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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卿的话刚刚说完,前面走着的顾言君与段默瞬间不约而同的脚下一顿,相互看了一眼后,皆是意识到了周围的不对劲。 他们走了得有一刻钟了,可这么大的林子却没有听到一声鸟叫,完全不符合常理。 就在这时,洛小天突然一脚把许以卿踹了出去,对方跌了一下,猛地朝着前方安安静静走路的若千晨扑了上去,只见若千晨的身子一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两只手做拳状的同时却又悄悄地舒展开了。 许以卿喝了酒,有些犯迷糊,摸了摸若千晨的后背,兀自嘟囔了一句:“兄弟,大热天的,你怎么冷的跟冰块一样。” 他的话,段默与洛小天没有听见,只有顾言君听了去,不禁心里道了声:他不是人,当然体温比凡人低一些,而且灵力越强,体温越低,看来若千晨最近灵力又增长了。 他思索完,转身去看洛小天,见他正攥着手,气得脸鼓鼓的,旁边的段默正询问着他踢许以卿的原因。 段默:“好端端的走着路,你跟许前辈生什么气?” 其实论实力,段默的修为不比许以卿低,只是许以卿的年纪摆在那里,段默还是要给他面子,称一声“前辈”的。 洛小天可不管许以卿是什么前辈晚辈的,只知道他那人的嘴坏得很,不给他一脚,他都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讨人厌,于是,洛小天黑着脸,向段默解释道:“师兄,你都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他……” “我说什么了呀,”许以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仍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我不就是说那东边就是北齐国的王城,当今圣上就住在那里面,而王城里有大牢,大牢里天天有人被处死,死了也不埋,就拉出城往乱葬岗里一扔,现在那乱葬岗就在我们右手边的方向,离这不远。” 洛小天上前两步,指着许以卿的鼻子,眼里火气不减:“可你还说了,说我这个人,注定不得好死,死了一定没人埋,一会儿要去乱葬岗给我选个位置!” “是……是我说的吗?”许以卿现在装糊涂了,他笑了笑,故意气洛小天,“这话也没错呀。” “你!……”洛小天抬脚又要踹过去,不过瞬间就被段默拽住了。他这辈子,凡事都可以忍一忍,就是说他“不得好死”绝对不可以,他已经“不得好死”过一回了,如今就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实在不能长命百岁,那也得是寿终正寝。 就在此时,顾言君忽然开了口,而且语气严肃,让其他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前面那个人是衙役吗?” 所有人霎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前方离他们不足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对方穿着官差的衣服,不过他背着身子,一时看不清楚样子,只是他的身体前后一晃一晃的,脑袋顺势磕在面前的一棵大树上,看样子像是喝醉了一样。 洛小天眯缝着眼睛,试图能看仔细一点:“看他穿的,应该是衙门里的差役吧,不过客栈里的店家不是说福安村没有人敢来了吗?难道……他是那个失踪的差役?” 他的话说完,除了许以卿还在舔着酒坛上的最后一滴酒,跟个无事人一样,其他人皆是疑惑地朝着那衙役走了过去。 等到距离那人近了一些后,他们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沾了一些早就干了的血迹。 段默首先上前察看情况。他一边踏着步子向那人慢慢靠近,一边客气询问道:“请问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那人没有作答,依旧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脑袋还是“咚咚咚”的往树干上撞,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看起来没有要停歇的意向。 段默再次开口,音调抬高了一些:“阁下是生病了吗?” 那人仍是沉默。 段默回头看了看顾言君他们,皱着眉摇了摇头。紧接着,他再次看向那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阁下……” 怎料他的掌心刚刚落下,那人猛然之间转过了身。段默没有防备,震惊之余,猝不及防地就被对方咬住了肩膀,转瞬间,红色的血液就从皮肤里渗了出来,外衣染红了一片。 段默即刻抬手,将那人用力推了出去,这才看清对方满脸是血,已经面目全非。眼见那人再次如同疯魔了一般,朝他扑了过来,段默急忙把手中的剑横在了胸前,但剑还在鞘中,只是做格挡状,毕竟面前的人是死是活不知道,若是伤了人,可就是违背灵云城的门规了。 不过他不出手,自会有人看不下去。那衙役还未冲到段默跟前,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把利剑穿透胸腔,而剑气顺势带起那人的身子往后移出几十步,最后被那把剑牢牢钉在了一棵大树上。 洛小天慌忙跑过去,见段默受了伤,瞬间面露紧张之色。段默也看出了他的担心,便立刻微微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道了句:“小伤,无碍的。” 紧接着,他收起笑容,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出剑的若千晨,知道他一定是听了顾言君的指令,才动手伤了那人,便语气沉沉地询问顾言君:“三殿主,这人应该不是妖邪,您……” “他身上有魔煞。”顾言君淡淡开口,截断了他的话。 段默一时大惊:“魔煞?!”他转头去看那个被钉在树上的衙役,对方依旧是张牙舞爪的样子,使劲挣扎着,胸前没有一滴血液流下,想来早就是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