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心机美人总在钓我在线阅读 - 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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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坦白完了!发三十三个红包庆祝下。

    第65章 消失

    一切说开后, 两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虽然还有郭亚梅这个不定因素在,但至少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太多阻碍。

    叶矜不需要再每天想着怎么在不让向溱难堪的情况下把一切摊开,向溱也不用再每天提心吊胆谎言被戳穿。

    虽然他依然不敢想以后……可至少能安稳地过好当下了。

    “啊……”向溱想了起来,低声说, “年前那次, 在你室友家的晚宴上,我是作为沙画表演者过去的……”

    叶矜忍笑:“猜到了, 我又不傻。”

    向溱一呆:“什么时候……”

    “不告诉你。”叶矜悠悠道, “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向溱也不再追问, 他总是这样, 全身心地信赖叶矜,听从他的每句话。

    向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急忙起身拉着叶矜往外走:“你今天几点的课啊?是不是迟到了——”

    叶矜也险些忘了,他把人拉回来:“没事, 我请个假。”

    到了这种地步,叶矜今天暂时是不放心向溱一个人在家了。

    本来想请三天假, 但被难得固执的向溱拒绝了。

    “我没事的……”他认真地说, “大学缺课不好。”

    叶矜无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行,我就请今天一天,但是后面你得搬出去住。”

    向溱一怔。

    “防止你.mama再来找你麻烦。”

    叶矜顿了顿,问:“以及……我想认真问你, 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

    向溱一怔。

    叶矜斟酌片刻,尽量说得全面得体:“你不用顾虑我的看法,你是什么态度, 我就会是什么态度。你还想继续给他们生活费吗?”

    向溱的工作是和钟不云一起的。

    他最初也只是跟在钟不云身后学东西, 在店里并没有任何股份。

    是后来钟不云将店里的股份, 以低价转让出一部分给了他和羊枝,两人收入这才超越了城市大部分人的收入水平。

    其实就跟做慈善没有太多区别。

    而向溱和羊枝要承担的唯一风险就是,不会再有稳定薪资,他们的收入将会与股份分红牢牢挂钩。

    所以最初向溱没什么钱,只能勉强糊口的时候,他每个月只往家里的卡上打500块钱,后来收入多了,才慢慢增到一千,两千,三千……

    “我转钱给他们,是因为……”向溱闭了闭眼,“是因为当初我也曾试过跟他们讲道理,说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喜欢谁,是男性还是女性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那对夫妇说,是他们生了向溱,养了向溱十八年,他不配谈自由。

    “我们这么多年在你身上吃了这么多苦,花了这么多钱,你跟我谈自由?谈独立?你他.妈给我把我们在你身上花的钱花的心思给吐出来!”

    后来向溱离家出走,自然没了吐钱这一说。

    可刚开始,他心里像是呕着一口气一样,既然你们说花了这么多钱,那我一点点还给你们就是了。

    他花了父母十八年的钱,他也还十八年。

    等还完了,就两清,就再也别联系。

    叶矜叹了口气:“不是所有的子女都孝顺,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配为人父母……”

    说句现实点的,郭亚梅已经知道向溱生活过得不错了,从此以后,只要向溱妥协一次,他就会成为郭亚梅永远的ATM机。

    这就是个无底洞。

    对大儿子彻底失望的她会将希望完全放在小儿子身上,同时又觉得把大儿子养这么大,他该回报自己了,然后就像个吸血鬼一样,不断地吸取金钱与利益。

    按照叶矜的逻辑,直接一刀两断是最好的。

    可这毕竟是向溱的父母,是他‘曾经’的家庭。

    叶矜想了想:“我只说一下我的建议,你可以参考看看。”

    向溱点点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但也还是乖乖倾听。

    “先不讨论他们的付出,但你父母在你十八岁那年做的那些事,等于切断了你们的感情。”

    所以在感情上,向溱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报什么了。

    他对家与父母的一切依恋,都毁在了十八岁那年。

    “至于养育之恩,我们就按法律程序走。”叶矜拉着向溱回房间,“他们养你到十八岁,你也按照正常情况来付赡养费——”

    “但得在他们到达退休年龄以后,而不是现在。”

    “这里也不至于心里过不去。”

    没了感情,一切就当公事公办。

    其实今天之后,向溱就准备切断每月三千的生活费了。

    最初是心里呕着一口气,但这两年已经平静了很多,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可叶矜又道:“公事公办的前提是,你不恨他们。”

    向溱一顿。

    “如果你还恨他们,那就更好办了。我们换个住处,她也找不到我们,就随他们自生自灭去,以后生老病死都与你无关,想要赡养费那就打官司,咱们胜率五五分,大不了输了就按最低赡养费的额度给。”

    叶矜其实心里知道答案,但他还是问了:“所以……”

    向溱果然摇了摇头。

    恨意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昼夜起伏中消磨了,慢慢变得心如止水,即便在有人问起父母时,他也能平静地说:“关系不好,不怎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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