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养妻日常 第123节
书迷正在阅读:掐了自己的本命灯会怎样、不逃了(NP)、危险趋向性(nph,sm)、越轨(出轨合集)、我妈是大魔王(母女百合)、八零之漂亮炮灰再婚了、仙君请慢走、在年代文里搞扶贫、床戏替身(NPH)、琴瑟何时谐
吃过饭,由于外头天气冷,颜婧儿就在屋子里走动消食。 没过多久,顾景尘已经从旁边屋子沐浴回来,身上只穿了件石青色家常直裰,然后从书架上取了本书,坐在火盆边看起来。 颜婧儿忍了会,问道:“大人晚上真要住这?” 顾景尘从书卷中缓缓抬眼。 “我也没别的意思,”颜婧儿道:“就是怕你住这万一传出去了,惹人笑话。” “谁笑话?”顾景尘目光幽幽的。 也不知是烛火温柔,还是气氛太静谧美好,颜婧儿觉得今晚的顾景尘格外俊朗好看。 他沐浴时洗了头发,擦干后只用发带系于头上,墨色发带随着他低头落在鬓边,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眉形如剑,却并不算凌厉,长眉下,眼睫微卷,在眼脸处落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红唇薄而艳,微微抿着,这是他看书的习惯。 公子俊美如斯,姣姣似天上月。 看得颜婧儿心痒痒的。 顾景尘肯定是在勾她! 一定是! 她想! 最要命的是,她居然一点也经不得他勾。 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她就已经对他垂涎欲滴了。 她边在屋子里缓慢转悠,边偷偷瞧顾景尘,越看越口干舌燥。她赶紧甩了甩头,走到桌边罐了口茶,然后也跑去书架取了本书,离他远远坐着。 但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又去把棋盘搬来,兀自研究棋谱。 可研究了会儿后,觉得自己今日悟性太差,索性让丫鬟去取她压在箱底的那本心经过来。 她的举动,一一落在顾景尘眼底,令他无奈勾唇好笑。 过了会儿,他将书卷合上,伸手喊道:“婧儿过来。” 颜婧儿正默念心经清净呢,狐疑看他:“做什么?” “过来。”顾景尘柔声喊。 她只好放下心经,挪脚过去:“大人有何……啊…” 话没说完,就被顾景尘拉坐在腿上,然后抱进怀中。 顾景尘捏着她下巴,一本正经问:“婧儿是不是对我有企图?” 颜婧儿心头一跳,赶紧否认:“没有。” 虽然她想,但不能说出来。 顾景尘轻笑:“你有,你偷看我了。” “……” 颜婧儿推他:“你看错了,我是在想事情呢。” “想什么?婧儿说来听听。” “想明日一早如何把你偷偷送出门。” 闻言,顾景尘伏在她肩上低笑。 “明日休沐,我不出门。”顾景尘道。 “诶?”颜婧儿这才意识过来,确实如此。 “婧儿到底有什么企图?”话题又绕了回来。 “我没有。” “无碍,婧儿不说我也知道。” “什么?”颜婧儿觑他,心跳也加快起来。 “婧儿是不是想这样?” 顾景尘环着她的腰,俊脸缓缓贴过来,guntang的唇噙住她的,轻柔碾咬。 那一瞬间,颜婧儿居然有种满足感,像清泉流浸透干枯的心田,舒服喟叹。 她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昂起脖颈,温顺乖巧地回应他。 他的气息温热,带着刚沐浴过后的皂角香味,霸道且轻柔将她包裹。颜婧儿微阖着眼睛,失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看他渐渐为自己沉迷,看他眸色渐渐幽深。 屋子里的炭火融融,旖旎的气温逐渐升高,许是觉得热,颜婧儿下意识地将衣襟扯了扯。 两人在屋子里衣衫本来就穿得薄,这么一扯,有些东西便露了出来,一览无余。 顾景尘的唇舌顺着她脖颈线条刚好寻到那里,正犹豫不决之际,骤然见她这个举动,他停下来,缓缓抬头,眸子里含着nongnong的欲。 “婧儿可是想?” “嗯?” 颜婧儿软成了水,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没思索明白他想问什么,就胡乱点头。 顾景尘眸色更暗了几分,若是颜婧儿仔细去看,定然会瞧见他深邃的眸子里酝酿的那股汹涌波涛。 他气息粗重,像即将出笼的困兽,喉结动了动,轻念了声“婧儿”,然后埋头下去。 第78章 [锁] 原创网78章锁章。 第79章 稔冬回来,颜婧儿吩咐她先去歇息,等陪顾景尘吃完晚饭又送他去书房后,她这才喊稔冬过来。 “听说姑娘病了?”稔冬进门就问。 “无碍,”颜婧儿问她:“上午让你去打听的事如何了?” 闻言,稔冬有些犹豫。 “怎么?”颜婧儿黛眉微蹙:“是我不能听的?” “倒不是,”稔冬赶紧说:“奴婢是怕姑娘听了生气。” 颜婧儿沉声道:“你只管说。” “姑娘,”稔冬放下手上东西,说道:“奴婢去酒肆打听的,那些人喝了酒,就胡乱编排咱们大人。” “编排什么?” “说…说大人为谋前程陷害恩师,”稔冬迟疑了下,继续道:“还骂大人…不仁不义、卑鄙无耻。” 颜婧儿心头咯噔了下,问道:“可是指前丞相蔺大人?” “正是,六年前蔺大人因科举舞弊案获罪被赐死,其家族女眷们则流放襄州。” 见她面色还带着病态苍白,稔冬安抚道:“姑娘莫担忧,这些个流言早就有了。” “什么时候?” “也就是蔺大人被赐死的第二年,大人被圣上提拔为丞相,那时候上京就开始传这样的流言,不过后来渐渐压了下去,这几年也没人再提起。” “也不知为何…”稔冬狐疑嘀咕:“近日又突然传这些话出来。” 沉默半晌,颜婧儿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静一静。” 外头那些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顾景尘为人她清楚,可为何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而且是在春闱这个节骨眼。 今年春闱是顾景尘主考,而前丞相蔺大人恰好获罪于科举舞弊案。更有之,蔺大人一生清名,颇受读书人们的敬重。 这段日子上京涌入了许多举子,这些士林子弟通常年轻气盛、仗义满怀,说不准会将这些流言愈演愈烈。 如此,很难不怀疑背后有人暗箱cao作。 颜婧儿心情凝重,兀自坐了会,起身问婢女:“大人此时一人在书房?” 顾景尘正在前院书房处理庶务,春闱未至,倒是先抓了一些蠹虫出来,御史台那帮人铆足了劲弹劾,闹得乌烟瘴气。 那些弹劾折子,只翻看两眼他便扔一旁,陈词滥调、老生常谈、喋喋不休,御史台的嘴巴子有时候跟骂街的妇人无异,什么话都敢说,就是不怕死。 这两日下来,折子已经摞了老高。 他仰靠在椅子上,习惯性地抬手揉捏眉心,忽而,听见外头颜婧儿的声音。 “大人在里头忙?” “在,”小厮低声道:“此时就大人独自在里头,小的去通禀一声。” 还未等小厮敲门,门倒是先打开了。 顾景尘站在门口,目光温和地看着颜婧儿:“来了?” 他拉她进门,书房里燃了炭盆,极其暖和。门一关,隔绝了外头的风雪,屋内归于宁静。 顾景尘捏了捏她手心,将她拉坐在椅子上,又将炭盆挪近了些。 “夜里雪滑,有事派丫鬟来喊我就是,何须你跑一趟。” 颜婧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片刻,她倏地起身走过去坐在他膝上,然后将人抱住。 她难得显露这么依恋的姿态,卷缩着身子,像个未长大的小姑娘似的。 “婧儿怎么了?谁惹婧儿不高兴了?” “没有,”颜婧儿摇头,默了会,闷声道:“我听见外头的流言了。” 顾景尘将她拉开了些许,与她对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