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谁让你不认真创世在线阅读 - 第3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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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萨麦尔怼回去,就听到一个软软的嗓音说:“怎么又是你们?父神呢?”

    三魔扭头一看,果然是一身睡衣的利维坦抱着一个布玩偶一副软萌模样的站在寝室门口。

    大家对视一眼,面露嫌恶,相看相厌。

    至于被众魔王心心念念的金发少年,此时正坐在路西法房间的露台上,伸手接过路西法递过来的酒杯。

    将金发少年带到路西法房间的别西卜见面前的一人一魔相处还算和谐后,满意的行个礼就退下了。

    路西法手里也端着一杯酒,后背倚在露台的栏杆上,等别西卜走出房间后才抱怨:“别西卜当初在天界时对我可恭恭敬敬的,自从跟着我堕天后管我管的不是一般的多。”

    金发少年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在天界时表现得比在魔界靠谱多了吗?”

    路西法一噎,随后似笑非笑的看向金发少年:“看来您更喜欢我在天界时的样子。”

    “在吾眼里,你在天界还是在魔界都并无区别。”金发少年雪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里面满满的都是路西法的倒影,看起来认真极了。

    路西法被看得有些慌,他抬手准备喝口酒冷静一下就听金发少年说:“你在天界时帮吾管理天界,在魔界时更是把魔界管理得很好。”

    路西法面无表情的放下手,觉得这酒没必要喝了,他现在冷静极了。

    金发少年抿了口酒,酒并不烈,甚至甜甜的,是魔界非常难得的果酒,这让金发少年心情更好上了两分,和路西法说话的语气比平时更是温和了几分:“你让别西卜找吾来,就是想为了给吾这么一杯酒的?”

    “怎么,您能接受他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您,却不愿意和我喝一杯?”路西法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个他们,金发少年自然知道路西法指的是谁。

    “这不一样。”金发少年又抿了一口酒,看向路西法的雪蓝色的眼睛没有丝毫醉意,依旧清冷得近乎冰冷,“你在接受了黑暗神格后便不曾呼唤吾,也不再祈愿,吾已经感受不到你对吾的信仰……你这是在恨吾?”

    路西法又笑了,这次却笑得有些凉,他把酒杯顺手就放在了金发少年身旁的桌上,然后双手撑在金发少年脑袋两侧的椅背上,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还只是少年体型的金发少年给笼罩住。

    路西法难得能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发少年冷淡的脸孔,哪怕是套了个弱小的人类壳子,他也不会忘记金发少年的内核依旧是那个冷漠无情的银发神祇,如今这温和的态度也不过是难得出现意外后的一时兴起罢了。

    他心里忽然涌现了一股怒火,但他却俯身在金发少年耳边低低笑道:“路西哪敢啊,我的造物主——这个世界是您创造的,我亦是您创造的;这个世间的一切皆是您的,路西亦是你的……难道您,不想换一种方式拥有我吗?”

    金发少年的眼神一凝。

    也许是因为在寝室,也或许是因为路西法正准备就寝,路西法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长袍,长袍仅仅被一根腰带松松的拢着,他伸手拉起金发少年的手,将金发少年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也拉起金发少年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腰带的结上,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将黑袍下的身躯看得一清二楚。

    路西法凝视着金发少年,低声诱惑:“您难道不想看一看,您创造的出来的最完美的造物,堕落后转化出来的身躯吗?”

    一只手掌下感受到脸上细腻光滑的皮肤,一只手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下的体温,金发少年的脸色有些微妙。

    见金发少年迟迟没有动作,路西法再次低声催促:“父神?”

    这催促的声音甚至故意带上了急促的低喘。

    饶是冷淡如金发少年,也被路西法逼得有点头皮发麻。

    看出了金发少年的窘迫,路西法在金发少年耳边低笑出声,声音低沉沙哑:“天界天使并不禁欲,仅仅是不迷于rou/欲罢了,万物□□繁衍的法则可是您一手创造的,想来您对这方面并不厌恶忌讳?我更是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父神不如——教一教路西吧。”

    金发少年的瞳孔一缩,一直紧盯着金发少年的路西法看到那双雪蓝色的眼眸泛起了金光,看着开始失态的金发少年,路西法心情终于愉悦了起来。

    他确实是故意勾引,不管成不成功,只要打破了金发少年那冷淡自持的面具他开心了,

    要是成功和创世神睡了,不管身体有没有爽,这一睡他可是从天界惦记到了现在,万千生灵哪怕是天使长和诸魔王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却轻易做到了,心灵的满足感够他爽个三五万年了;如果金发少年拒绝,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他得怀疑一下是否身为创世神已经是完全没了世俗的欲望。

    毕竟这世间能比他更完美的生灵并不存在,他可是神亲手创造的最完美的造物。

    但是金发少年眼底的金光渐渐消失,他佛开了路西法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然后揪住了路西法胸口前的衣襟,不知道金发少年是怎么动作的,路西法只感觉眼前一旋,他和金发少年的姿势已经是颠倒了。

    他被推进椅子里,金发少年一手撑在他耳边的椅背上,另一手缓缓松开他被揪住的衣襟然后摁在了他的肩上压制住他,在他眼里有点单薄的身躯笼罩在他身上,白色的袍角缓缓垂在墨色的袍子上,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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