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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进来拜见过天子后,英娘开始担忧地询问起蓉蓉的情况。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仅止于肌肤的接触也稍稍解了心头的难受,蓉蓉脸颊略微红了红,矜持地点了点头。 “嗯,好...一点了。” 英娘听后顿松一口气,“果然如此,那样我就放心了。” 英娘这话说得怪得很,蓉蓉和天子听了都不由地蹙起了眉头。 她继续解释道:“是这样的,落在地上的那串果儿我们回去翻医籍研究过了,发现那只是普通的野果,并非是热情果。如果是热情果的话,这个顶部的地方应该有一条小小的黑色的缝。” 英娘她把找到的那卷古籍和果子都带来了,仔细地讲解给两人听。 “这么说来的话,是那古巴人匆忙之下将果子认错了,是虚惊一场。女君没事就好。” 英娘笑盈盈道,“那女君应该一点医官说的中春`药反应都没有吧?哈哈哈,服用的是假的热情果,又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呢?这么说来,那古巴人也真够糊涂的。女君,你说是吧?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吧?” 蓉蓉尴尬地低垂下头,压根不敢抬头去看身旁男子的反应。 “对吧?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吧?哈哈哈...” 蓉蓉低头扣着指骨,差点没把头颅埋进地底下,耳朵在滴血,声音蚊蝇似的,被迫回答道:“嗯...嗯...是...是吧...” “就说嘛,就说嘛,怎么可能有反应嘛,假的,那是假的,哈哈哈...”英娘还在没心没肺地笑着,天子突然朝她脖子亮出一把利刃。 英娘被吓得笑声戛然而止。 “你话太多了,滚出去。”天子声音轻飘飘的,淬了冰一样让人寒入骨髓冷,眼神狠戾。 英娘被赶出去好久后,蓉蓉仍旧没办法抬起头来看慕容彻一眼。 一想到自己刚才伏在天子身上那张宛若中了春`药一般妖媚的脸,籍着自己中了药,就不要脸地对人家上下其手,还推卸责任说是药效缘故的样子。 纵然自己以前当过几年脸皮厚的妖女,此时在他面前,还是忍不住想要一头撞死在洞壁上。 太...太羞耻了!比起当个狐媚的四处撩拨人的妖女还要羞耻! 不...不对!她突然惊觉过来,自己在别人面前,和在他面前的脸皮厚薄程度似乎不一致,在旁人面前,她不管做多羞耻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无奈在他面前,就变得格外脆弱和娇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蓉蓉,你还要这样子盖着头,盖到什么时候?当心透不过气啊...”慕容彻想往前扯开她的被褥,不料被对方保命似的死死拽紧。 “我...我冷...”邵蓉蓉脸上和心里都在滴血,表面只能装若无其事地找借口道。 慕容彻劝了几次没劝动,叹了口气,只能由着她,却悄悄地掀开一角担心闷着她。 把自己闷在里头的蓉蓉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味。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那一夜蓉蓉没有睡在天子温暖安全的怀抱里,躲在被子里冷静了一夜,到了第二天跟随慕容彻进密室商讨战略方案的时候,蓉蓉还撑着手,强行在天子背后保持一步距离。 慕容彻不时担忧地望了身后一眼,待到遇见那天忽悠蓉蓉说热情果功效的医官,冷眼一扫。 那医官被那横刀子一扫,顿时觉得身上骨架子都被削成碎片般,拱着腰揖手往人群中隐去,只求尽量降低存在感。 经过了一天一夜,邵蓉蓉还是觉得脸皮在充血,每一次前面的男人回过头来看自己,她都感觉他心里不定在想什么。 明明她从以前开始,就是妖冶招展,随意勾人的妖女啊,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清纯做派了?即便她没有中那什么春`情果,招惹一下他怎么了! 这么一想,蓉蓉摸了摸发麻的脸蛋,就又觉得可以挺起腰杆子了。 “霍将军,你今天这银甲穿得格外挺拔好看呢,上阵厮杀的模样一定更威猛好看了。” “刘校尉昨日那套枪法真叫人大开眼界,不知道今天军事cao练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呢...” “佟将军,你的刀别歪了。” 美人颜色如祸水,跟在天子身后袅袅婷婷,一手以帕盖着与天子相牵处,一手托袖,目光不紧不慢地扫过,盈盈秋水目光所到之处,不禁让人心魂一震,想要贪婪地多看几眼,可前方冷肃的天子已经不动声色将美人掩于身后了。 再然后,下一场战事当中,那些被邵女君言语青睐过的将领厮杀敌起来便格外勇猛,数人在战场上明争暗斗,暗自以攻城占掠地的多少较劲比拼,那叫嚣着要抓邵美人回来□□的古老族人便一下子痛失数地。 天子带着邵女君前往将台行赏时,一个个将领昂首挺胸,巴不得邵女君能多看自己一眼,对自己青睐几分。 邵蓉蓉紧跟天子其后,不由地以袖掩唇,露出一点带有赞赏性的眼神,将台下终将迷得不时就想掀眼偷看。 但是天子最近看人的眼神有些可怕,不经意地剜人一眼,都能感觉到骨头在生疼。 在分封行赏的时候,有三名将领因占领古巴族东面一块地的时间上存在同时性,封赏的时候便存在争执了。 其中一位将领主动提出要三人比武来解决此事,擂台便打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