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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会看到傻奴偷偷转动自己酸痛的小脚,然而小小娇儿确实聪明了,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下了…… 这还是第一次。 她双手撑着下巴,一双嫩白的手小得可怜,还好脸也很小,双手由一张丰润可口的小嘴隔开,张张合合。 “亲王为什么也总是那么不高兴,他和娘认识吗?这假铜板会是谁搞的鬼,怎么现在才发现啊……” 她喋喋不休,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没有说的话全都补上。 没办法,她想相公了。 以前李远山出去办事,她只能在家等着,这种分离是逼不得已;好不容易相公天天在家了,她却要被迫上工,成日跟一堆碎嘴子男人在一起,她上工的心情堪比上坟。 但李远山满脑子都是别的东西。 李远山放下青菜,声音变得干哑,“过来。” 傻奴一怔,有些害羞地站起来,慢吞吞挪向他。 这场面有点像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样子,那时他端坐在位置上,也是对坐在小板凳上的她说,过来。 她还记得那时侯的李远山,一身紫色官服紧紧包裹着他健硕的身躯,双腿长而充满力量,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然目光灼灼,手边摆着一盘子她没见过的糖。 她那时懵懂混沌,一般是听不懂别人的话的,她想不通当初为什么要顺从他。 现在她想起来了,是因为那盘糖。 她觉得那盘糖一定很好吃,所以靠近了他。 “还有糖吗……” 从李远山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傻奴毛茸茸的发顶,他若无其事将手伸进腰间的荷包,摸出一颗糖掐在手里,逗她,“没了。” 傻奴瘪了嘴,“喔……” 葡萄眼骨碌碌转动,她随即展开笑颜,点点自己的唇,“亲亲。” 李远山呼吸一紧,箍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紧贴着自己,感受他的变化,“今天这么乖?” 成亲近两年,傻奴很少主动邀请他。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什么东西坏掉了,失控的猛兽再次出笼,扣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进去。 傻奴快断气了,紧张地盯着男人因为沉醉而闭上的双眼。 就是现在! 五指像是蔓延的花藤一般攀上了男人的劲腰,李远山的身体更加guntang,在她的指下轻微战栗。 傻奴巴巴地瞪着眼,距离他的荷包只差一指的距离。 她的糖! 忽然间,案上的蔬菜掉了一地,傻奴绝望地看着自己倒在案上,而她的双手,都被男人揪到了头顶,牢牢把控。 她的糖…… 但更让她害怕的是,厨房的门没关。 刚被洗过的茄子水淋淋的,吃不到糖的傻奴了无生趣,盯着那根大茄子看,观察茄子绿色的嫩芽。 男人眼睛一眯,松开了她的一只手。 温热的唇片接触到蔬果的表皮,傻奴的声音尽被堵住。 满地狼藉,水和蔬菜都洒在地上,傻奴崩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事情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他的体力难道就没有尽头吗? 李远山怜她,终于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糖喂进了她的嘴里。 甜美的滋味在味蕾炸开,傻奴终止了哭声,像只猫儿一样惬意地合上了眼睛。 “吃饭要迟了。”李远山低叹,“饿了吗?” 傻奴惊讶地看着他,“刚吃饱呀!” 李远山把她抱在小板凳上,见她怎么都坐不稳,吃力地强迫自己的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以往扛枪舞刀的双手现在用来切菜,或许,更多的时候是用来疼爱他的乖宝宝的。 李远山怎么都无法平静,手下的紫茄子仿佛一个开启新世界的机关,他放下菜刀,嘶哑道:“傻奴,你还是过来吧。” 她不在身边贴着他,他的心一刻都静不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爬山 [V] 傻奴被他圈在怀里,坚硬的胸肌抵着她的后背,傻奴向后仰头,男人一个轻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脸色发红,羞答答地回正了脑袋。 李远山的身体更烫了,切菜的动作不见丝毫迟缓,然呼吸却急促了起来。 行云流水般的刀工让傻奴眼花缭乱,闪着寒光的菜刀仿佛变成了战场上厮杀的武器,在他的手中不断抬起落下,速度极快。 李远山忽然放下了刀。 “怎么了?”傻奴不解。 李远山摸着她的脸叹息,“我不想做饭了。” 然后掰着她的下巴吻了进去,“你在,什么也不想做。” 最后饭还是由大娘烧了,饭菜端来时,傻奴正窝在被子里沉睡,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那双平时粉嫩水润的小口如今显得有些红肿,仔细一看,嘴角还裂开了一点。 她睡着,没有发现周管家回来了。 周管家瘦了好多,默默放下碗筷,“远山,吃饭吧。” 李远山复杂地看着周管家,“师父,对不起。”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叫过周围安师父了。 周围安面色苍白,有些释然地笑开,“事关你母亲,谨慎些是对的,她身边从没出现过其他男人,换作是我也会这么想,别自责了,我不怪你。” 李远山点点头。 常年不出门的母亲突然有了身孕,家中除了周围安和付全又没有其他的男子,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年纪更加接近的周围安对母亲做了什么。 --