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炮灰不想死[快穿]在线阅读 - 第3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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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当背景音乐的壁挂电视画面突兀一闪,艳色淋漓的白梦和的激动亢奋的冉游出现在屏幕上,抵死缠绵着。

    白梦嘶声尖叫,那声音就像是被人活活劈开了喉咙。

    姜鸿义的手剧烈一抖,狠狠削下一块rou,霎时血流成注,他却不觉疼一般,直勾勾盯着电视机。

    第149章 古早甜文大小姐14 白梦,你真贱!

    在姜鸿义心目中, 白梦一直都是冰清玉洁无欲无求的神仙妃子,哪怕是在两人欢好时,她也是清清冷冷, 那模样让他又爱又恨。姜鸿义从来没想过,原来白梦还有这样的一面, 既欲且媚,也会沉浸在欢爱之中不可自拔, 全然不复平时的清冷高洁。

    盯着白梦因为情欲而扭曲的绯色脸庞,姜鸿义突然觉得好恶心,胃里一阵翻滚,他哇得一声吐了, 直接吐到病床上, 溅到白梦脸上身上。

    撕心裂肺尖叫着的白梦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半张着嘴,两眼直愣愣盯着呕吐的姜鸿义, 表情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愤扭曲变形。

    推门而入的姜嘉树猝不及防目睹亲生父母主演的激情戏,瞳孔剧烈收缩, 下一刻他冲进来拔掉电视机电源。

    充斥着整个房间甜腻的呻吟急促的喘息终于消失, 姜鸿义的呕吐声变得极其突兀。

    白梦蜷缩在床上, 抖如糠筛, 就连上下牙齿都在切切颤抖。

    姜嘉树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完全的喘不过气来,他想过他妈婚外情被发现,但是没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还是以这种灭顶的方式,鸿义亲眼目睹他妈和冉游亲热……

    自负口齿伶俐的姜嘉树这一刻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能硬着头皮当孝子, 希望还能唤起姜鸿义一点慈父心肠:“爸,你的手。”

    姜鸿义狠狠推开上前的姜嘉树,压根没管流血的手,他咬牙切齿地指着姜嘉树:“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你们转移财产是想一家三口私奔是不是?你妈和你亲爸和好了,你们就想走,还想卷走我的钱。”

    姜鸿义哈了一声,却像是在哭,“我把你当亲生儿子,为了你们骗了老爷子老太太二十几年,老太太还被气到中风,至今还住在医院里。你偷偷转移公司的财产,就是这样,我还是护着你们。所有人都告诉我,你们在图我的钱,我不信,我他妈的不信!你们看着我是不是特别好笑,我拼了命地维护你们母子,你却背着我跟冉游上床。白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姜鸿义脸色突然一变,一把拎住惶惶无措白梦的衣领,“孩子是冉游的,是不是?一个医生怎么可能把怀孕看错成肠胃不适,孩子是冉游的,所以你们骗我,死活不肯看薛医生,要去找姜嘉树的朋友,你们早就知道是怀孕,就把我当傻子耍。”

    仙女下凡,降智光环失效,姜鸿义智商突然上线,“这么多年你都没怀孕,一和冉游勾搭上就怀孕,你怀的是冉游的种!”姜鸿义双眼凸出,激愤之下抬手扇在白梦脸上。

    被打偏过头的白梦惊呆了,这种惊愕不亚于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和冉游的小电影,二十三年如一日对她千依百顺的姜鸿义居然会打她,他怎么能打她,他凭什么打她!

    “我是和冉游在一起,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他,你难道现在才知道。”白梦忽然冷静下来,她为什么要害怕,她爱的是冉游,她从来就没有掩饰过。

    姜鸿义涨红了脸,额角青筋鼓跳:“那你跟我离婚,和他结婚去啊,你为什么不离婚,你说啊,你为什么不离婚?”

    白梦紧紧攥着被子:“我想过,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也怕你不同意。”

    为了爱情放弃亿万富翁的丈夫,多么符合视金钱如粪土的仙女形象。

    “放屁!”姜鸿义怒吼,“你还想把我当傻子骗,你压根就没想过离婚,你怎么舍得离婚,你怎么舍得不当姜太太,怎么舍得你儿子不能继承姜家。”

    “姜鸿义!”白梦彷佛遭受奇耻大辱,“我从来就没稀罕过你们姜家的钱,当年要不是为了嘉树,我怎么会嫁给你!”

    “你以为我还会信吗?不稀罕我的钱,你们转移财产干嘛,你说啊,为什么要转移财产,还赌债,你真以为我相信。”姜鸿义声嘶力竭,赌债他压根就不信,可他逼着自己去相信,然而在一桩又一桩的事实下,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你不稀罕,你这些年照样没少花我的钱。”

    白梦抿着唇,不言语。

    以前,她这幅模样落在姜鸿义眼里是高冷出尘,当他心态变化之后,便成了装模作样:“怎么不说话了,没法解释是不是,一开始是我把衣服首饰送到你面前,可后来是你拿着我的卡在刷,刷奢侈品刷美容院,一年几百上千万的刷,几十万几百万的画,眼睛眨不都不眨一下的就买下来,你不是不稀罕我的钱,你为什么用起来这么顺手!你不应该自食其力的吗?”

    白梦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你说不要我的钱,我让你要,你还不是要了。你说不想让嘉树进公司,我让嘉树进,你还不是没阻止到底。我让你和我好好过日子,你不愿意。我让你对我爸妈客气点,你还是不愿意。我爸说得对,你坚持要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坚持到底了。凡是你没坚持的事,都是对你们娘儿俩有好处的事情。”姜鸿义笑得悲凉,手上的血滴答滴答往下流,“多么明显的事情,我怎么就是看不明白。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就我傻傻的看不透,还觉得他们恶意中伤你,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贪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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