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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军营中不见了赢熙和九九的身影,如同这两个人就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只是隐约听见一个温柔至极的声音,“小心些,遇事便跑。” 第5章 还要我亲自喂不成? “快,动作快些。”有两个士兵举着火把,四处张望着,四五个士兵拿着水桶,正在河边打水。 其中一个士兵是迷路了吗?别人都走了,他还在到处的张望,又像是在确定人是不是真的走了。四下都安静了,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直白鸽,脚上绑了一张纸条,将其放飞。 他看着白鸽飞走了,以为就已经安全了,转身离去,可是白鸽却掉在了地上,脖子上多了一根银针。 “去哪?”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背对着他站着,做贼心虚的他开始颤抖着,东张西望,准备逃走。 只是还没有逃走,便被发现,一只玉萧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赢熙转身看着他,嘴角和眼里都有一丝笑意,却感觉不到和善,反而有一丝可怕的气息。 他有些结巴的说着“我,我方才,方便了,一下,这会儿正要回军营。” “哦?”赢熙点了点头,拿出了他放飞的白鸽,“那这是何物?” 他看到已经不动弹的白鸽,开始慌了,立马就跪在了地上,磕头说着:“我错了,饶了我吧!” 夜太黑,他又在拼命的磕头,赢熙看不清他说的什么,蹲下身来,用玉萧抬起他的下巴,“说说吧。” 他很是明白赢熙想要知道什么,有些疑惑要不要说,但是赢熙能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肯定是无法逃走的。 生与死之间犹豫许久,他还是选择了生,将一切从头道来:“呈州失守后,南狄的一位将军将我抓住,给了我一些药粉,要我放入水中,待全军无力回击时给予他们书信。这白鸽亦是他们给的,我每隔几日,便传信给他们。他们应了我,待大军攻进,取得胜利,我可做他们的将军。” “药粉呢?”赢熙将白鸽丢在地上,伸手讨要。 他只能乖乖的将怀中的药粉递给了赢熙,“此药粉放入水中,饮用后,慢慢便会侵入肺腑,如同疫症无二,我每日选择一缸水下药,如此便像是传染一样,半月下来便能叫整个大军全数染病,于今便是最后一批药粉。” “很好”赢熙二字说完,手一抬,一根银针就已经插入了他的脖颈之间,他就那么倒下了。 赢熙起身,将白鸽脖子上的银针取掉,白鸽立马扑通了几下翅膀,赢熙松开了它的翅膀,让他飞走了。随手劈了一些草,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离去。 赢熙回到营帐之中,在火房找到了正在煎药的九九,开口询问:“如何?” 九九行礼说道:“师父放心,未得问题,我即刻将这些药熬好,让士兵们服用。” “将带来的黄药子放入,在他们服用后割破指尖放血,由暗红变为正常即可。”赢熙将方法告诉了九九离开了火房。 主帐中霍统早已在等候,赢熙一进去霍统就抱拳行了个礼。赢熙点头回应,示意霍统不需要多礼。 “神医,日常打水之人,回来时少了一个。”霍统看起来有些紧张,因为怀疑赢熙是听不见,说话的时候也特意的让赢熙嫩看见自己的唇型。 “取水处河边草丛中,你命人将他抬回来就是。”赢熙的话很平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赢熙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向霍统说道:“我以让九九在熬药了,服用了药,醒来便能无碍,修养三日,便如往昔。然...” 赢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须得告诫他们,未得命令不可醒。” 霍统有些不明白赢熙的意思,赢熙也没有解释,霍统问了一句,赢熙没有回答,霍统只能识趣的离开,让人去把那位jian细抬了回来。 军中士兵喝下九九给的药,相互划破指尖,将毒血流出,血液之中夹杂着无数细小的虫子,但血液中不在有虫子的时候,血液的颜色也就正常了。 士兵的毒解了,但依旧装作病情严重的样子,卧床不起。 “师父,药来了。”九九端着药进来,准备给风霖渊喂药。 赢熙却伸出了手来,“给我吧。” 九九疑惑的看了一眼风霖渊奇怪的很,心中暗暗想着:“师父这是怎的回事?居然要亲自喂药?” 犹疑了一下,还是将药碗端给了赢熙,赢熙亲自扶起风霖渊,给风霖渊喂药,拿出自己的指尖刀割破了风霖渊的手指。 九九看着赢熙的举动,心中疑问:“师父极为爱干净,从不愿与人有肢体触碰,如今竟为这个风霖渊喂药,还用袖子为他擦嘴。更是拿出指尖剑给他放血,这师父是怎么回事?” 九九的药碗没有及时的递过去,血滴在了赢熙的衣服上,赢熙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生气。但是九九却紧张害怕起来,立马将碗递过去接着。 血液恢复正常的颜色后,赢熙更是亲自拿出药膏给风霖渊涂抹上,毫无嫌弃的意思。赢熙为风霖渊把脉,确认没事了过后,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污迹。 “风将军已无碍,我去换身衣服。”赢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渍,搓了一下,就那么举着两只手走出了主帐。 整整一日过去,营中不少昏迷已久的士兵都醒来了,霍统也彻底解了毒,但是风霖渊还一直在昏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