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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郁实话实说:“挺可爱的。” 深夜将一切都放大,电话没挂,无人应声,只能听到孱弱的呼吸声。 褚郁走到工作台,夹起烟抽起来,莫名烦躁:“怎么不说话了?” “仔仔。”任希的呼吸声在电话那头加重,“那你也发一张你的照片给我好不好。” 褚郁嘲讽地问:“哪种照片。” 任希声音软得能滴水:“就是……那种。” 第19章 公演 左辛怿:“任希别是真的想跟你约炮吧?” 褚郁一早被电话轰醒,听到这种脑残语,无语得想骂人。 但理智和教养都在劝他算了:“他不就这样吗。” “我擦,你别是真给他发半裸.照了吧?!哥们我心碎一地啊。” “我有病?”褚郁郁闷道,“懒得理他就彻底消停了。” “……都多少年了,你看他像是要消停的样子?巴不得跟你再续前缘才对。” 堵着口气不上不下,一下被捅破的感觉。 褚郁嗤地一声,总不能承认刚被初恋撩得适应,转眼发现人家深夜和陌生男子进出公寓,这他妈算哪门子的再续前缘,头顶有点绿才对。 “你别管了。” 回归工作中,就没这么多破事了。 为了合作联动的事,褚郁再次去找了阿布,他只是想商量作品的编曲风格之类。 可阿布也不是省油的灯:“兄弟你这不厚道啊,背靠大山也要瞒着呢!” 褚郁分外不解。 阿布叨叨絮絮了一阵:“你找个团队营销,把盛星老板前任的身份领了,多大的热度不蹭白不蹭。” 褚郁听得蹙眉:“我写歌跟前任是谁有关系?” “不然呢,有快钱谁不乐意……”阿布将目光从电脑移开,嘴上却卡壳了,“赚啊。” 褚郁没接话,气氛一时尴尬飞起,离开阿布的工作室后,他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混成这样。 当初和任家实力相当,如今褚少爷却沦落到“任总前任”的标签,音乐人只看娱乐圈里的现状,在阿布眼里,他只是个事业刚起步的业务编曲者罢了。 路过环城影视小镇,想到任希公司的女团综艺在这儿开拍,一旦脑袋里浮现出那家伙的脸蛋,褚郁就很难不动摇。 其实在任希眼里的他,从来没有褚家独子或是败落少爷这么一说,只要看着任希的眸,好像他从来只是他自己。 从前、现在,他只是从弹着吉他靠和弦编曲的褚郁,成了编曲更厉害的褚郁。 不论别人再怎么说,他眼中的任希也从来没变过。 少爷命却没半点少爷病,交友圈子包罗万象,任希跟狗友厮混,却也曾为遭欺凌的学弟施张正义,为犯心脏病的班主任申请医疗资源,还在暴雨天将伞留给了流浪野猫。 怎么会不爱他呢,任希以为他只是心动,可他心里曾把任希爱得无处分享,每唱出半个音符都是爱他的温度。 在红灯前停下车,褚郁的手机嗡嗡响起,他看向来电人有些不解:“江祐?” 手机里响起:“兄弟,你看左边!” 褚郁侧过眸,一辆黑色的卡宴降下车窗,露出江祐的脸。 褚郁惊了,隔着电话问,“怎么这么巧。” “我还想说呢,你怎么会在环城影视小镇这边啊,也是去看盛星新女团的二公竞演的?” “不是。”褚郁只想回家宅着,然而绿灯亮了。 江祐吆喝起劲:“我不信,你跟紧点,我对象有工作证能给咱们找个好停车位。” “……” 褚郁陷入沉思。 尤其当他瞥到到中控台上的门票,心生出冥冥中注定的宿命感。 周六,寒风冻骨。 Sparkling Star少女出道企划的第二次演出就定在这天。 褚郁跟停好车的江祐打了照面,那家伙挑眉一笑:“口嫌体正直,谈恋爱被这种神秘力量附身的痛我懂。” 褚郁白他一眼:“你对象呢?” “秋以折先去跟节目组对接了。”江祐解释,“不是有个跨行业采访的福利嘛,我们就来凑凑热闹,拍个Vlog也算完事了。” 褚郁没听过这么扯的:“他们体育台的也能扯上关系?” “哥们你这逻辑满分啊,这不是有内部资源嘛。”江祐鬼祟地小声改口,“任希是我对象堂弟,只能透露到这儿了啊,否则我封口费拿得良心不安。” 四眼相瞪,褚郁总觉着这哥们心里有鬼。 他也不是不擅长演,演着演着,以观众的身份和江祐进了现场,穿梭过一群年轻粉丝找到对应座位,手里都拿着两捆荧光棒和投票器,还真演成了现场观众。 舞台已安排妥当,距离公演开始还剩十多分钟,褚郁对赛制心知肚明,待会他们都是投票工具人,这个过程希望不会太漫长。 江祐捅他肘子:“看完公演四个舞台就能去后台见任希了,环城影视的酒店贵是贵了点,你们订的哪间?晚点咱们串个门。” 褚郁可真服了:“你行行好,少说两句脑残话不行?” “别演啊。”江祐乐道,“要真的不爱了,你干嘛还跑这来看表演?” 这他妈就很玄,褚郁心说老子也不知道。 整个公演全程他的兴致不浓,但不得不承认,练习生们实力都不错,改编后的舞台都挺亮眼,在盛星的严苛训练要求下,这简直是市面上参差不齐选秀节目中的一股清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