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唤醒邪神后,被标记了在线阅读 - 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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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脸。

    周晗光把他的照片当成书签,夹在书里。

    每本书里好像都有这样一张书签。

    言知瑾抖了抖,默默地把照片塞回去,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周晗光拿着两瓶矿泉水出来了,尴尬地说:“教授,我平常只有晚上回来,也不烧水,这里只有这些。您凑合着喝一下。”

    言知瑾点头,接过瓶子,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周晗光在他对面坐下,背挺得笔直,殷切地问:“您要看看我最近的发现吗?”

    “这个不急。”言知瑾摆摆手,说,“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

    他嘴唇一开一合,吐出几个残忍的字:“夏舒荷是你杀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偶尔会因为太困而写不出来……早上更不出来那就是晚点更。

    第121章

    周晗光手中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咔咔作响。

    他若无其事地问:“您在说什么笑话?”

    “你留下了痕迹。”言知瑾说。

    “如果现场真的有指向我是凶手的线索, 那现在坐在对面审问我的应该是警察,”周晗光笑着说,“教授, 您不用诈我。”

    言知瑾却摇头, 望向他的肩膀:“痕迹在你身上。”

    周晗光肩部一颤,面部肌rou微微痉挛。

    “你受了伤, 而且很严重, ”言知瑾说, “你杀死夏舒荷的时候,她也在你身上留下了伤口。你刚刚正在检查伤口, 空气里留下了药膏的味道。”

    周晗光揉着肩膀,说:“最近肌rou僵硬,在架子上撞了好几下。”

    言知瑾说:“你上午就一直弓着背, 我猜是因为疼痛难耐。”

    周晗光语气自然地答道:“是啊, 昨天撞到的。”

    “你昨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言知瑾进一步逼问, “我记得我们大部分人都回去得很早, 只有你执意要留在那里。”

    “十一二点吧,我一般都那个时候回来。具体是什么时间, 我不记得了,你也知道,我们每天两点一线, 回家的时候都快累死了, 哪还记得具体时间。”周晗光微笑着摊手, 语气也强硬起来,“教授, 您没有权力对我进行审问。我只是一个倒霉的病患。”

    言知瑾自顾自地说:“你没有料到何葭云的出现, 逃离得很匆忙, 夏舒荷的指甲里,应该留有你的皮屑。”

    周晗光表情微僵。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教授,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真的和那件事没有关……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再说了,研究所门口的摄像头总能看到我进出的时间吧。”

    “研究所的电力系统被破坏了,安保系统也随之关闭,没有昨天的录像。即使盗窃珍贵资料也不会响起警报,你就是因为抱着这个念头,才敢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之所以凌晨才行动,也是为了避免撞到值班巡逻的人。原本你只准备偷拿一点毒液——很难被发现的那种,然后就恢复电力系统。因为只缺失了一点,不细心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也想不到去查,自然可以瞒天过海。只是没想到遇见夏舒荷。”言知瑾说完,停顿了一下。

    周晗光自嘲道:“那我可真厉害。”

    “但是存放虺的资料的房间设置有独立的红外线摄像头。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说。房间里,以及房间外一片区域都有。需要我拿出监控录像吗?”言知瑾铿锵有力地说。

    周晗光瞳孔紧缩。

    “为什么要这么做?”言知瑾的目光澄澈透明。

    周晗光嘴角紧紧抿着,眼里的血丝几乎要沿着眼角低落。

    他的手机正在疯狂震动,而他却对这种噪音置若罔闻,呆呆地站立着。

    “教授。”他忽然勾起唇角,说,“当然是为了你。”

    言知瑾心中警铃大作,在看到他向自己扑来的第一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

    但已经迟了,周晗光低吼一声,飞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把他推到沙发上。

    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而浑浊。

    言知瑾抓紧他的手指,向外掰动,胸口剧烈起伏,怒视着他。

    周晗光掐着他的脖子,双手不断缩紧,又哭又笑地说:“教授,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他温柔地说:“因为你。”

    “我曾经以为,我会是你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你最顺手的一把刀,陪伴你最久的人。”他的声音缱绻得能滴出水来,“直到那个混蛋的出现。”

    他的声音骤然变得阴森可怖:“他抢走了我的一切。”

    言知瑾虚弱的嗓音沙哑沉郁:“没有人在跟你抢。”

    “我是你最优秀的学生,所以人都说我会是你的接班人。你有的时候会觉得我过于功利,但我知道,你心里仍旧是信赖我的。”他深情地望着言知瑾,手里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亲密无间无可替代的工作伴侣。我想过,我们或许不会成为情侣,但我们会成为最熟悉最有默契也陪伴时间最久的朋友。”

    “你是我的学生。”言知瑾勉强让自己的话连续起来。

    “我说的一切的前提是你不会爱上其他人,”他近乎于绝望地说,“我甚至想过,你会因为顺理成章地结婚,你的丈夫世俗而势力,根本无法理解你的理想。你们貌合神离,你的心仍旧在你的研究上。我可以接受名义上有人比我与你关系更近,只要你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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