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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池修雨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在重新打开休眠的电脑时,情绪已经平复到和平时无差。 姜离忧写完了题,交给他检查。这次的正确率很高,只错了几道,讲解之后对方也很快反应过来,能够举一反三。 “做得可以。”池修雨放下红笔,先扬后抑,“但题目也不难。” 姜离忧两只手臂交叉叠在红木桌上,探身向他靠近,抱怨道:“想得到你一句夸奖真难。” 橘花的甜香萦绕过来。 声音也娇娇的,是在抱怨呢,还是在撒娇呢。 池修雨心下微动,面上一本正经,思想早就偏到了别处。 少年声音冷淡而沉稳:“平时刷题要多刷真题,真题是很质朴的,和模拟题不一样,没那么多花花绕绕。” 姜离忧是我的妻子。 “做题仔细很重要,尤其是做简单题时,不要掉以轻心。一道题如果思考超过五分钟写不出来,就可以直接跳下一题了。” 丈夫可以对妻子做任何事,所以即便现在脑海中充斥着出格的臆想,也是可以原谅的。 “打草稿要尽量工整一些,检查起来也方便。” ……要是能早点结婚就好了。 “勤能补拙,熟能生巧。比起多挣分,更重要的是不丢分。” 姜离忧亲起来是什么样的? 姜离忧认真地记着:“噢噢是这个样子。” 记着记着他又忽然反应过来,我记这个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要高考。 池修雨停下来,喝了一口放凉的温水。姜离忧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你的喉结好大。” 池修雨差点被一口水给呛住。 下一句,更惊世骇俗:“我可以摸一下吗?” 他的神态是很纯真的,像是根本不知道在作为未婚夫的男性家里,“我能摸一下你的喉结吗”,是一句多么有暗示性的话语。 池修雨:“……嗯。” 微凉的指尖贴上来,但是很快地,一触即分。 姜离忧低声:“哇。” 池修雨心里怪怪的,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其实太懂。 “真羡慕你。”姜离忧忽然捉住他放在红木桌上的手,让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的喉结就不明显,你摸。” 肌肤的触感温润而光滑,池修雨的手就像被吸附住了一样,难以离开,眸光渐渐暗下来,修长的手指从脖颈上滑,轻轻捏揉着柔嫩耳垂,宽大手掌缓缓摩挲着姜离忧的侧脸。 姜离忧的眼睛里像有深邃的漩涡,一眨不眨地盯着人时能把人的心魂都吸进去,他微微偏头,柔软的脸颊竟在池修雨的掌心里蹭了蹭。 气氛如陷入了玫瑰色的海洋般粘稠、焦灼。 再这么下去就糟糕了。 池修雨的眸色越来越深,就在这种气氛要彻底激出火花的前一秒,姜离忧忽然坐直身子,拍开他的手,似真似假地抱怨。 “做了这么久的卷子,总得让人休息一会儿吧?我想吃炸鸡腿。” 旖旎的气氛一下子消散。 这么大的雨,去哪儿给他买炸鸡腿?池修雨打开冰箱,里面只有鸡蛋和青菜,还有两袋拉面。 “只有拉面了,要吃吗?” 姜离忧对吃的倒也没那么执着,很乖:“好哦。” 池修雨煮好拉面端出来,却发现姜离忧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抱着一只软枕,半盖在身上的毛毯勾勒出玲珑起伏的线条。 池修雨把面放在桌上来,蹲在沙发前,推了推他的肩膀。 “……唔,烦死了。”姜离忧闷闷地嘀咕一声,在软枕上蹭了几下,把脸埋进枕头里。 手指接触到的温度似乎高得有点不正常,池修雨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点低烧。 “……娇气。” 他把姜离忧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抱进卧室。毛巾浸了凉水降温,给家庭医生打完电话后,拿着一版感冒药回到卧室。 “姜离忧,起来。”池修雨捏了捏他的两腮,捏得睡得正熟的他嘴唇嘟起,“吃完药再睡。” 姜离忧在梦里也觉得他很烦,抱着软枕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软枕里。 池修雨怕他窒息,想把软枕从他怀里抽出来,但姜离忧闭着眼,紧蹙眉心,死死抓住。 池修雨刚一抽出来,他就开始掉眼泪,一滴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滚落,砸进枕头里。池修雨神色僵硬,赶紧又给他塞了回去。 姜离忧睡得正迷糊,隐约感觉两腮被捏起,嘴里塞进一个小小圆圆的药片,苦涩的味道顿时在整个口腔蔓延开来。他用舌根一顶,立马吐出了来。但没过多久,药片又被塞了进来。 如此反复,喂他药的人终于耐心告罄,药片再次被塞进来的一瞬,唇上也有什么东西覆盖过来,紧接着一口温水渡过来。 姜离忧呜呜叫着,抗拒声被堵在嘴里,变得十分模糊,不少的水从双唇相贴处涌出,双手抱住覆盖在身上年轻男性宽阔的脊背,伴随着细弱哭腔,难耐地抓挠着。 药片终于被喂下,对方却缠着他退缩的舌尖,贪恋又痴迷地吮吻。 扣在少年脊背上的莹白手指蓦地用力,把衣服抓出道道褶皱。 …… 过了不知道多久,姜离忧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唇角是干的,嘴里的苦涩药味淡了很多,但舌尖被吮吸到发麻的痛感尤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