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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下人一听就是在胡扯。 戚秋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已经对秦韵动手了,再去招惹一番秦仪,两人又无冤无仇的,她何苦这么做? 只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只能暗暗希望戚秋一会不要慌张起来就把他们的计划吐露出来以证清白,更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阁内的魏安王妃也想不明白,“戚小姐与秦二小姐无冤无仇的,为何会做这样的事?” 秦仪却突然哭了起来,对着戚秋哽咽道:“是,我与戚小姐你是拌过几次嘴,我也知我说话不好听,可你不用如此大费周折的来毁了我吧!” 她双手捂着脸,泪水横淌,“这往后,我可该怎么见人!” 这话一落,秦家大夫人也哭了起来,抱着秦仪怒声骂道:“都是那些丧尽天狼的贱人,她要毁了我仪儿的一辈子啊!她好狠的心!” 出了这样的事,便是秦家也捂不住了,秦仪要是还想好好生活,就只能交给应昌。 ……可那应昌! 秦家大夫人嫌恶地闭了闭眼,不愿再多看旁边的应昌一眼,都是在京城里生活的,谁还不知道谁,应昌是如何一个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这样的人配她家仪儿,无疑是毁了半辈子! 可她偏偏还没得选。 秦家大夫人越想越气,看着戚秋的目光恨不得生吞了她。 两人虽然站的并不近,但也能隐隐约约听到暖阁里面传来的动静,眼见里头又乱了起来,荣星问谢殊:“怎么办,我们现在进去吗?” 谢殊抬起眸子朝暖阁内看了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谢殊却无端觉得戚秋此时并不害怕,他看着身后绑起来的“贼人”,想了想后说:“再等等。” 荣星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很快,魏安王妃身边的嬷嬷便回来了,她没带回来一样打扮的丫鬟,只跟着一位秦府的丫鬟,说是也曾见到过身着青衣的丫鬟扶着秦仪走进去。 秦家大夫人看着那下人愣了一下,她没再安排其他人了,怎么会还有一个人瞧见了,她刚想说话,手却突然被人紧紧握住,她抬眼一看,便见她的大女儿秦韵正看着她。 她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秦韵安排的人,她松了一口气,就见那丫鬟跪下之后说:“奴婢亲眼所见就是戚小姐身边的丫鬟把二小姐扶进了暖阁里,奴婢想了想,见两人进暖阁里有一会了还进去询问,戚小姐身边的丫鬟说是二小姐喝醉了,奴婢便也没有多想,那丫鬟走的匆忙,还落下了这个。” 这与前三个人的说辞也对上了。 说着,那丫鬟还掏出一枚标着谢府字样的金珠出来。 这是谢夫人年前时赏赐的,这花样是专门找人雕刻的,是只有谢府才有的。 这下别说是别人了,谢夫人也是大吃一惊! 愣愣地看着那金珠,谢夫人眉头紧皱,心都被提了起来,整个人很是不安。 这下是想辩解都难了。 应夫人拿着那金珠质问谢夫人,“谢夫人,这是从你府上出来的吧!” 谢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法否认,因为她身边跟着的下人连同王嬷嬷身上都还带着这个金珠。 一旁魏安王妃的嬷嬷也在此时回禀说:“老奴问过各位府上的小姐夫人,身边的丫鬟都没有穿青衣,梳这样样式和耳边缀着铃铛的丫鬟。” 这话一落,无疑是给戚秋身上定了罪。 在场的众位夫人看着戚秋等人,纷纷等着看好戏,魏安王妃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了。 秦仪顿时又哭了起来,秦家大夫人也没空朝戚秋算账了,抱着秦仪也是泪流不止,应昌抬起头怒瞪着戚秋,应夫人也不依不饶了起来,指着戚秋怒骂道:“你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恶毒,这样的事也能做的出来!” 说着,应夫人还难解此恨,她生平最恨别人算计她,更何况这次还是算计到她儿子身上,她更是不依,拉着戚秋就要朝外面走,“走,今日我非要带你去见官不可!” 暖阁里顿时乱了起来,拉人的拉人,找戚秋算账的算账,哭闹的哭闹,简直比集市还要热闹。 别说是离得还算近的谢殊和荣星了,更远些的夫人小姐也听到了动静,纷纷站起身来,朝这边张望。 荣星看着谢殊,好奇他这次还能不能站得住,问说:“这下怎么办?” 谢殊眉头皱了起来,转过身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也确实有些站不住了,眼看里面越吵越烈,他对荣星说:“我们进去。” 这话刚一落地,他们便听到魏安王妃砸了手里的茶盏怒道:“好了!” 荣星被吓了一跳,脚步停了下来,谢殊却是继续大步朝里面走,可还不等走到门口,他便听到戚秋对魏安王妃说:“此事不是臣女干的,虽然众人所指,但也请给臣女一个说话证明清白的机会。” 谢殊脚步一顿,低下头想了一会,终是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里面的戚秋说完,应夫人和秦家大夫人刚要说话,可魏安王妃便点了头。 她们两个在心中暗恨,知道魏安王妃到底还是袒护谢家的。 戚秋走到跪在地上指认她的四个下人跟前,又问了一遍,“你们确定你们看见了我身边的丫鬟扶着秦仪小姐进了暖阁?” 那几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终是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