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H2200字) p①㈧sf.cm
肥白硕大的巨乳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将乳rou拧成各种形状,顶端红樱挺立发硬,待人采撷。 江莺莺却完全没有心力去在意这对大奶子。 缅玲被他深深地凿进花芯深处,好似被钉进rou里,在娇嫩的芯子里疯狂震荡 呜呜。江莺莺轻泣着,回想在延喜阁学的课业,使劲内推,推得她额间香汗淋漓,那东西慢得跟蜗牛似的蠕动。 李琰轻笑着,对一旁宫女吩咐道:过来给她擦汗。 江莺莺羞耻极了,本就是要在一殿宫女面前上演春宫图,奶子被男人玩得花样迭出,她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怀里出汗。 一名宫女跪在二人身侧,用湿帕擦了擦她活色生香的小脸,精致艳丽的脸庞更显红润,好像香甜诱人的果子,李琰心中一痒,凑过来咬了咬她娇嫩的脸颊。 殿下江莺莺被吓到,听男人在耳边轻笑道:继续推。 莺莺实在推不出来,求求殿下帮帮我。她哭的模样又可怜又让人更想虐待。 看来延喜阁的调教还不够。李琰的笑声里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ρó㈠8??.?ó?(po18dd.) 够的够的!江莺莺连连点头,她也算彻底明白在东宫的处境,只有讨好这位主子,她才能过得好一点,反正没脸没皮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介意再下贱一点了。美人儿的巨乳被人抓着,她突然高高挺起胸脯,控制着双乳在他手里滚动挑逗,一副求他爱抚的sao浪模样,娇声道:殿下,奴的好殿下,帮帮奴吧,奴实在推不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男人笑骂。 说是这么说,他到底是心软了,分出一只手往下摸索,停在肚皮上。手指轻轻一按便找到隔着肚皮的缅玲。 推。他言简意赅道。 嗯江莺莺努力夹阴,原本堵在花径上的缅玲同时受到肚皮上方的推压,终于一寸寸往外轻轻滚动起来。 李琰那只揉乳的大手忽然变得狠戾,几乎要揪断奶头似的猛扯,痛得美人哇哇大叫,在极端的刺激下她终于吐出缅玲。 缅玲推出的瞬间,他的大手亦从少女腹部下移,稳稳接住沾满蜜液的缅玲。 莺莺看,上面都是你的yin水。李琰拿近给她看。 江莺莺无法回避视线,脸红地嗯了一声。 莺莺知道孤最厌恨阳奉阴违之人吗?太子的眼神阴鸷,就像一阵阴风拂过她娇美的面容。 她都不敢侧过脸与他对视,瓮声道:莺莺现在知道了补了一句,莺莺没有阳奉阴违。 最好没有。李琰说完,揉乳的大手改为捏住少女白皙的下颚,迫使她张大嘴,先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记住。 下一瞬,沾满她春水的缅玲就这么被塞进美人嘴里。 呜呜呜! 铃铃铃! 缅玲继续在她温热的口腔内铃声大作,震荡不已,舌头都被震骂了。 她的小嘴关不住缅玲,不得不张大一道缝,yin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气又急,眼泪直掉。 一时间,这张灿若蔷薇的瑰丽小脸精彩纷呈,热闹极了。 倒是很乖的不敢吐出来。 委委屈屈地含泪咽着。 啧。李琰不禁心中感叹,小人阳奉阴违的本事可真是好。在他面前千依百顺,任人折腾,无反抗,像一只肥又迷茫的羔羊。 背地里却写信给她哥,想着出宫还想着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残忍了。 他抬起江莺莺双腿,rou茎重新扎入蜜xue中,吸附而上的湿密媚rou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稳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贯穿她,站起身来。 他声线愉悦道:莺莺方才说要孤的宝贝闲烂花芯。孤这般疼你,自然要满足你。 呜呜 玲玲 江莺莺说不了话,只能鼻息哼声,嘴里是关不住的铃声。 她觉得好羞耻。她知道太子在欢爱的时候喜欢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承欢,可没想到连嘴都要受调教,让她吃了好多自己的yin水,呜呜呜 李琰-面走路一面闲xue,数名宫女就这么静默地跟在身后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动,宫女体贴地。上前来为殿下推门。 江莺莺被人提着往里走,进去后彻底吓傻了 呜呜她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室内。小小的- -间密室,呈半圆形围绕着二人放置了十几面长镜,从各个角度映现二人交媾的姿态。 李琰挺动的时候,满室镜面从各个角度呈现那根紫黑的巨龙是如何钻入粉白的腿心,扑哧扑哧捣得满xue春水外溢。她整个人被男人牢牢把控着, 毫无遮蔽的躯呈现在镜中, 豪乳布满指痕,口中塞了缅玲,脸上又湿又糊。 面对真相的这一刻,她头皮发麻,几欲羞死 难以置信自己会是这么sao浪下贱的模样就像被达官显贵养在私宅深处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断发泄 江莺莺撇过眼不想再看,可另-面镜子里的自2又与她对视。 呜呜呜她眼泪流得更多了。 哭什么呢?李琰律动得越来越快,打桩似的挺动劲腰,令她圆润的小屁股随之摇摆震荡,花唇都被rou肿了,红得要滴血。 她没法答话,男人心情颇好地又说道:莺莺现在记住自己是饲养在东宫的金丝雀了吗?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真正地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要的宠物。 一个美到极致、sao浪下贱、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普经听闻的传言那些侍寝言女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吗?太子也是用同样手法作弄她们的吗? 江莺莺甩了甩头,为什么总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弃奴比呢她不要当弃奴,呜呜。 察觉到怀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么? 这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伺候他就这么难受?还是在想闵澜?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每一次律动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没入,律动幅度过于猛烈,以至于每次他捅到底时,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阳具的形状。 呜鸣江莺莺受不住,吃痛地仰头, 脑袋枕在他肩头喘息。 睁开眼,发现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满满的长镜,清晰浮现她哭泣的小脸,弹跳的巨乳,和两人同时齐齐律动的身体。 妈耶太子这个大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