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养大的皇帝是病娇[重生]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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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赵狗冒头

    玉明熙:打狗头!

    裴英:杀狗。

    ◎最新评论:

    【好看】

    【撒花】

    【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喝了这瓶营养液,明日再战三万三!】

    【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营养液浇灌你,你可感受到我无尽的情意!】

    -完-

    第25章 、25

    ◎两只醉鬼◎

    墨绿的草原之上顶着一片阴沉的天,压抑潮湿的空气让人精神不济。

    徘徊在云端的飞鹰画着圈绕在山坡顶上,军营驻扎的山林外,坡下堆着十几具腐烂的尸体。野鹰翱翔许久不见猎物露头,俯冲到山坡之下,啃食几具白骨上残存的腐rou,利爪在骨架上留下划痕。

    两国之间紧张的局势让边界线上的居民战战兢兢,频繁的出兵试探吓跑了草原上的动物,野鹰只能以战死后无人收尸的人rou为食,长此以往,养成了攻击人的习性。

    清晨时分下起雨来,清凉的雨丝冲散了空气中的压抑。因为下雨推迟了练兵,训练场上显得空荡。

    薛兰儿起了个大早去找裴英,要与他商讨日后边境线巡逻的路线和时间,来到营帐外却被常柏告知,裴英不在帐中。

    雨水将训练场淋的泥泞,少年站在雨中,执一柄弓,将羽箭对准了百米开外的靶子,将弓拉满,松开手指,羽箭从靶右边错了过去。

    靶子后的地上扎着好几只脱靶的羽箭,虽有雨水模糊视线,但裴英还是发现不对劲。

    “将军的箭术有待精进啊。”薛兰儿撑着伞从他身后走来,半是玩笑半是安慰说:“你家里已经有一个射箭高手了,将军不必非得有郡主那么准的水平。”

    “嗯。”裴英随口应了一声,垂下手臂。

    他握了握自己的右手,又握起左手十指,明显察觉出两只手的反应不同——他的左手反应迟钝了。

    儿时吞下蛊虫后,它就存活在自己身体里。小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没活过来,是蛊虫为了自己能存活,在他身体里疏通血脉续命。长此以往的饮鸩止渴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如今才十七岁,左手的肌rou和血脉都仿佛迈入了老年。

    此症无药可解。

    裴英惧怕会有大夫看出来他身体上的残缺,所以他很少看大夫。但是上一次被玉明熙哄着看了军医后,他更加确定,自己的病症不是普通大夫能诊治出的。

    他还有几年能活呢?如今左手已经开始老化,接下来就是手臂、胳膊、肩膀……迟早有一天,他身体会被蛊虫吃空。

    “裴将军,您发什么呆呢?”薛兰儿在他面前比划手,伞沿上滴落的雨水浇在他头发上,薛兰儿抱歉的后退,裴英却没反应。

    还是这么不爱理人。

    薛兰儿暗地里叹一口气,郡主来的那几天多好,裴英会说会笑还像个人似的,郡主一走他又变回高冷沉默的冰美人,别人在他面前说了半天,只要是他不想听的,是半句话都不会回人家。

    郡主那么温柔可人的姑娘,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冷僻的表弟。

    心里嘟囔着裴英的古怪脾气,面上还是要跟他好好说话,日后回了京,不还是要靠着他跟郡主打好关系嘛。想到这里,薛兰儿脸上重新挂上微笑,“将军别淋雨了,要是冻出病来,郡主可是会心疼的。”

    她会心疼?

    听到这里,裴英终于有了反应,转开视线,背着弓箭走去主帐。

    薛兰儿跟着过去,看他在主帐里写好了巡逻的新路线和时间安排后,才问,“将军,我听说您跟上面请示了要调回京城去?”

    裴英点头,“离家太久,难抑思念之情。”

    薛兰儿表示理解,好奇地问:“等您走了,咱们军营里谁做主呀?佟副将?郭将军?……总不会是那个老掉牙的孙老头吧?”

    “佟桦为人耿直,刚正不阿,我走之后他会接替我的位置。”裴英正色道,“这样副将之位会有空缺,之前我也物色了新的人选,你可以多关注着。”

    主事人让佟桦来做,薛兰儿完全没意见,但是副将的新人选?她想起自己前几天在军营里看到的新人,不敢相信的问道,“您说的人选,不会是那个身高九尺的草原汉子吧?”

    “阿木尔对草原很熟悉,让他在新兵营里锻炼几个月,就可以留用了。日后一定是个堪用之才。”

    裴英说起正事向来都是一副不容再议的口吻,况且他这番安排缜密周到,既不会让老将争权夺利,又拉拢了草原上的牧民,一举两得的好事。薛兰儿就是再不情愿,也没理由开口反对。

    外头的落雨渐渐小了下来,没有了聒噪的人声,裴英连呼吸都自在了许多。独坐在帐中,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子,睹物思人。

    想的不是葬在土里的娘亲,而是远隔千里之外的玉明熙。

    ——

    郡主府的饭桌上摆了丰盛的晚饭,是玉明熙的接风宴也是她与林枫眠的酒会。

    玉明熙本不爱喝酒,但长久在户部里办公,与其他五部之间工作往来人情往来久了,渐渐喝得习惯起来,又因为心里总是压着事儿不能告诉别人,愁闷只得借酒来消,便喜欢上了酒的味道。

    自从那年宴会上吃酒吃醉后调戏了人,她痛定思痛,如今只跟信的过的人单独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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