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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一直追查下去,到时候我会跟花掌门说近期你们就都不要下山了。陆肖说,现在出现了同伙,事情更加棘手,短时间内花掌门应该也不会让你们下山了,都早些去歇息吧。 谢墨把烟梦派的衣服脱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袖口那点红色,心情好了一些,再看桌旁他师兄在那里坐着,谢墨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师兄。谢墨把脸洗了,头发全拆散了,回身看向陆肖,能帮我梳个头吗? 陆肖本在想事情,听到谢墨的声音看过去,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挂着透明的水珠,偏偏眼角的笑意那么惑人。 陆肖突然想到了刚才谢墨对那人的妩媚一笑,心底的那点不舒服又冒了出来,你刚对那人笑什么? 谢墨早就忘了自己还对那人笑过,现在陆肖这么一提,谢墨往回想了想,然后嘴角立马往上翘了起来,师兄,你不喜欢看我对别人笑? 陆肖: 陆肖:是你刚对那人笑的太 什么?谢墨走过去弯腰,脸凑过去,跟陆肖的脸凑的极近,师兄,我刚是想试试美人计。 胡闹。陆肖说。 师兄,我怎么就胡闹了?只不过忘记套他的名字了,不过就算问到了,应该也是个假名,没什么用。谢墨依然还是凑的那么近没有挪开。 长大成人后,陆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脸,这一次突然这么近看着,心底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当真是绝色。 谢墨的皮肤很白,白到透明的那种,毛孔很细,绒毛短的用rou眼根本看不见,柔滑细腻的让女子都嫉妒的那种,而且眼尾天生往上翘着,斜斜一笑的时候颇有几分亦正亦邪魅惑人心的感觉。 师兄,你是不是不想看我对别人抛媚眼啊?谢墨笑着问。 陆肖脸皮天生薄,谢墨这种语气这种距离,声音又似呢喃,陆肖的脸皮有些泛红。不是不想,而是觉得没必要。 那就是还是不想看到嘛。谢墨笑着说,我以后绝对不对别人抛媚眼,我保证! 陆肖没再开口,这种事他永远争不过谢墨,至于本来还想说一句以后可以对自己心爱之人多笑笑陆肖也没再提,这种事等真碰到了,估计根本不用他教。今晚他们应该不可能卷土重来,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谢墨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师兄,那这头发怎么办? 陆肖:都要睡了,明早再梳。 那明早我等师兄来给我梳。谢墨终于站起了身,把自己那张绝美的脸庞离陆肖远了点。 陆肖暗暗松了口气,这么看着这张脸,他好像有些头晕。 看着陆肖开门出了房间反手还帮他把门关上,谢墨笑了笑,反身躺回了床上,也没有开口开玩笑说什么陪着一起睡,现在身体已经出了情况,谢墨只能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躲着。真的是非常不爽!谢墨的眼皮往下压了压。 他必须要找到那个什么气未寒,这颗种子他是怎么给他种下的,他就要让人怎么给他拿出来,谢墨的眼神冷了下来。 谢墨闭上眼睛,让灵力在全身游走了一圈,毫无悬念,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他不相信在他体内二十年的东西会这么不翼而飞,谢墨更愿意猜测那个东西藏匿了自己的气息,或者是,谢墨最不愿意看到的那种情况,那颗种子完全融化在了他的血脉里。 如果是这样。 谢墨的眼神由冷转冰,手里握着莫上,莫上感知到主人的思绪,跟着散发出阵阵戾气。 莫上剑,由千年古铁所制,传说是妖魔所铸,戾气深重,剑锋犀利,被刺伤者首先会被剑身所带戾气重伤。是谢墨在机缘巧合之下所得,外界对此一直颇有微词,但碍于天平派的威慑,都是私下说说,没人敢当面问,为什么谢墨能控制魔族之物,是不是因为他体内的那颗种子已经把人变成了魔? 莫上有克星,那就是陆肖的玉仙,只不过这事只有谢墨陆肖两人知道,外界对这事一无所知。 当时意外得知这一点的时候,谢墨还开心了下,毕竟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至少那个人能是陆肖。 谢墨闭上眼睛睡着没多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眼闪身躲开了扑面而来的热浪,没等谢墨出招,陆肖已飞身入屋,同时隔壁也响起了动静。 去保护那些女弟子。陆肖手持玉仙挡在谢墨身前,然后玉仙脱手,直击那团黑雾之中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 谢墨已经闪身去往隔壁,果然这人就是刚才被救走那人,莫上出鞘,剑锋泛着锐利红光,直击那人胸前,听到铮鸣响动之声,那人被迫放开已抓到手的女子,转而面向谢墨,声音恶毒愤恨:你又坏我好事! 谢墨哼也没哼一声,出手既快又狠,莫上早已跟谢墨心意相通,配合无间,将那人所有的生路都已封死。 谢墨手中捏起一个剑诀,莫上冲破那人的防御,直直刺入那人胸口将人钉在了门框上。 接下来的变化连谢墨都吃了一惊,莫上的戾气没有人能受得了,但是对方的身体似乎并不惧怕莫上的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