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凤君在上在线阅读 - 第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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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不好就别来入仕了,小心一入仕就直接太过激动嗝屁了。”那女子说话那是相当不好听了。

    “这位jiejie你有所不知,你眼前这位可是年年考年年不中,然后在春风十里阁潇洒不已的林兰林女君,身边的那位可是她在春风十里阁的老相好。”有一个尤其看林兰不顺眼的女子在这里故意误导别人。

    “你……”花奴看着这几个人欺侮林兰的人,眼中气得都快喷出了火花。

    在听见了女子说的话之后,果不其然周围的人看林兰的眼色都变了。

    如今这世道尚求质朴风雅,这春风十里阁乃是王亲贵族常去之地,都是被寒门学子所不齿的地方。

    “他是在下夫郎,万望尊重。”林兰冷声说道。

    之后,林兰就没有继续说话了,她如今并没有心思和这些人争辩。

    女人的眼中只有面前空空尚未出现放榜官的榜墙。

    “快快快,让我们来瞧瞧今年这前三甲究竟会是哪些人。”有人瞧见放榜官员已经高声呼和。

    熟料放榜的官员此次并未向先前那样直接公布,反而拿出了一张皇榜,皇榜之上有名姓者三十有二。

    看着这榜上名单的名字,众人都有些惊讶。

    皇榜所说上面并非排名,入殿试之名单。

    “殿试是个什么?”有些人直接提出了疑惑。

    从前都是直接钦定下来前三甲,之后入仕及第之人的名单也会公布,怎么今年这般怪异?

    “新帝继位,今年举子乃是之后国之重器,选贤举能自当是慎之又慎,故而如今新增殿试一场,中选者于三日之后入玄门殿殿试,陛下会亲自阅卷。”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紧盯着上面的名单,心中盼望着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林兰也紧张地看着这上面的名单。

    “妻主妻主,你在后面那一列!”花奴见到名单上有林兰之名,激动地大喊道。

    林兰看到了名字,表情带着激动。

    原本几个在家等候报喜的才女此时也纷纷赶了过来,见到名单上有自己的名姓,表情之中都带着怪异。

    她们几个都是京中出了名的背景深厚,原本都已经在家中做好了封红就等着报喜的人过来。

    谁能想到今年这陛下突然换了这么一出。

    连她们的母亲都没能提前收到消息。

    不过这里面也有着互相看不顺眼对方的情况。

    “林家兰娘,这次你倒是运气好,竟然侥幸入了殿试。”张徽娘看着这个病恹恹的女人,心中都不自觉地轻慢。

    这女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地为她们张家女子做了多少次嫁衣了。

    这些年,连连考连连不中。

    这次以为进了殿试就有希望么?

    她张家背靠的可是吏部尚书!

    有所荫蔽,哪里会是这种已经族破家亡的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林兰此时看到自己入了殿试,看着张徽娘都没那么讨厌了。

    她现在缺少的就是一个在陛下面前证明自己的机会。

    这个殿试或许就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既然张家娘子这般信心满满,那么某就在此祝愿张家娘子早日达成所愿了。”林兰说道。

    之后在张徽娘还没开始发作之前,她就拉着花奴逃开了。

    花奴被林兰拉着,眼前的女子现在真的瘦削了不少。

    他是眼睁睁地看着林兰瘦下去的,她现在这副模样是为了这科考应试废寝忘食。

    他也知道林兰如此努力为了科考是为了什么。

    林家需要伸冤。

    林兰在春风十里阁挣钱养家,几乎被身边的举子都嘲笑了个遍,许多人都以此嘲弄她屡屡不中第就是因为耽溺于享乐之事。

    想到此处,花奴都不由得冷笑。

    都道世人愚昧,恐怕真做不得假,连读了圣贤书的读书人都能如此,更何况那些尚未开蒙的普通百姓呢。

    在花奴失神之际,林兰不知为何突然倒了下去,花奴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抱住了她。

    “阿兰阿兰……”花奴用手拍着林兰的面颊,她却依旧昏迷不醒。感受着掌心guntang的温度,花奴这才意识到林兰竟然已经烧得这般严重了。

    周围人对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甚至有着方才和张徽娘一起的举子又开始嘲讽林兰。

    花奴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一咬牙,直接将林兰横抱,冲进了医馆之中。

    大夫查看了林兰的状况,说道:“怎的现在才带她来看大夫?若是再晚些,恐怕就要烧成傻子了。”

    花奴的泪珠子从面颊上滚落,他坐在林兰身旁,伸手握住了林兰苍白瘦弱的指尖。

    她的额头是guntang的,指尖却是冰凉的。

    药童取了熬煮好的中药递了过来,花奴伸手接过,轻声唤醒了林兰。

    “妻主,醒一醒,该喝药了。”花奴的声音温柔极了,他现在真的很害怕眼前人会仓促离开。

    他不能没有林兰。

    二人初见之时,他就对她一见倾心了。

    女子体态风流,眉眼令人见之难忘。

    花奴想着,或许那便是女子对男子一见钟情时时常所说的见色起意。

    他对林兰,便是如此羞于启齿的恋慕。

    后来她刻意疏离了他,花奴也不在乎,甚至使了下三滥的伎俩让林兰对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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