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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成霁不知死活地在他房间呆到十二点,他一觉都睡醒了这人还不走,好不容易成霁走了,他又睡不着了。睁眼到快天亮才睡着,等他醒了,高高早去学校了。 “怎么,没睡好啊,”成霁凑过去看高盏眼下发青,调笑道,“是不是我走了你就睡不着了?” “大早清的,要不先打一架醒醒盹吧。”高盏眯着眼睛,两只手按了按关节,咔咔,几声骨骼碰撞的清脆声响。 “不用不用,”成霁连连摆手,“我这还得就写体力去考试呢,毕竟我肩负着让十八班的重新辉煌的重担呢。” 高盏白了他一眼,“你刚从六院跑出来吧,别放弃治疗啊。” “六院?”成霁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港城第六医院是神经病医院。 他们从电梯出来就一路狂奔到学校,到学校门口成霁刚要拐弯进去,就被高盏拉着衣领拽到了前面拐角处。 “怎么不进校门,马上考试了!”成霁被拽着有些不解。 “不能走大门,教导主任在那呢,考试迟到记了名年级又该找班主任麻烦了。”高盏说道。 成霁点点头,“那咱们怎么办?” 然后他就顺着高盏的目光抬头望向身边两米多高的围墙。 “□□。”高盏说道。 成霁正研究怎么上去的时候,高盏已经蹬着围墙两步就腾空跃了上去,他骑在墙头刚要往下跳,就想起来还有成霁。 高盏回头,看成霁还站在墙下。 “你干嘛呢?”高盏皱着眉头看他。 成霁不是那种循规蹈矩、只知道死读书的学生,相反他头脑灵活、成绩优越,有时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比如逃课、迟到之类的,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在他之前十几年的漫长岁月中,他还一次墙都没翻过。 “你不会是没翻过墙吧?”高盏问道。 成霁诚实地点了点头。 高盏啧了一声,“你们好学生真麻烦......”他说着,向成霁伸出手来,“踩上来,然后一只手给我,一只手扒住墙头,腿跨上来就可以了。” “动作快点,我这太明显了。”骑在墙头的高盏催促道。 成霁抬头看着高盏,学着刚才高盏的样子蹬在围墙上,然后用力握住了高盏的手。 他把腿跨在墙头,就听见高盏说了一声“跳下去”,可两人的手还拉着,高盏先跳,直接就把成霁连人带书包一起拽了下来。 高盏落在地上,成霁从天而降。 一声闷响。 然后成霁的书包也砸了上来,被压在下面的高盏闷哼一声。 “成霁......” 高盏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成霁,明亮的大眼睛写满了无辜,他叫这人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充满了恨意。 临开考三分钟,最后一个考场的老师和同学看见十八班的高盏跟他们班新转来的帅哥一起姗姗来迟,两人走进来,帅哥春风和煦的,高盏则一脸杀气,走到座位上坐下好像还揉了揉后腰? 考场是按照年级排名分的,最后一个考场差不多是年级后五十名,高盏在一号,而成霁是转学来的没成绩,就到了最后一个座位。他前面坐的是陈河。 看到成霁过来,陈河还跟他打了招呼。 海青一中的传说级的人物就这么又聚到了一起,陈河和高盏的名头响亮的监考老师都认识他们,在场的人都还挺担心这俩人会不会打起来。 结果一天的考试结束,高盏除了在卷子上写个名字就是睡觉,偶尔醒了揉揉腰;陈河则一直在卷子上写写画画,也不像认真答题的样子。大家一颗心都吞回肚子里,庆幸之余还有点小遗憾。 高高在教学楼下等高盏,见自己哥哥一脸不爽地从楼上下来,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腰疼。”高盏道。 “啊,怎么弄得?”高高关心道。 “被这傻逼压的。”高盏反手指了指跟在后面的成霁。 高高看向成霁,成霁回她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你们两个......”高高突然捂住嘴巴,“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关着房门都干什么了啊,今天还被压的腰疼......” 高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把meimei拽过来,凶巴巴地说道:“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干!是他早上□□的时候跟腿脚不太利索的八十岁老大爷似的,从墙上下来给我压的,你想什么呢!再胡思乱想,编排我,我就把你那些小黄书都给你扔海里喂鱼!” “不行!”高高立马抱住高盏,“我错啦,我再也不说啦,你可千万别动我那些宝贝啊!有的还是我高价收来的呢......” 成霁跟在他们后面看这两兄妹拉拉扯扯的,高高在外人面前一副“老娘很拽”的模样,在高盏和魏玉蓝在一起的时候又活泼的不行,撒娇耍赖信手捏来。高盏在学校也是冷酷无情跟死神似的,最后还是被meimei和老妈拿捏得死死的。 是嘛,也不是谁家的兄弟姐妹都跟仇人一样啊。 成霁不知道自己哪点对不起成思瀚了,可能从他被接回他们那个家开始,他就有罪了吧。 他也想像高盏一样做个好哥哥来着。 “成霁!”高高突然回头看他,“你想什么呢,站大马路上都能走神!”和高盏拉扯着停下,高高冲停在原地的成霁招招手,“过来啊,一起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