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错嫁[重生]在线阅读 - 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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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难受,也害怕,也委屈。

    姜棠哭的眼睛发红,对他又抓又打。

    不放心的紫苏守在门外,起初安安静静的没动静,谁知后面听到姜棠啜泣,原来很小声,慢慢又大了。

    紫苏听不真切,只以为陈宴清把人打了。

    她虽也害怕,但关心占上风,大着胆子敲了两下门,没人理。

    后来哭喊声又小了,隐隐约约听见水声哗啦,期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就像夏日一场暴雨,打过湖心俏丽的红荷,瞧着脆弱不受力,但风雨之后又是另一番美妙滋味。

    紫苏大概猜出什么,红着脸跑了。

    跑出一段又忍不住笑了。

    看的出来大人顾及着夫人,否则传来的就该是声嘶力竭,她知道反正这场架是吵不下去了。

    跟着便放了心。

    那边陈宴清的确放过了她,“再说一次,今日拉你的人是谁?”

    姜棠唇瓣红润,抽泣着似有迷离,“是表……”

    “恩?”陈宴清揉她一把。

    姜棠面颊酡红,改了口。

    “是沈安。”

    “香料是你选的吗?”

    “沈安推荐的,可我闻过和你一样,所以才买的。”

    陈宴清揉揉她的头,算作甜头,“下次别听他的。”

    “……好。”她很乖。

    但似乎又没那么乖,答应是答应,但始终不抬头。

    陈宴清挑起她的下巴,果真从里面瞧见隐藏的怒火,以及对他无声的埋怨,他往她凑了凑,亲在妻子的耳蜗,“不过才两次而已,生气了。”

    姜棠拍开他的手,脸一别,泪往下砸。

    “我都说错了,你不听……还很用力,可吓人了。”

    “好,我的错。”陈宴清同意,“那你为什么骗我?”

    姜棠肩膀微微耸动,是委屈了。

    “你不喜欢他,我怕你生气。”

    这下陈宴清绷不住了,但还是解释道:“可你说谎我更生气。”

    姜棠抬头看看他,陈宴清好像很严肃的样子,于是小声说:“那我下次不会了。”

    陈宴清这才笑了,“这样才乖。”

    他不气了,又给她擦泪。

    “疼了是不是?”

    “……恩。”

    “那给你咬我,我疼回来好不好?”

    姜棠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想起方才对他哀求他视而不见,以及他冷冰冰吓人的态度,然后心一横。

    “好。”

    陈宴清伸手,传授她道:“咬这里,rou软,咬着疼。”

    “哦!”姜棠一口咬过去。

    自己有多委屈,对他就有多用力。

    陈宴清一动不动,给她咬,带着笑。

    本来弄疼她是因为昨日是第一次,今日难免的,陈宴清一直顾及着,哪里舍得真伤她,但姜棠娇嫩,还是吃了苦。

    这些事儿姜棠自己又不懂,便归结抱怨于他。

    陈宴清也不解释,照单全收。

    但你说陈宴清气这一回后悔吗?

    他不后悔,若再来一次,该气还是会气。

    有些事不能犯是规矩,哭了也不能犯,比如说谎,比如为沈安说谎,陈宴清零容忍。

    哭完他可以哄,但错了就必须认。

    他平日虽纵着她,但也有原则。

    姜棠也是心软,咬了一会就觉无趣,把人松开了,陈宴清给她擦擦泪,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刚才,谁教你的?”

    “啊?”姜棠看他,“什么?”

    “用……亲我,谁教你的?”陈宴清指了指她嘴。

    姜棠红了脸,“紫苏。”

    紧接着陈宴清就问:“她都教你什么?”

    姜棠轻抬眼睫,有些不好意思,但被欺负这一遭,说谎是不敢的,“就……勾引你。”

    说完便忙的低了头,不敢看他,虽然大概她根本都不知道勾引的秘诀,然而懵懵懂懂,小心试探,对于某些人来说已是致命。

    她以为陈宴清会取笑她,但实际上并没用,陈宴清只是云淡风轻道:“教的不错。”

    姜棠:“啊?”

    这难道不是很羞人的事情吗?

    但陈宴清心情似乎还不错,“明天给她涨月例。”

    不知情的紫苏:“……”

    竟还有这等好事?忽然期待你们吵架了怎么办?

    ?

    作者有话说:

    紫苏:没想到最终受益的是我,惊呆了。

    第四十四章 情书·吃醋 [V]

    姜棠总搞不懂他,这人心思太难以捉摸。

    若是平时她能撒泼耍赖问到底,但今天实在太累了,“哦”了一声再无其它,陈宴清要帮她洗澡,姜棠不愿意。

    最后陈宴清妥协,把人放在浴桶里出去了。

    姜棠浑身浸在水里,温热滋润着肌肤,方觉自己活了。

    她其实没力气的……

    可他方才亲的狠,胸口好多痕迹,叫他瞧多了说不得又要上药,她、她吃不住啊,还不如自己洗。

    外头陈宴清去了别处沐浴,等回来的时候姜棠还没好,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陈宴清怕她睡过去,索性呆在外面等她。

    但离近了声音大,扰的他心绪又起。

    最后索性坐到了远些的书桌。

    那边方才叫姜棠坐过,宣纸几张落在地上,期间有份洒着黑颗粒,正是姜棠买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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