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凤君在上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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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一直不敢说话,见到云曦离开之后,才匆忙取了药。

    只是想要上药时,初墨禅说阿岫口干,让小白去烧些清口的甜汤,小白不疑有他,便匆忙赶去了。

    阿岫躺在软塌上发呆,说实话,刚刚三皇女的架势真的还是吓到了她,她并不是一个好强争胜的人,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挺懦弱的,不是快意恩仇的性子。

    刚刚的唇舌反击,令她冷静之后就是后怕,她害怕之后再被找茬,这宫中最有名无实的“主子”怕不就是她了。

    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阿岫回神,阿岫抬眸瞧见了少年人精致如玉的下颌线,他正在认真地帮她的手腕上药。

    靠在枕头上的女孩呆呆地问道:“阿善,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懦弱的,说实话,我很害怕和对方正面硬刚,用阿蛮的话来说,我是最没女子气概的女子了。”

    初墨禅闻言抬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精致得宛若瓷娃娃的女孩,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

    阿岫见到他这样反应,气得翻身不想理他。

    “殿下就是殿下,没必要拘泥于世俗之见。”初墨禅还是继续帮阿岫擦药,一字一句都打在了阿岫的心口上,“殿下大才,世人愚昧才无以得见,若有朝一日得以施用,殿下必能名流千古。”

    听见了初墨禅的话,阿岫沉默了许久,到后面只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那些并非我之独创。”

    “那又如何呢?救了医女所这般多伤员的人,就是殿下。”初墨禅似乎铁了心想安抚阿岫。而对方安抚人的技巧显然高了阿岫不知多少个段位。

    阿岫竟然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

    白色的绸带被细心地绑在了阿岫的手腕上,阿岫回神之际连忙道了声谢。

    “殿下无需言谢,你曾救奴于水火,奴做任何回报都是应当的。”初墨禅微微倾身靠近了一些,发丝垂下,撩到了阿岫的颊边,“殿下的任何要求,奴都会答应。”

    回应初墨禅的只是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何时,阿岫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双手乖巧地放在枕边。

    真是个乖巧漂亮的娃娃,幼时他曾沉迷精巧的机关娃娃,样貌精致,关节上连着丝线,一举一动都受他摆布,只可惜那娃娃后来被人给抢走拆卸了一个手腕腕骨。

    沉默的少年也什么逾矩的举动,只缓缓退出,性子是最沉稳温和的。彼时小白正端着煮好的甜汤进来,却没想到又被初墨禅阻止。

    “殿下已经歇息,切莫打扰。”初墨禅说道。

    小白站在门外,只透过帘子,心中一阵阵失落。

    他已经许久未曾和殿下单独相处了。

    晚上的时候,阿岫果不其然开始发烧咳血。

    阿蛮皱着眉头帮阿岫诊了脉象,最终叹了口气,说道:“真是脆弱了些,如今便是心绪起伏,都能得了病。”

    言罢便去抓药煮药。

    初墨禅和小白陪伴在阿岫身边,二人皆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初墨禅唤小白一同出去。

    小白有些忐忑不安地跟着初墨禅,走在他身后时,隐约瞧见他戴在手腕上的佛珠。佛珠在月光之下,反射出阴冷的光芒,小白看着这个和平日温和模样完全不同的初墨禅,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初墨禅坐在了石凳上,双手搭在了石桌,纤长如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动着另一只手腕上的佛珠。

    石桌旁是一片竹林,错落斑驳的月光忽明忽暗地打在眼前如玉少年的身上,小白心中的危机感再次产生。

    “小白弟弟,幼时我曾颇为疼惜一个木偶娃娃,只是可惜这娃娃后来被人拆了一个腕骨,那是个不长眼的骄纵郎君。”

    “后来……如何了?”小白咽了口唾沫,白净的面皮有些紧张。

    “那郎君呀,只是和我的娃娃一样失了腕骨而已。”初墨禅轻抚佛珠,一副只说了一件小事的样子。

    小白趔趄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呀,小白弟弟。”初墨禅缓缓起身走到小白身边,声音低沉道,“三殿下着实不长眼了些,殿下就像这脆弱的娃娃一样,瞧瞧,现在就病了,娃娃可以修好,可殿下却不一定了,三皇女留着,便是个祸害。”

    刹那间,小白只觉得眼前人温润如玉的皮囊之下似乎隐藏了一只恶鬼。

    第16章 . 第十六个凤君阿兄和小奴隶的对峙……

    只是很快对方温润一笑,医女所已经开始到了点灯的时候,周围的场景都被灯笼照亮。

    小白只觉得刚刚的恶鬼似乎只是错觉。

    初墨禅也只是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方才只是逗你的,怎么可能真杀了堂堂皇女殿下呢。”

    一旁的小白闻言,方才松了口气,刚想回话时,又听见初墨禅说道:“不过若是不给些教训,之后她再来欺负二殿下该如何?”

    这句话一下子把小白问懵了。

    “总该给些教训是不是?”初墨禅再次走向小白,轻声道,“二殿下只有我们了,小白若是不护着殿下,她再如此被欺负该怎么办?”

    小白被说得有些意动。

    “可是……我们斗不过三殿下的……”小白垂着头说道。

    “我们只是给三殿下一些教训罢了,这很容易的。”初墨禅轻轻掸了掸衣袍,重新整理了一番有些褶皱的袍角,说话时总有些漫不经心,“小白必定能做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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