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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要向后躲,他那作乱的左手又移到她后腰,拢着她贴紧自己,不许逃开。 “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说……”乔映雪听得分明,他方才意思是说自己把他想坏了。 “都被你误会成色狼了,那我何不索性将错就错?”他抵在她耳后最敏感的地方,“也不枉我白白被你冤枉一回!” “那误会了,误会了。你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乔映雪觉得浑身的神经被他唤醒,被他作弄得,浑身难耐。 “现在想好好说话了?”霍阳羡反手将她两手缚住,另一只手箍紧在她腿上,直接将人竖着抱了起来,“晚了点吧?” 霍阳羡径直朝着客厅中的沙发走去,将怀中的乔映雪往深红色皮沙发上一压。只觉宣宣的沙发上一震,还没等人喘过气来,他的拥抱就追了上来。 不得不承认,霍阳羡需要她怀抱的安抚,最好可以抱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将他那两年无数寂寞寒冷夜里的孤单和思念都补一些出来,慰藉他的心灵。若可以再多要一点,慰藉到他身体上,即便骂他轻浮无理,他也认了。 做什么正人君子?这词是付诸在并不够相爱的两人身上,冠冕堂皇的借口!乔乔曾那么爱他,一如他,也曾将她揉进骨血里。那种印刻在血髓深处的爱痕和记忆,他不信,此刻他还恋着,她却能抽身? 他不介意做个浪荡纵欲的风月客,若她忘了曾经欢好的噬魂销骨,只消云雨一回,要让她尽数记起! 那些涌动的爱意,他藏不住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身上。 乔映雪定是不会因为自家的公司,去出卖自己的rou/体。可她觉得埋藏在她灵魂深处的色心被霍阳羡勾起来了,她落在沙发上的头,不自觉的仰着,一如无数个曾经,承受着他如暴风雨般的吻。她耳里卷着的吻和他的呼吸,如海水倒灌,让人想沉沦进去,再不理其他。可她嘴上仍要嘴硬,“嗯……你……放开我……” “放不开,怎么办。”霍阳羡这话说的极认真,音调低低沉沉,如灌了千斤情意,是舍不得,是放不下。他方才的生气和愤恨,在吻到她软唇时,已烟消云散。他就是这么没原则,尤其对她。只要她肯对他勾勾手指,他就跟着她走,去哪儿都行。只要她肯给他亲一亲,要他命,都行。何况,眼下他,想要了她的全部。 那淡驼色的毛衣裹着玲珑款曲的身姿,他只从毛衣下摆入手,就明白那线条的起伏。她果然,如只粽子。一层毛衣掀开,竟不能让人触到冰肌玉骨。 好在沙发宣软,让手能在毛衣和沙发间寻得机会,再拨开一层。 他指尖清冷,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发麻。乔映雪猜,此刻他是紧张的。没有什么原因,只因对他身体反应的熟悉。她还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若她是只去了蒲叶的软粽,那他就是山石绝壁,坚不可摧。 她今天穿的牛仔裤前面,有五颗扣子,在第二颗被解开时,她清醒了许多。酒店的灯光昏暗,她仰头向上,一层淡淡光晕映在他脸上,仍是那么俊逸出尘的样貌,若能一夜良宵,确实是不错。可理智最终赢了,她的手按住了他的手,才要问是不是只为了还那个所谓的人情,他就松开了。 理智这种东西,有时也不大好,霍阳羡这么想。他的手指蜷成拳头,收了回来。在沙发上起身,将领带从头上一扯,扔到地上,“我后悔了,换一个条件。” 乔映雪腾得一下起身,忙去抚额间碎发,掩盖她的惶恐不安。她万分庆幸于,两个人都及时悬崖勒马,“什么?” “把我微信加回来。”霍阳羡说。 “嗯?”这个要求,让乔映雪措手不及,又“哦”了一声。 “君子协定,不许删除。”霍阳羡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强迫她的“君子”之道。牛仔裤上一共只五颗扣子,只剩下三颗了而已。他怎么就不能强势一回?解开又如何呢?他在心里自问。可自己就是对她毫无办法。 乔映雪方才竟都忘了心跳是怎么一回事,眼下起身去餐桌的椅子上拿了自己的包,她觉得心脏要跳出来了。她抓了包,朝着门口走去。 “乔乔。”她发觉自己的包被霍阳羡拽住了,她闭着眼睛,并没有回头,“你说。” 霍阳羡顺手将他摩挲的半日的红色小盒子扔到了她包里。“回头,看着我。” 她转头看着他。 “君子协定。” 她点头,“好,不删了。” “别动。”霍阳羡这句话,让乔映雪心里的小鹿又活了,她尽数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梳起马尾,忘了自己练过散打。她浑身僵硬,望着他。 只见霍阳羡蹲下,伸手拉住她松开的鞋带,极熟练的将松开的两头鞋带系了个蝴蝶结,“回去慢点开车。” 第39章 .清风茶挖墙脚挖到人家祖坟了 清风茶室的门被人推开,屋檐下悬挂的风铃叮咚作响。 茶室里,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服务生,穿着白衬衫,套着黑色围裙,有感情的道了一声:“欢迎光临!” 临窗的茶座上,乔映雪正在吃第三块抹茶蛋糕,黄颖清冲着门口努努嘴,“啧”了一声,小声说:“快看!” 推门而入的人是李望,他是黄颖清生意上的朋友,长得斯文干净,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欢的类型,曾对乔映雪展开过疯狂追求。天天借着黄颖清的茶室,到这来堵乔映雪。那时候,他每天带一束花,不管能不能遇到。但乔映雪过于冷漠,最终他连微信都没要到,就铩羽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