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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的人多多少少骨子里都有着相似的东西,纵使楚西凉不承认,但他和楚照安同样,对丁铮这类下贱却又生满反骨的人,有着本能的厌恶,若不是知晓他与周行雨有联系,楚西凉早让他死去了。 “楚照安?袭击你们的是他?”楚西凉怒极,狞笑一声,“正巧我最近想通许多事。不入流的杂种,倒是次次能扎中我痛脚。” 丁铮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寻找着可以用作武器的工具。 “你不用把我当做敌人,暂时。”楚西凉心火正盛,恨不得把楚照安撕成碎片,“我欠着周行雨个人情,这次便可一并还清了。” “你认识雨……周家少爷?”丁铮猛一动作,伤口随之裂开。 “有些渊源。” 楚西凉想起那双澄澈的眼睛,他离开时留的那块玉,不仅是为了护他,还为了有有朝一日尘埃落定,也许能在偌大的土地之上寻到他。 他总觉得自己合该再见周行雨一面,也许是在某个南方落下细雨的小城,也许是在某条热闹的街道,但绝不该是在楚照安的地界,在一个杂种的府上。 “你助我除掉楚照安,我帮你寻回周行雨,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哦呜呜呜 其实丁铮和楚照安的区别是,楚照安很少询问小雨的意见,比如兽皮地毯(小雨不会喜欢的!;但丁铮会,毕竟小雨是他的主人嘛! 第10章 袒露 周行雨困在侯府已半月有余,天气日渐温和的同时,本人也渐渐多了些重量,气色红润,也不再严重畏寒。 楚照安在周行雨吃穿住行中都添了绛花,照如此趋势下去,一旦入夏,便可准备让曲必着手最后的施针。那时,周行雨便再也不必惧怕寒冬,他也不必再时刻紧绷,害怕失去这人,留给他们的时间将被拉长,他曾许诺的一辈子,便真是一辈子。 周行雨想了许多法子要出府,奈何楚照安总是四两拨千斤,拐着弯搪塞他。实在生气了,周行雨便沉默着绝食,口上还一声声喊楚照安作楚侯爷,一幅要与之划清界限的模样。 “行雨不想吃便不吃。”楚照安敛下眼皮,挥退下人,仿佛他有无限的纵容,“我陪着你便是。” 楚照安和整日窝在府内游园打盹的周行雨不同,沉重的公务压在他身上,自太子失踪,四皇子下狱后,楚侯爷几乎连天地忙,仅有的挤出的时间,都被他花去陪着周少爷赌气,尽待在周少爷身边挨骂了。 这场绝食斗气才过两天,这日午后周行雨正在院中撒鱼食,脑中与系统商量着今晚该偷吃些什么,侯府老管家便步履匆忙,如临大敌般扑通跪倒在周行雨脚下,一边儿磕头一边儿求着他去看一看楚照安。 老管家年过花甲,周行雨怎么遭得住他这般乞求,忙扶着老人起身,不情不愿地跟他走去楚照安那处,心里却觉得楚照安不知耍什么花招呢,才不过三日时间,怎么就做出一副要完蛋的样子。 楚照安的卧房和他这个人一样,一屋子铁器战衣,严重缺少人情味儿,唯一的书架上放的倒不是书,都是一幅幅画卷,多半是排兵布阵用的地图。 屋内集了好些人,穿兵甲的军士,府中奴才和侍女,御医和药童,水泄不通地把楚照安床边围了,好像这被公务累塌的人真是什么国之重器般。 众人目光各异,察觉到周行雨的不自在,老管家请出一屋子人,只留周行雨在屋内,和床上面色惨白且双眼紧闭的楚照安独处。 “这人不会连水也没喝吧?”周行雨着实被他嘴唇的干裂程度惊到,“我说绝食,没说不许喝水啊。” 【刚管家不是说了吗,两天跑了八州二十四郡,一回府就往你那奔,刚到院门人就倒了。】系统啧啧称奇,【真劳模。】 “……”想起自己去后厨偷吃的行为,良心好痛。 周行雨费了全力才将楚照安扶着歪歪斜斜坐起身来,又从桌上端起茶水,不甚熟悉地往人嘴里喂水,大多数水分没进楚照安嘴里,反而顺着下巴和脖子,沾湿了他大片内衫。可怜楚侯爷一世英名,如今像个痴儿由人摆布,以往威势有加的形象着实毁于一旦。 楚照安意识混沌,只觉像是有猫儿在抓他前襟,酥痒一片。 周行雨捏着片被角,有些抱歉似的擦擦楚照安嘴角,又擦擦他下巴,忙乱间擦开了湿润的衣襟,一不小心瞥见楚照安遍布伤痕的胸腹。 衣物覆盖的地方比总是暴露在外的皮肤要白,只是细细密密的伤痕太多,攀着经年累月磨练出的,铁一般的躯干,张狂地席卷他全身,从那些晒得乌黑的粗糙皮rou上,伸出一小只爪牙,隐秘而又沉默地昭告天下,是这具饱经战火的躯体,遮住了来自遥远边疆的灾祸,只让人们看见了生的希望。 周行雨没去过黄沙席卷的边土,也没见过战火纷飞的场面,但他能从这些或深或浅的,再愈不合,洗不掉的伤口里,闻见血腥与绝望的气味。 这个人骗他,软禁他,但也的的确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保护了他。 温厚的掌心轻柔落在周行雨头顶,他抬头对上一双乘着笑意的眼睛。 “行雨不生气了?”楚照安声音沙哑得要命,每说一个字都像在磨嗓子似的,见周行雨转身要走,楚照安不知从哪儿崩出些余力来,颤抖着把人衣角捏地死紧,“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和我说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