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修真在都市在线阅读 - 第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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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陈焱到的时候,段小楼正好布置完这次的任务。见陈焱过来了,他径直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段小楼问道。

    通常陈焱上完课要到四五点,但是现在四点还差一点,可见是提前过来了。

    “今天石头他们有事,就提前放他们回去了。”陈焱直接将锅甩到了自己学员的身上。

    一旁的何超群似乎想要过来说话,但是见段小楼和陈焱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不敢上前打扰。

    “段老师,上次的作业。”犹豫了一会儿,何超群还是走了过来,毕竟手上的“作业”还挺沉的。

    “这是?”陈焱问道。

    何超群总觉得对方眯着的眼睛透着一丝冷意,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师、师公好。”何超群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笑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称呼眼前这个明明一脸笑意却眼神冷淡的男子,或许是本能反应,何超群下意识地叫出了“师公”两个字。

    何超群心中大呼“完蛋”,小段老师明明只是和这个男人讲了几句话而已,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们之间存在jian情呢?难道是受自己meimei的影响,觉得天下大同不成?最关键的是,就算自己真的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单纯,也不应该就这样叫破啊!

    就在何超群内心惶恐纠结的时候,对面的陈焱却突然笑了。

    起初他并没有听懂何超群对他的称呼,不过陈焱何其聪明,尽管有些惊讶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这是哪来的傻小子?”陈焱问道。

    段小楼耸耸肩,说道:“这是44号,本名……叫什么来着?”

    他前半句话是对着陈焱说的,后半句话则是看向了何超群。

    “何超群。”何超群小声地回答道。

    “对,何超群。在这群学员中算是比较不错吧,不过放在咱们那儿,还是有些不够看。”段小楼说道。

    “44号?”陈焱重复道。

    他对段小楼的喜好一清二楚,看来何超群虽然不能令段小楼完全满意,但是已经是这群学员里比较特殊的存在了。

    “44号是他当初考试时的学号。”段小楼解释道。

    陈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一旁的何超群突然有种自己再也甩不掉“44号”这个诨号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段小楼的教学内容实在是太过“充实”的缘故,直到他们放假,仍然没有人达到让他满意的程度。

    同样的,当异能组向段小楼提出让他们开始着手养生会所的工作的时候,段小楼也以他们完全不够格为由,拒绝了这种提议。

    异能组这边多少有些好奇,大概是不好意思直接向段小楼催促进度,便干脆找了几个学员了解情况。

    “我们跟着小段老师学习的情况?”司徒青挠了挠脑袋,“我们才刚刚学了点皮毛。”

    因为段小楼的年纪,这群异能者习惯性的将他称为小段老师,不过这个称呼也只敢在背地里叫,大家见了面还是会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段老师”。

    听到他们说自己只学了点皮毛,异能组的高层多少有些失望,不过秉着长长见识的想法,还是让他们演示了一下。

    司徒青等人并没有立刻照办,而是打电话给段小楼,询问老师的意见。

    “想看就给他们看呗,又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觉得你们差得还太远,所以才一直没让你们对外展示。不过现在想想,也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点,毕竟从我接手你们到现在,已经有几个月了,什么成果都没有,却把你们一直耗着,其他人都等得有些心急了吧。”段小楼并不反对他们将所学表演一番,如果单是看看成果就能学会,他的教学也就不值钱了。

    “怎么能说是耗着呢,我们从您那里学到了这么多。”司徒青说道。

    段小楼嗤笑一声,说道:“也就是一点皮毛,还‘那么多’,丹药方面的东西你们还完全没有接触呢。”

    司徒青被段小楼说得有些脸红,果然自己还是太过骄傲了点。不过想想段小楼说的丹药,他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

    “师傅,咱们什么时候能学习炼丹啊?”司徒青平时也跟着大家一起称呼段小楼为“段老师”,不过每次遇到情绪激动的时候,“师傅”的叫法就会脱口而出。

    “走还没学会,就像学跑了?”段小楼的轻笑声从电话里传出,司徒青却依然觉得有些脸红。

    “放心吧,你和44号进度比较快,我会提前教你们丹药方面的知识。但是还是那句话,能学会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段小楼说完,又和司徒青交代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司徒青将手机放回口袋了,有了段小楼的支持,他也更有底气了。

    “师傅答应了,让我们表演迷阵和结阵。”司徒青想其他人说道,其他人立刻会意地点点头。

    迷阵采用的还是那些看起来很普通的小旗子,段小楼曾说过,等学到了后期,入阵的东西就不仅限于旗子了,只是现在他们才刚刚学习,还是从最基础的开始比较好。

    就像段小楼第一次将旗子插入沙盘一样,这二十一人每人拿出了一面约一米来高的旗子,各自推算一番后没人站定了一个位置将旗子放下。

    不同于柔软的沙盘,他们放下旗子的地方是在坚硬的水泥地面,因而旗子并没有插入地下,但是一面面旗子并没有因此倒下,反而如同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一样,笔直地挺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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