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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就像埋藏在土壤里的美酒,揭开尘封的束缚,终归变了质,却越来越醉人。 傅景一吻上玉儿的唇瓣,玉儿便条件反射性地惊醒,推开他,“会疼。” 她长大至今,所受的疼痛很少,这种做了就会疼的,让她记忆尤深,刻在了骨子里。 含着惊恐的迷蒙眸子即使是醉了,也像含了水。 傅景抹了下她已经泛着水润的红唇,吻上她的额头,“这次不疼。” 傅景迫不及待地低头轻啄,然后吸允。 透过灯光看去,只能看见一个人的头。 一切就像无师自通。 玉儿细白的小手抵在傅景胸膛,身上像是血液加速了起来,她莫名地发热发红发软。 依在傅景怀里被迫承受。 初次放纵的傅景并未多想,随着本能,扯开玉儿的衣襟。 玉儿的唇已经被他含了一次又一次,他喜欢听她时不时地退缩呻|吟。他追上去,手指钻进她的细发,鼻尖全是她的味道,那沁人心脾又叫人迷醉的百花香。 但他也说到做到。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玉儿,只流连玉儿的唇畔周围,去细嗅减轻她的恐惧。 玉儿本来没有力气,可嘴唇的异样,她本能地害怕与惶恐,整个身体都好热好难受,想要退缩,可是总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向前靠近。 单单只是浅浅的轻吻,完全不能满足傅景。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傅景探头去吻她的下颚,随着手上的动作。 白色的衣襟被他扯得半露,他离开被他久吻不放的红唇,却感觉到一抹异常灼热的肌肤。 被情|欲包裹的双眸变得陡然回归理智。 阿玉? 傅景抬头,才发现玉儿脸色潮红,整个人都散发着腾腾热气似的。 玉儿睫毛轻颤,似乎受了不可言语的欺负,羸弱得连双眼都打不开了。 虽说欲动之时确有这样的表现,但玉儿此时却表现得有些吓人。 傅景匆匆请了刘大夫过来。 刘大夫不知发生了什么,习惯性地问道:“太子妃此前做过什么?” 殿内众奴婢面面相觑,他们此前都不在殿内,殿内只有太子殿下。 王福望向傅景。 傅景沉默着。 刘大夫一心看诊,万一再有个不顺,傅景又想把他滋养花土了怎么办? “殿下,治病救人总得对症下药,我需要了解……” 傅景面色一冷,寒光扫过刘大夫,“她是孤的太子妃,你说孤与她能做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逼着太子承认出这事,刘大夫脸色一僵,忽然也觉自己这话问得也不太应该。 太子妃长得宛若九天玄女,如今嫁给太子殿下,花样年华,正是承欢雨露的好时候。 太子殿下身强力壮,年轻气盛,有如此美人在身旁,自然也是翻云覆雨的好时候。 玉儿并无大碍。只是体内残香未散,受了那刺激,血液活跃,连带那醉酒之效也严重起来,所以才会令玉儿全身的肌肤都恍若喝了酒,发红发热,虽然比之前更甚了不少。 刘大夫犹豫再三,试着道:“太子妃如今身体不适,殿下今夜还是克制些。” 傅景冷着脸并未置词。 他并非重欲之人,平常皇孙贵族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有了通房侍妾。今日只是个意外。 刘大夫立在原地,似乎还有话说,但面色却更加犹豫了。 “有话说!”傅景不悦道。 刘大夫想了下,为了以后着想还是得提醒,“太子妃体质特殊,对许多事物都十分敏感,在房事方面也不宜多受劳累,五日一次便可。” 傅景抬眸。 刘大夫立马改口,“三日一次或许也行。” 傅景并未如刘大夫所想那般在这方面计较,他只是忧心,“天生医体,到底是好是坏?” 只是一个香露就会烧得浑身guntang,傅景难以想象换成其他东西,玉儿会怎样? 刘大夫也是初次见到这种奇书上的体质。这种体质按照奇书所说,是许多学医者梦寐以求的体质,可以轻易地试探出百草药性,但傅景所问,怕不是问的这个。 刘大夫竭尽全力地回答后,傅景忽然有些明了。 萧覃是不是早就知道阿玉的特殊? 之前王福说过,玉儿一直呆在兰苑,甚少出门,许多人都不知相府还有位三姑娘。 还有她娘? 傅景忽然发现,他当初好像不该轻易判定玉儿的这些事只是萧家私底事,他现在想迫切地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娘又去了哪里? 傅景亲自吩咐暗卫,派人去查。他要知道一切。 傅景神思清明地拿着帕子替玉儿擦了擦脸,王福进来了,“殿下,今日伺候太子妃沐浴的……” “杀了。” 傅景起身将绵软的汗巾至于水中,冷淡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太子府不留办事不力之人。 王福正退下去,忽然听到傅景又道:“别让太子妃知晓了。” 她连鸟儿都关心不已,怕是不会喜欢他杀人。 “奴才明白。” 王福离开转身时抬了一眼。 前一刻还淡漠杀人的太子殿下,如今正在给人掖被角。 王福觉得这场面在暗夜里显得诡异又让人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