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心机小可爱O今天装乖了吗在线阅读 - 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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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事,我送你。”

    祁寒择也没多说,只默默拿了件厚些的外套,给容许披上。

    他是带着诸多不舍的,但却还是将容许送出了门,不一会儿,程原派来的车就开到了。

    容许悄悄攥了下祁寒择的手指,像是订下什么誓约一样俏皮地勾了勾。

    “再见,狼先生。记得多想我呀。”

    容许告了别,钻进车里。

    而祁寒择则是目送私家车远去,凝视着空荡荡的小巷口半天,好像有些许灵魂被带走了一样。

    “……随时,都在想你。”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说得连自己的脸都更烧红了几分,落在风中。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想要相聚就更难了些。

    容许接的选题需要全城各地去跑,去游说试验,还需要动用到相当庞大的关系网。

    而祁寒择则是需要比平时更多几倍的训练——训练之后,他则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要马不停蹄地赶往之前工作过的一区。

    秩序署肃清风波过后,新上任的署长相当看重上次活跃的祁寒择,特意给了他一个实习的机会。

    一区秩序署直接抛出橄榄枝,即使是维安的学生都极少有这种机会,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祁寒择自然没拒绝。虽说那地方也留下了些许不愉快的记忆,但毕竟是容许守护的一区,他还是多少怀着些特别的情愫。

    更何况能在秩序署工作,本身就代表着无上的荣誉,还要承担更重的责任——即使是实习生也一样。

    所以他相当认真地对待手头工作,没实习两天就赢得了诸多好评。

    署里的下班时间非常不定,有时候傍晚,有急事也可能随时加班到半夜,只是署里怜惜新人,一般都让祁寒择提前走也可以。

    而祁寒择下班也不算完全下班,他最近还在浏览其他临时工作,正好被同事抓个正着。

    “哟,你这是干什么?这么着急赚钱啊,家里是有老婆要养吗?”

    “……”

    “随便开了个玩笑脸就红了,看来还真是啊?”同事笑嘻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老实交代,你老婆……是不是地下秩序官容许啊?”

    祁寒择点头。

    ……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一区秩序署人尽皆知,毕竟监控室……当时的“直播”他们没传出去就已经不错了。

    “那就奇怪了,你还那么辛苦赚钱干什么?容哥家的钱恐怕几辈子都花不完吧,结婚了不都是你们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祁寒择实在没能说出口。

    容许家里再有钱,也是容许家里的,他还是希望有一天去求婚的时候……至少能自己攒很多钱,能和程原谈谈,让他放心地将容许交给自己。

    而且……

    而且那天夕阳下的一幕挥之不去,尤其是现在见不到容许的时候,渴望越发迫切。

    祁寒择找的临时工作有时需要持续到凌晨四点多,帮便利店打工、卸货,直到有新人过来交接。

    每当他睡眠不太足、恍惚地走在寒风里时,他都会忍不住再多绕两步,刻意路过打工那边的街角。

    街角那边有家很大的首饰店,即使晚上关门,橱窗附近依然闪亮。

    他会站在附近稍微驻足一会儿,直到将那些晶亮收入眼底,再默默离开。

    寒潮突然袭击了中央城,有那么两天,天气大降温。

    祁寒择下午结束工作的时候,天气预报中都没提过的雨忽然降下,他的心一下就随着雨水揪紧起来。

    “你吃个饭再走吧?今天这种天气还要去加班啊,这么急?”

    “嗯,是有点急,对不起。”

    祁寒择拒绝了同事邀请吃饭,回公寓收拾了几样东西,直接赶车到了市立图书馆。

    他之前和容许联系的时候听过容许抱怨,说这两天都得去图书馆查资料,所以知道他在这里。

    容许还是比较喜欢耍酷的,能穿少绝对不会穿多,更不可能随身带着雨伞。

    祁寒择带着包进去的,事先没跟容许打招呼,而是隔着门等他出来。

    所以容许推门出来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

    “寒择,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祁寒择自己还没吃饭,但他却抓紧时间加热了些牛奶,做了些火腿煎蛋卷和蒸鱼,放到便当盒里封闭好,即使下雨,饭菜依然是热腾腾的。

    他还带了雨衣和更厚些的外套,从包里拿出来,交给容许。

    “这么细心。”容许接过去,瞥了他一眼,“你自己怎么不多穿点,光想着帮我拿?”

    “……还好。”

    “我还得跟他们说一声——”

    “……等下。我帮你穿。”

    祁寒择实在是怕容许拿了又不穿,所以干脆强行伸手,将外衣给他扣好。

    容许刚想说什么,同组的几个人已经都结束了手上的活,从室内走出来。

    见到这一幕,他们纷纷起哄,有人直接凑上来:“容哥,这位是谁啊,介绍我们认识下?”

    “凭你,还差点。”

    祁寒择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他也不认识这几个人,只知道他们都是其他学校推选出的精英,但他确实感到了些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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