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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还没想好吗?谢墨额头蹭着他师兄露出的脖颈,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 谢墨嘴角往上勾着,不停地一会儿一会儿蹭着那片冰凉,直到那片冰凉变得跟他一样guntang。陆肖低头看着肩上的那颗头,一双眼睛像是将夜空中的星星都盛了进去,师兄,嗯? 陆肖觉得后背一阵颤栗,墨儿。 嗯?谢墨眨了眨眼睛。 才过去几个时辰。陆肖的声音里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嗯。谢墨笑了笑,我知道。 那能不能让我 谢墨点头如捣蒜,轻笑着说:师兄,我就是想问问。 陆肖:嗯。 谢墨又靠了会儿终于站直了起来,看着他师兄的眼神中全是又深又暖的爱意,谢墨没敢一下子释放太多,怕把他师兄吓坏。 日光怎么样?陆肖看谢墨已经站的笔直,也切入了正事。 被吓到了。谢墨说,我一进去就紧紧抱着我 紧紧抱着你?陆肖瞥着谢墨问。 谢墨忽然笑得跟蜜一样甜,师兄,你在吃醋吗? 陆肖微瞪了一眼谢墨,谢墨笑得更欢,说的更起劲,日光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师兄 谢墨。陆肖喊。 嗯嗯嗯,我知道师兄你没有吃醋 陆肖转了身佯装要走,谢墨突然觉得这样的师兄好可爱,把人拉了回来,拉进了自己怀里,谢墨已经高出了他师兄半个头,谢墨这么一拉,陆肖直直靠上了谢墨的肩头。 门口的小弟子微瞪大了眼睛,墨师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这么戏弄掌门了?! 谢墨一手圈住了他师兄的细腰,心里止不住感叹了一声,真的是太细了,师兄,别动,让我抱会儿。 门口还有人。陆肖咬着牙说。 没事。谢墨说,他肯定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呢。 谢墨握着他师兄的腰又紧了紧,心里泛起细密的心疼,然后才慢慢说,我看了日光额间的妖花,纯黑色。跟他胸口的那朵花很相似。 所以再联系日光所说的她娘是魔域的,基本可以肯定,日光传承了她娘一脉,而额间的这朵妖花或许是因为最近日光开始修炼所以才显现了出来。 你上次跟我说,她娘是魔域中人。陆肖从谢墨怀中退了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挥手又给那道门加了一层结界。 是,她娘是魔域的,他爹不过是普通的渔民,本来一家人过得十分开心幸福。谢墨说,眼中露出惋惜。 亡海一事已然跟魔域扯上了关系,金大刀及水天南不会放过她。陆肖眉目微敛。 无能之人才会扯着一个孩子不放。谢墨讥笑了一声。 天平派可以护住她。陆肖说。 师兄,我能护住她。谢墨说,他不想牵连天平派,人是他带回来的,与天平派无关。 陆肖平静的面容淡了几分,看着谢墨,声音肃然,你,我,以及天平派的每个人,都是天平派不可分割的存在。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墨说,那双邪佞的眼中全是认真,天平派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我不想让他受一点伤害。 陆肖笃定道:有我们在,他不会受伤。 谢墨握了握手,他又想将人抱住了。师兄。 陆肖伸手摸了摸谢墨的黑发,师兄在。 谢墨一双眼睛立马蓄满了nongnong的情意,师兄,我也会永远在。 四目相对,一双炙热,一双清冷,都望着彼此。 随后两人同时听到了动静,是从日光的屋顶上传来的,两人同时上了屋顶,黑袍人立在屋梁上,掌心散发着黑气,已经准备破屋而入。 是你? 陆肖侧目看了一眼谢墨,而谢墨正紧盯着黑袍人没看到。 黑袍人收了那团黑气,看向谢墨和陆肖,显然没想到陆肖跟谢墨会守在这里。多日不见,种子又发作了没有? 又? 陆肖神情微变,直直看向身侧的谢墨,谢墨立马给了他师兄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跟黑袍对峙,发作什么? 黑袍先是狐疑地看了看谢墨跟陆肖,随后露出了了然的笑意,不过一切都藏在斗篷里,没有人能看得见,只高深莫测地道了一句:原来如此。 既然如此,那他大有文章可做。 天下第一陆掌门,天下第二墨公子,呵呵。黑袍笑了笑,如果我有办法消除你体内的种子,要不要跟我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接这话的人是陆肖,而不是谢墨。 黑袍也有些诧异,陆掌门这是愿意替自己同门师弟求药? 陆肖没有应答,但停下的动作已经等于默认。 有趣,有趣。黑袍人重复了两遍,既然如此,陆掌门不妨把这屋里的小女孩交出来,到时候我自然把解药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