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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芝兰就这么简单地提了一下,江瑶白和齐遥禄却上了心。 齐遥禄小心思一收,连神情都严肃了几分,问道:“这知心咒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是对身体有伤害?可有解决之道?!” 洪芝兰听他问得严肃还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摆摆手笑道:“你误会了,不是符咒本身有问题,而是那些小夫妻有问题。这人嘛,谁没点小秘密小心思呢?可一旦施了咒,对方只要想知道,随时都可以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这样一来,矛盾可不就爆发了吗?” “可不是么。”洪波一点头,感叹道:“我觉得吧,这事其实就是难得糊涂。只要对方对自己好不就行了吗?又何必去在乎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诶!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洪芝兰回头反驳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怕装得再好,那也是假的!只要是假的,那还不如不要呢!” 洪波闻言挠了挠头,有心反驳。可话未出口,看着自家meimei这坚定模样,他想了想还是改口道:“算了,咱们三家比较特殊,你能这般想也不错。” 洪波应完了话,又将目光落到了江瑶白和齐遥禄身上,道:“两位,正如我妹儿说的那样。这知心咒,一般都是用在恋人或者夫妻身上的,对身体自然是无害的。不过,因为这咒基本上是用一次拆一对,所以某种方面来说,杀伤力也是挺大的。” “就是……被人用在其他人身上,这我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你们能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中咒的吗?”洪波说到最后难掩好奇,连洪芝兰也同样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们,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而江瑶白和齐遥禄却都一默,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最后还是江瑶白说一半留一半,道:“就是,有次不小心一起落了水,然后就成这样了。” “一起落水?”洪芝兰微讶,目光不由得在江瑶白两人之间打转,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哪怕不是未婚的夫妻,关系应该也不一般才对。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有机会一起落水呢? 洪波看上去则是恍然大悟,点点头道:“难怪你们身上这咒看上去那么稀薄。原来是通过水来施咒的。” “嗯,或许,你们中这知心咒也是个意外也说不定呢。”洪波若有所思之余,看上去还有几分不解和纳闷。 江瑶白几人瞬间看向了他,这次不等齐遥禄他们发问,洪芝兰便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啊?” “妹儿,你应该还记得吧?知心咒一般都是制成符箓使用的。”洪波说到这里看向了江瑶白二人,道:“如果当真有人故意要对你们施加知心咒,那必定不可能选择将符咒兑进水里这种效用最低的做法。” “所以,我觉得你们中这知心咒,很可能是飞来横祸。指不定就是谁的知心咒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你们两个又恰好同时落水,这才遭了殃。” 洪波这推测一出,江瑶白和齐遥禄瞬间愣住了,而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彼此,无奈苦笑。 “得了。原本还以为是哪个混账东西想要暗算我,现在这般,看来是找不到罪魁祸首了。”齐遥禄摇头失笑,话虽说得轻松,可语气中却还带着几分不甘。 洪芝兰瞧着他这心气不顺的样,想了想后还是道:“其实也不一定找不到。知心咒这玩意,近些年来已经没什么人用了。所以,会带着知心咒,还让符箓掉水里的,很可能就是绘制符箓的人。” 江瑶白没想到竟然还能峰回路转,当即好奇心起,追问道:“洪姑娘,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知道绘制符箓的人是谁?” “知道个大概。”洪芝兰明显没想隐瞒什么,听得江瑶白追问了,她便答道:“当初那符箓就是赎罪人们研究出来的,他们画符有自己的小技巧,知心咒也就只有他们能画了。” “赎罪人?那是什么?”齐遥禄拧紧了眉,听着这怎么都不像是人名的名称,莫名觉得洪芝兰像是在哄骗自己。 洪芝兰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失言,眼中多了一丝懊恼之色。 洪波留意到她这神情,心中晓得她在懊恼犹豫什么,当即朗声道:“妹儿,你就直说了吧。反正他们想要解开身上的咒,就必须去找赎罪人。” “好吧。”洪芝兰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洪波,整个人松了口气,又看向了江瑶白他们:“赎罪人其实只是我们两家私底下的称呼,他们其实是浮游陆氏一族,你们若是沿途想问路,可以称呼他们为浮游陆家。” 洪芝兰说到这一顿,又认真地再次重申了一遍:“不过,你们千万千万不要随便说出‘赎罪人’这个称呼!尤其是在陆家人面前,懂了吗?” 江瑶白几人看着洪芝兰或眨眼或抿唇,个个都显得有些犹豫,就是没有一人回答她。 洪芝兰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整个人怔了怔,才难以置信地一叉腰,气鼓鼓道:“喂喂喂,我说你们好歹应我一声啊!而且,我这要求也不难答应吧?!” 康九、庆生和桃乡三人沉默不语。江瑶白无奈一笑,道:“我们倒是想应,可‘赎罪人’这称呼,听着就不像是好人……” “就是!”齐遥禄拧着眉,也开口道:“要我说啊,你至少得先把那什么陆家跟我们介绍清楚吧?我们呢,也不是不想答应,实在是你说的这个外号怎么听都很危险。我们若是不知道对方底细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最后被拆穿了都不知道怎么描补,那岂不是要遭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