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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解决,主神总能解决,主神信得过的人,我便也信得过。咱们守好城门就是。听说,现在外面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 我没有再多听下去,转身便往鹊山顶上的山石飞去。 鹊山石的「鹊鸟眼睛」处有一个裸露的山洞,山洞幽深,混黑,远远看去,便像是给这鹊鸟巨石点睛一样,这山洞我飞近了,发现它足有一丈来高,站下四五个人不是问题。 我还想着从这鹊鸟眼睛里面飞进去呢。忽然,我见里面走来一人,他堪堪停在了洞口处,正极目远眺——正是谢濯。 我飘到的谢濯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见他神色自然,身上也没什么伤,便放下了心,安静的落在他的肩头,以灵魄轻轻靠着什么都不知到的他。 “听说北荒越来越不好了。”我跟着谢濯望着远方。 此处地势高,能将下面的山林、集市都收纳眼底,甚至更远处,鹊山之外的北荒,也能看见。 而我却见,茫茫北荒大地,被一层若有似无的黑色气息笼罩。 那是邪祟之气,这气息如此盛行,只能说现在鹊山之外的北荒,几乎已经沦陷。 我听鹊山的民众说过,可能再过一段时间,主神霁便也会关闭鹊山的城门。到那时,外面所有人,都将不被允许进入鹊山。 主神霁,或许是想,若以他之力守不住北荒,至少守住鹊山。 而我却可悲的知晓,鹊山……最后也没有守住。 这里…… 变成了不死城。 只是我现在还不知,这里到底为何会变成那样。 “谢濯公子。” 身后,传来的主神霁的声音。 我与谢濯一同回头,但见他一袭白衣,正从谢濯身后走来。 他缓步走到了谢濯身边,谢濯对主神霁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里,没有发现邪神踪迹,是吗?” “没有。这里气息,比外面都要干净。” 主神霁微微皱了眉头:“此处乃鹊山灵脉,他竟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如此行事,倒让我有些看不穿他这次,到底要什么了。” 数千年前,八方诸神,齐心协力,终将邪神封于深海极渊。那一战后,诸神折损殆尽,仅余十位。 主神霁与西王母便是在那一战中,活下来的主神。 他们都与邪神,交过手,知晓邪神的习惯。 “他以前,如何行事?”谢濯问了一句。 “杀主神,断灵脉。”似乎想到了过去的事,主神霁神色沉寂了片刻,“毁掉一个地方的灵脉之后,那里的人,便再无魂力来源,可以与他相斗……” “但这次,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主神霁道,“此前,我日日来此探查,我还以为,是他善于隐蔽,我难觉端倪,所以寻了你来,你对邪祟气息如此敏锐,也未曾感到。想来,他是当真没有来过。他这次……到底想要什么?” 谢濯垂眸,思索了片刻:“此前,他的灵魄欲将我变为他的躯壳,他与我在这身体之中相斗,他输了。” 主神霁神色微微一愣:“他输了?” 谢濯点头:“他逃出明镜林时,已很虚弱。” 主神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濯。 我是明白主神霁为何惊讶的。 邪神力量,在昆仑的传说里,世人的口中,几乎是不可被战胜的。 此前,诸神与邪神相战,也不过是封印他于极渊,而今,邪神灵魄被重新召回,哪怕只是一个灵魄,他应当也强于这世上所有的灵魄。 但谢濯却说,邪神输了。 在一个被邪神造出来的「躯壳」里,邪神与谢濯的灵魄相争,邪神却输了。 变得「虚弱」,狼狈逃出…… “方才我探灵脉便知,鹊山灵脉强大,他如今,恐怕没有办法来断这灵脉。而且……” 谢濯看向远方,漆黑的眼瞳里,印出了外面的天色。 “他逃出后,沿路放出邪祟之气,不停制造邪祟、伥鬼。又借他们,不停制造的混乱,扩展了邪祟之气。我想……你们此前将他封印极渊后,他归来,目的应该变了。” “以前的路,走不通,他现在,应该就想要「人」,而非灵脉。” 意在人,而非灵脉…… 主神霁往山下望去:“你是说,他想把所有人,都用邪祟之气感染。如此,哪怕天下灵脉皆在,也没有人可以,抗衡于他……” 谢濯点了点头。 主神霁面色霎时白了几分。 他们如今说的场景,便如同之前的昆仑一样。 天下都是邪祟之气,所有人——萌萌、吴澄、昆仑的守备军,都被邪祟之气感染了。 剩余的主神们在昆仑之巅欲吸纳天下邪祟之气,但失败了…… 我来这边之前的那个时空。可以说,已经被邪神占领了,诸神与所有人,皆败于邪神。 “此间事宜,我须得告知其余主神,谢濯公子,找出邪神,制衡于他,恐怕非你不可。我只能在此,代其余主神,先叩谢于你。” “不用谢我。这是我本来就要做的事。” 谢濯说着,转身离开。主神霁却又在他身后开了口。 “公子……” 谢濯脚步微顿,回头看他。 洞口逆光处,主神霁站在那方,身上似有神光:“我听闻,你来了鹊山之后,多有相帮鹊山民众,可我第一次见你,却并不认为,你是会如此行事的人,为何,你在鹊山,会有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