我去向贺之钰他们道歉!”

    天知道他听到齐奕把贺之钰他们打进医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想到自己的和其他家族的合作可能会因为这件事黄了,就恨不得掐死这个儿子了事。

    这段时间他已经很努力的填补之前对齐奕的忽视,但齐奕根本就不识抬举,还变本加厉的给他找麻烦!

    “不可能。”齐奕淡淡道∶“你知道贺之钰做的有多过分吗?”

    学校的事情闹起来,贺之钰和刘启源的恶行一曝光,贺家和刘家自身都难保,齐楚灼却让他去道歉?

    “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人孩子跟你闹着玩,你直接把人打进医院了!”齐楚灼见自己打不着齐奕,用力捶了下桌子,“你哥呢,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跑哪去了!”

    齐奕扯了下嘴角,“可能也觉得待在这个家里恶心,就出去了吧。”

    一听这话,本就怒火中烧的齐楚灼哪里忍得了,开口就喝道∶“既然你对这个家这么不满,也给我滚出去!”

    是个孩子听到这话都会害怕,谁知齐奕竟然立刻应了下来。

    接着就看齐奕直接上楼去背了个包出来,阮萌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的就要走。

    齐楚灼没想到齐奕说走就走,还愣了下,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门口的保安抬手拦住了他们。

    “你不是要我走吗?”齐奕回头,挑衅道∶“怎么,这会儿不敢了?”

    齐楚灼刚刚冷静下来,见齐奕竟然还敢威胁他,当即怒道∶“你走了就再别回来!”

    “好。”齐奕还敢应声。

    保安连忙犹豫道∶“可是,大少爷……”

    “我说话不顶用了吗!”齐楚灼这会儿气的脸都扭曲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对齐奕太纵容了,想他以前不管齐奕的时候,齐奕也没有对他这么放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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