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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兄果然还是单纯,我们随便这么散播一下就信了。 容谷主是赤子之心。 用另一个字形容就是傻。 你也是傻。谢墨加了一句。 金大刀就不同了,打的一手好算盘。 容谷主应该不会乐意听到你这个评价。陆肖说。 不愿意也得听着,总比被别人骗了要强。谢墨想到了那追去了海岛的寒暑,以谢墨的观察,容止言无论如何也不是寒暑的对手,跟个不堪一击的小白兔一样。 寒暑应当不会骗他。陆肖知道谢墨的担心。 我看不透他。谢墨说,这样的人若是好人也就罢了,但是现在这样似是而非,我不放心。 容谷主不是真的傻。陆肖有点无奈,也有一点不合时宜的吃味,来的莫名其妙,让陆肖自己都怔了怔。 知道两人是数十年的好友,陆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般吃味是哪般。 跟真傻差不了太多了。谢墨些微开了一点车窗,马车内因为有火炉,已经有些闷热,谢墨开了窗让车内沉闷的空气散出去些。 我们不谈容谷主。陆肖说。 谢墨把支架架好回身,听到这句,连反应都不需要就笑出了声,师兄,难不成你吃味?还是容止言? 不是。陆肖脸色平静平淡,一副天平派掌门的气势。 三天后容止言就会到蜀派。谢墨说。 陆肖: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句。谢墨笑着说。 谢墨的脾气陆肖清楚的很,说是最后一句但在这种时刻这话信不了,不过陆肖还是想让谢墨开心,心底也有这个念头,我好看,还是容谷主好看。 ! 这话居然是从他师兄嘴里出来的! 谢墨双眼瞪大了些看着他师兄,又凑近看了看,师兄, 陆肖也是莫名其妙起来的念头,本意也是想让谢墨知道他对他的在意,顺便想起了曾经他与容止言相貌的比较,其实不止是他们俩,连谢墨,寒暑都在此比较之中。 不过陆肖对这些不感兴趣,到最后只知道了长的最好看的绝世美人墨公子。 当然是你好看!谢墨说,边说边动起手,摸了摸他师兄的脸。 陆肖:当时的评比 师兄你居然关注了当时的评比?谢墨有些吃惊,他记得那时候他师兄正是学习如何接管掌门之事的时候,根本就是忙的脚不沾地,怎么还有余力关注这等闲事。 没有。两个字就断了谢墨的联想。 哦谢墨止住脑中的胡思乱想,那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谢墨斜斜看着他师兄,心里嘀咕还说不是吃醋?!明明就是! 师兄太闷sao,但是他好开心! 陆肖瞥了一眼谢墨,让他自行体会。 谢墨体会地更加深入,脸上笑意盈盈,一脸的好心情。 陆肖看着这张静距离的笑脸,始终压得沉沉的心情也疏散了些,容谷主生于江南,养于江南,他的气质他人学不来。 谢墨甩出三个字:没发现。 这是实话,谢墨跟容止言少说也有十五二十年的交情,除了医术精湛谢墨再也关注不到别的。但是对日日在自己跟前的师兄,谢墨却觉得每时每刻都能发现一些不同。 甚至于容貌上的细微变化谢墨也能发现,并且觉得是那么的美好。这些日子谢墨越来越觉得他师兄的眉眼没有往日清冷了,甚至染上了令他欣喜的温度。 师兄,当时评比的结果,你才是天下第一,举世无双。 陆肖: 陆肖真不知道,但是看着谢墨也不像在说笑,? 当时本来也就是茶余饭后的玩笑,最后不知道谁真搞了一个评比,正好我当时闲来无事去看了一眼,师兄,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论怎么看,陆肖都觉得谢墨的脸才是无可挑剔,完美无瑕。怎么可能他是第一。 但是后来因为你过于威慑厉害,才把我架了上去。 果然是茶余饭后的玩笑,陆肖心想。居然还能把他评第一,但他居然也会起这攀比的心思,也是越活越回去。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有烟火气?谢墨笑着说。我喜欢现在的你,也喜欢做掌门时候的你。 陆肖:我现在也还是掌门。 很快就不是了。谢墨说。 至少还得有好长一段日子,总不可能给下面的弟子留一滩乱摊子,陆肖想。 你再等等我。陆肖说。 我都等了这么多年,还差这点时间?谢墨说完看着他师兄,不是,我是说 或许你值得更好的。陆肖忽然说。 陆肖没有过多去思考过两人的关系,听到这句等了这么多年,陆肖的第一个反应是他不值得,心疼。 很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