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豪门塑料夫妻失忆了在线阅读 -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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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我发现了,失忆前就是别扭傲娇怪×2】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瘀血笑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加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第16章

    ◎怪哥哥不好◎

    没那么老没那么老没那么老……

    这几个字,就像一首没有明确收尾词的歌,在他耳边反复淡出。

    齐言洲僵在原位,自己都理不清,此刻到底算是什么心情。

    按魏诠的说法,小姑娘喝两口啤酒,就能有问必答……并且老实得像个小傻子。

    像是干脆抱着“死也得死个明白”的心情,齐言洲看着她依旧笑得真心诚意的眼睛,不甚在意似的弯了弯唇,嗓音低磁温柔如诱哄,轻声问她:“那……他叫什么名字?”

    完全不知道节cao二字有几笔。

    “他……叫什么名字?”秦卿眨了眨眼,乖乖重复他的话。

    “嗯,”男人尾音轻延,同她商量一样,只是明明话音含笑,字节和字节之间,却像是碾过了一遍似的,“告诉哥哥好不好?”

    不曾想,明明看着很好哄的小姑娘,此刻却突然警惕了起来。

    抬睫看着他往后缩了缩,秦卿一把捂住嘴,声音闷在掌心里认真告诉他:“不能说谎。”

    齐言洲:“……?”

    然后……然后心安理得地歪了歪身子,脑袋靠住车窗,嘴里念念有词:“我困了,睡一会儿哦。到家了叫醒我。”

    紧接着,细密绵长的呼吸,像轻鼾,很快融进《A Girl》的尾声里。

    这样的行为,像极了有人兴高采烈地过来说要放个流光溢彩的焰火给你瞧瞧,结果划了火星子点燃个炮仗,炸了漫天,抬头一看说了句“啊呀不对拿错了”,然后毫无心理负担毫无解释地就跑了。

    “……”

    齐言洲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心里跟堵着一团扯散了的软棉花一样。

    鼻腔里像轻嗤,又像无奈认命似的呵了声。

    伸手,替她把乱动滑到腰际的西服提到肩侧,掖了掖。

    车厢里安静下来,冷气打得也够足。

    齐言洲却不知道是因为那几杯威士忌的后劲,还是因为……小姑娘翻出来的这点没头没尾的陈年旧账。

    指节扯了扯领口,齐言洲抵进椅背里,莫名的烦躁涌上来。

    他当然不是在怪小姑娘喜欢过别人。

    看她如今对那个……名字不记得了的学弟也没多余想法。

    况且,到底是谁都还不好说。

    可能小姑娘就是喜欢这一类的长相。

    但某些情绪,又实在是他这个凡人无法控制的。

    比如……自己也不想承认的,肆意蔓延的嫉妒。

    -

    车子刚驶进云顶望江内部道路,秦卿就醒了。

    完全没给齐言洲留一点表现的机会。

    迷迷糊糊地坐直,盖在肩上的西装滑落,秦卿朝齐言洲那儿看过去。

    “我睡着了?”

    小姑娘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轻哑,还不由自主地抬手薅了下头发,一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

    “……嗯。”齐言洲嗓音疏淡地问,“醒了?”

    知道他问的是不是酒醒了,秦卿点点头,又小声嘟囔道:“我怎么一上车就睡着了?怎么下的楼都不记得了,这记性。”

    齐言洲:“……”

    呵。断片倒不是选择性的,挺彻底。

    秦卿此刻其实属于醒了,又没完全醒的状态。

    这会儿知道自己喝酒了,也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喝的那杯酒。但其他的,就属于一无所知。

    想起酒精上头前的那个画面,秦卿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眼神也不自觉地要瞟不瞟,往齐言洲那偷偷瞄了两眼。

    只是……看齐言洲此刻的脸色,又觉得他好像算不上很开心?

    明明她误喝那杯酒之前,男人还是《聊斋志异》的画风,怎么这会儿突然有点……《知音》起来了?

    车内光线暗,汽车转角,他没进一小片阴影里,秦卿看不清他镜片后的眸色。但男人这会儿弧度极佳的下颌线,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凌厉中透着点惆怅。

    “……?”是她喝多了的幻觉吗?

    车子很快停到中央花园砂岩喷泉边,俩人下车进门。

    秦卿进电梯时,仍旧觉得齐言洲情绪不太对。

    是跟秦灼一样,看见她喝酒就气得想把她打到不能呼吸?

    不知道是酒精的后劲尚存,还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酒壮怂人胆这种事情。

    秦卿突然胆子很大地伸手,牵住齐言洲垂在身侧的指节,轻轻捏了捏,然后带着点不自知的讨好撒娇意味,仰脸对他说:“哥哥,我以后不喝酒了。”

    小姑娘指腹温热,细腻触感在他指背上轻压。

    齐言洲僵了下,酒意燥热在方寸间骤然升温。

    卷翘长睫在她下眼睑投了片轻淡暗影,见他不说话,又眨了眨眼。

    睫毛尖轻颤,像在某个地方挠了下痒。

    又饮鸩止渴地一点儿没见作用。

    时间却没给他更充足的体验机会,电梯门很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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