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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这……会不会只是我的错觉?) 江瑶白稍稍深呼吸了一下,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不行。钰儿,我不能为了你的一点儿好奇,就不管遥禄的感受呀。”江云启好声好气地劝说,可拒绝之意十分明显了。 “可是,只要你不往外说,我也不往外说,那就算你说了,也没人知道你说了呀,表哥。”北尤钰说着,眨巴着眼睛看着江云启,试图让他透过眼神看出自己的渴望和期待。 这是江云启最难狠下心来拒绝的神情。 以北尤钰的经验来看,一旦对着江云启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位宠弟妹的兄长距离无底线纵容你就剩下两成左右的清醒度了。 可今儿个的北尤钰显然是运气不太好。 她话刚说完,天空的浮云刚好又一次挡住了月亮。 这可见度一降低,江云启压根就没看清北尤钰的神情,当即拒绝道:“不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旦说了类似天知地知的话,那基本上就等着所有人都知道吧。” “那怎么能一样呢!表哥,我从你那儿打听的事可不少吧。每次我说了不外传,你有在外头听到一点儿风声?你这话分明就是想搪塞我罢了。” 北尤钰不服气地说完,心中仍觉不甘。随后便抱着江瑶白的胳膊晃着道:“瑶白jiejie!你快帮我说说他!” 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江瑶白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先是掩饰般地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后又意识到这是个验证尝试的好机会。遂又放下了杯子,抬手拍了拍北尤钰的手背以作安抚,转头刻意放慢了语速,尝试着道:“钰……儿……说得……没错。” 成功说出了想说的话,江瑶白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北尤钰和江云启刚对江瑶白这慢腾腾像极了有所迟疑的话而生出些许疑惑来,便听江瑶白的语速一下子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道:“钰儿信誉本就不错,堂哥你哪怕不想说全部,多多少少透露些许还是可以的吧?” “瑶瑶,你这般宠着她可不好。”江云启看上去颇为无奈。 言罢,他将自己的空杯子举了举,负责拎着酒壶的内侍立马上前,把他和江瑶白桌子上的空杯子添满了酒。 香醇的酒液映着夜空中的月亮,带给人一种晶莹之感。 江瑶白的视线随着内侍倒酒的动作看了一眼酒杯子,心中不期然地想起桃乡来。 但也只是转念之间她便收回了思绪,转而看向了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江云启,瞧出他无奈背后的松动迟疑。 江瑶白顿时轻笑,张口便想反驳他这话,怎料嘴一张,竟是变成了:“(你不也)来喝酒。” 心口不一的症状就这么突兀地冒了出来! 有了刚才经验的江瑶白心里一突,可明面上却勉强保持住了原本的表情,不叫人看出端倪来。 “喝酒?”正让内侍添酒的江云启一愣,对江瑶白突然说出的话感到奇怪,不解地看着她,想瞧瞧她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说完。 可江瑶白的本意压根就不是说喝酒,自然也没什么后续的话要说。 只是,现在这情况,若是她不编点什么圆一圆,只怕就要掩饰不下去了。 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江瑶白脑筋转得飞快,立马抬手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对着江云启一笑,压根不开口说话,只是又一次将酒一饮而尽。 江云启和北尤钰两人看完了江瑶白这一番动作,皆觉得自己有所悟。 北尤钰更是眼睛一亮,端起自个儿的酒杯,欣喜地对着江云启道:“对对对。表哥,瑶白jiejie说得对极了。来喝酒!喝醉了说的话,那就跟没醉的你没什么关系了!” 江云启看着北尤钰伸到自个儿面前的酒杯,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失笑,抬手与对方碰了下杯子,道:“喝醉就算了,不过酒后胡言还是可以的。” 一言毕,江云启与北尤钰对视了一眼,又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笑容,一同喝完了杯中酒。 候在一旁的内侍见状立马上前,给三人都添了酒。 而后,江云启等着他们添完退开,才拉着椅子往江瑶白这边靠了靠,对着江瑶白和北尤钰低声道:“之前遥禄不是去了御花园吗?他刚刚是跑来跟我告状,说是被人给糊弄了,被他骗去爬树的。非要让我治对方的罪,至少要打那人板子。” 听到江云启提及御花园的事,不仅是北尤钰,就连还在因为心口不一之症突然冒出来而内心焦躁难安的江瑶白也不自觉地留意起了江云启的话来。 “表哥,你说真的吗?当真有人有那胆子糊弄齐遥禄?”北尤钰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可想想江云启的身份,她又觉得这事儿恐怕是真的。 毕竟,江云启可不止是他们的表哥,他还是当今圣上!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去欺君?若是当真有人这么分不清轻重,也不可能活成超级纨绔了。 “自然是真的。”江云启轻声应了,也不等北尤钰接着问,便主动将能说的都说了:“那家伙是谁我就不说了。反正呢,我让人稍微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那人顶多也就是说了御花园树上鸟窝,并未真的跟遥禄说什么。” “你们瞧瞧,就这种程度,若是我当真如遥禄所说的,将人抓起来打上几板子,那岂非成了昏君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