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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娇被他的幼稚言论逗乐了,“我要答应了你,岂不是显得我图你钱。” 徐泽满:“……” 徐泽满:“我有钱,你尽管图。” 蒲娇看他像傻子,“行了,别扯有的没的,给你送请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我们不仅没分,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分。” 她停了停,继续说,“除了他,除了我,任何人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都是屁话。至于好的生活条件——只要我愿意让他养,他就养得起。” 徐泽满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你年少不识愁滋味,什么话都敢说……” 蒲娇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今天说的这些,哪怕是二十五岁的蒲娇,依然原封不动,一个字都不会变。” 她有这个把握。 但徐泽满不信,“是吗?” 蒲娇失了耐心,“你可以走了。” “……” 这次徐泽满是彻彻底底认清现实,他和她,没戏。 他吐了口气,“刚才的话,你就当我垂死挣扎。” 心底又感叹,自己看上的女生,果然够特别。 . 钟旭一天比一天忙,那十套器皿,大工程,慢功夫。常常熬夜到凌晨,睡六个小时,又继续新一天的捶打。 勤勤恳恳,周而复始。 锤声与汗水齐飞,铁屑共火花一色。 技术越来越熟练,每一锤,都落得恰到好处。 蒲娇这学期的课程倒没增加,只是专业性和难度都更强了,加上选修课和社团活动,日子充实紧凑。 她还接了个重要工作——袁乐教授的学生助理。 就是周在扬提过那个05年被评为国内百大创意人之一的袁乐。 老先生之前的学生助理即将毕业,出去实习了。于是他就在这届大一新生中找助理,直接定了蒲娇。 毕竟是他得意门生拜托特别关照的人,平时接触多。也看出来了,这丫头有想法,会洞察,做事靠谱,是个好苗子,值得培养。 虽然只是学生助理,干的事情可多,除了学校的课程,还有外面接的商业活。袁乐有意带她,领着她接触很正式的行业项目。 所以蒲娇的忙一点不逊于钟旭。 还设想着每周末回去一趟,才发现想多了,一个月能见一面就不错了。 本来以为,她暑假就得空了,可以把这学期没见的面补回来。结果快期末考试的时候,袁乐征询她意见,想不想跟着他工作室参与地方商业银.行二十周年庆策划案。 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学习机会了,蒲娇毫不犹豫,求之不得。 填了留校申请,很快批下来。 家里人都支持她,只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考完试有两天休息时间,蒲娇没告诉郭琼,否则一定会被叫回家。 比起回家,更迫切的,是见钟旭。 她悄悄去了王家镇,给他一个惊喜。 还没走进院子,老远就听见叮咚、哐铛之声。 一如栀子花开的那年,声音经久不绝。 只是如今,里面落锤的人,变成了当初对此充满好奇的少年。 命运啊,就这么妙不是。 蒲娇笑了笑,加快脚步。 院子铁门虚掩着,她一推就开了,走进去,径直去往他打铁的屋子。 到门口,停下来,深深的看着他。 想,他们多久没见了?快两个月了。 眼前的少年还是当初的少年,可又哪里还是当初的少年?看上去,分明就是荷尔蒙爆棚的男人。 他理着寸头,上身一件黑色背心,下身一条宽松短裤,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连曲线都力量感十足。 钟旭微微弓背,低着头,一手钳夹着烧红的铁块,一手掌着大锤捶打,神情过于专注,根本没发现蒲娇。 蒲娇也不出声,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他收锤,视线中一抹天蓝色,与那年七月的记忆重合。 钟旭一愣,“娇娇……” 蒲娇站直,调侃,“怎么这副表情?傻啦?” 他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伸手去抱他,半途停住,咧嘴笑,“你没说要来。” 她笑盈盈,眼里有光,“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他点头,动也不动的瞧着她。 “那还等什么?阿旭,快抱抱我。” “手脏,我去洗……” 说着就要去洗手,蒲娇拉住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话刚出口,便落入guntang的怀抱,带着点铁味和汗味,存在感强烈至极。 她抱住他的背,“好想你啊。” 钟旭说,“我也好想你。” 他低头吻她,来势汹汹,舌头裹着她的,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多日未见,所有相思的折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疯狂激烈,久久不能平息。 两人身体烧起来,比不远处火炉里燃烧的木炭,还要guntang。 钟旭的手好几次想伸入她衣服下摆,因为她穿着连衣裙,没地方下手。手掌着她纤细的腰,裙子染上黑色指痕。 分开时,他们一个比一个喘得厉害,拼命呼吸。 蒲娇这才想起问,“师傅在不在?” 钟旭嗓子干,“不在。” 老头身体大不如前,上个月,又被王哥强制性接到城里休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