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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音伸出手,环抱住了东方越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继续说道:“东方越,你身上好暖和。”

    东方越笑着回答道:“估摸是衣服穿多了,自然暖和。”

    “不是,不是衣服的暖。”

    林清音分得很清楚,让她感觉暖暖的不是衣服,而是东方越给的偏爱与足够的安全感,很暖很暖,已经暖到心里去了。

    东方越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也没再多说,林清音说什么就是什么。

    下雪时便要赏雪景,林清音倚在东方越怀里,身后的怀抱很暖和,也很有安全感,让她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

    看着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世界早已经被那些白莹覆盖了,银装素裹的天地很美丽,纯洁无暇的雪让人见了也很是欢喜,林清音对冬天有种又爱又恨的矛盾心理,她爱极了雪花,却忍不住讨厌冬天的寒冷。

    雪很纯白,林清音看得不免有些痴迷了,手也忍不住痒了。

    “东方越,我想玩雪了。”

    东方越立刻就拒绝了,说道:“不行,你难道忘记上回染风寒了?”

    林清音扯着他的袖子,继续撒娇道:“东方越,越哥哥,你就让我去玩一小会儿,好不好吗?我发誓,我一定不会玩很久的!”

    小姑娘缠得太厉害了,东方越的脑瓜子开始嗡嗡疼了。

    终于,他点了点头,冷声道:“林清音,你就只能玩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听见了吗?”

    林清音疯狂点了点头,回答道:“听见了,听见了,谢谢越哥哥,最爱你了。”

    说完,林清音就小跑了出去,一脚踩在雪上,听着因为踩雪而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大笑了出来,喊道:“东方越,你也一起来玩啊!我想打雪仗,我还想堆雪人。”

    “你就只能玩一小会儿。”

    林清音撇了撇嘴,也没再去管东方越,开始自己玩了起来,她搓了好多个雪团子,扔到远处后便开始笑。

    东方越见她这么开心,也没忍心叫她,只能告诉自己,再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

    自己扔有些无聊,林清音便蹲下身,开始把好堆雪混在一起,对着不远处的东方越大喊道:“我要堆个你,还要堆个我!”

    可刚堆了两个大雪团,林清音便累得不行了,她扯掉披风,开始喘粗气,东方越见此,连忙上前,把她的披风带子重新系好,冷声道:“现在,赶快回去换衣服。”

    第200章

    她和他

    林清音因为刚刚玩得太欢,出了些汗,现在只感觉浑身都热燥燥的,于是立刻哼唧了几声,想脱掉披风,但东方越的眼神一扫,她立马不敢动弹了。

    气氛有些严肃,林清音很想缓解一下。

    只见她对着东方越,讨好似地笑了笑,像极了绛河奴做错事的时候,东方越气笑了,原本想责怪的话语也说不出口了。

    而林清音一见东方越笑了,便故技重施,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轻轻摇晃了几下,撒娇着说道:“越哥哥,你就让我把那两个雪人堆完嘛!求求你了,越哥哥,我想堆我们俩啊!”

    以往东方越最吃她这一套,只要林清音一撒娇,无论想干什么,东方越都只能缴械投降、乖乖答应了。

    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林清音这种人,而依照东方越与林清音相处这么久的经验来看,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不答应。

    所以东方越拿掉了林清音的手,继续冷声道:“回去,换身干衣服,否则我生气了。”

    “别别别,千万别生气,生气伤肝!”

    “那你就快些去换身干衣服,林清音,你要是觉得我管不住你,我就去喊林夫人来亲自管你了。”

    喊她娘?不行,绝对不行,她娘绝对会骂死她的!林清音这回是真怂了。

    “唉,唉,唉……”

    林清音边走边叹气,未婚夫比她大,一天到晚就会管人,现在还学会了告状,可是没办法啊,谁叫她就认准了那个人呢!

    看着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回去换衣服,东方越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能让林清音乖乖听话还得感谢林子南呢!想当初,林子南教他万事都要先搞定丈母娘,东方越时刻都记着。

    所以在他得了蒋依儿的信任与认可后,大部分事情也都好办了不少。

    林清音走远了,东方越看着地上散落的两个大雪团子,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蹲下身,开始了林清音未完成的事情-堆雪人。

    小姑娘说要堆个「他和她」,东方越心里很是感动,可再多感动都没林清音的身体重要,这么冷的天,如果小姑娘脱了披风,万一又生病了怎么办?

    东方越犹记得林清音上回生病的样子,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格外惹人心疼,所以他这才狠下心,逼她回去换身干衣服了。

    但是,想堆个「他和她」,东方越的内心被狠狠触动了,他堆得越发用心,近乎虔诚的态度。

    东方越小时候也曾有过纯真,可东秦却不能容忍他一切幼稚的举动,包括打雪仗、堆雪人。

    但是每个人都有些叛逆的心思,东秦越不想他干的事,他偏要去干,那已经不是为了单纯的娱乐,而是一种东方越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倔犟了。

    于是在漫天大雪的深夜,年幼的东方越轻轻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犹记得当时的他只随意套了件外衫,整个人冻得直打哆嗦,但还是固执地去捏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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